“那你把药方告诉我,我给你找。放心,我不会霸占你的药方,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吗?”赵奕彤不依不饶,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却坚决地摇头:“赵奕彤,你知道药方价值多大吗?那是万亿级别的财富,怎么可能把药方随意给你看?”
“你自己说找不到药材,有药方也配不成药丸啊,完全就是一文不值。万亿个狗屁。”赵奕彤叉着腰,气呼呼地反驳道,模样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猫。
“我在研究替代药材呢,或许将来可以研究出来。那不就值钱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旋即我和赵奕彤去到了三楼的空中花园。
赵老正手持花洒,悠然自得地给花草浇水。
晨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的脸色红润,腰板挺直,哪里还有一丝生病的模样?
“啧啧啧,财戒真是太神奇了。”我在心里暗暗赞叹,激动的心情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我淹没。
从今往后,我手中仿佛握住了改写命运的钥匙,只要愿意,就能创造出无数奇迹。
“小子,太阳都老高了,你竟然现在才醒来,真是个懒家伙。”赵老放下花洒,笑着冲我摇头,眼中满是长辈的慈爱。
“我给你治病消耗了那么多精神,你还要讥讽我?”我郁闷地在心中嘀咕。
“怎么你不服气?我年轻的时候,每天六点就起床了,所以我才能取得那么大的成就……”赵老背着手,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年轻时的故事。
旋即又好奇地问:“听说你还弄出一种复容膏,让许家丫头恢复了容貌?”
“是的,但没药材了,还请保密。”
“你得到的药方真是神奇,值得好好研究啊。”赵老感叹道。
“是的,真的值得好好研究,太不可思议,简直颠覆我的认知。”赵奕彤在一旁附和。
见我不愿多说,赵老不再追问,大手一挥:“走吧,去宝库取你看中的宝物,只许拿一件啊。”
赵奕彤悄悄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张扬你可不能拿最贵的,适可而止,否则我爷爷要心痛很长时间,对身体不好。”
“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心痛宝物干啥,难道还能带进棺材去?”我在心里暗暗嘟囔,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走进赵老的宝库,熟悉的檀木香气扑面而来,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这是我第二次踏入,可眼前的景象依旧让我震撼不已。
唐和田玉佛温润细腻,仿佛蕴含着千年的佛光;
西周青铜鼎古朴厚重,表面的饕餮纹神秘而威严;
张大千的画笔墨精妙,仿佛能将人带入画中的山水世界;
西域巫祝法器手串造型奇特,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鸡缸杯小巧精致,釉色温润,每一处细节都堪称完美。
我的目光在众多宝物间来回游移,只觉每一件都价值巨大,都深深吸引我,让我难以抉择。
“小子,选好了吗?”赵老站在一旁,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微微抽搐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肉痛。
我的目光在西周青铜鼎和西域巫祝法器之间反复徘徊,最终一咬牙,抱起了西周青铜鼎。
“王室重器,曾见证八百诸侯会盟,历经战火深埋地下三千年,蕴含天地征伐之气,可助修炼者凝练刚猛真气。使用方法,收进丹田,会自动凝练丹田真气。估价10亿。”
这一次财戒的鉴定信息比上一次多了不少。
我高兴得差点晕倒,修复赵老的肠癌,竟然得到了一个价值十亿的宝贝?
“这鼎可不止价值一亿,不过,算了。”赵老看着我怀里的青铜鼎,眼神中满是不舍,却还是摆了摆手,像是在赶走心中的遗憾。
“那我就告辞了。”我怕他反悔,赶紧抱着青铜鼎跑出了宝库。追出来的赵老气得跺脚:“这臭小子,竟然跑这么快,我还想多看两眼呢。罢了,今后去他的宝库看……”
出了别墅,我将青铜鼎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备箱。
赵奕彤穿着警服,正要去上班,见状,黑着脸道:“张扬,你好过分哦,竟然拿走了西周青铜鼎?”
“嘿嘿嘿,是赵老主动给我的,说我和这宝物有缘。”我厚着脸皮胡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我赶紧一脚油门,驾车狂飙而去。
后视镜里,赵奕彤气得直跺脚,“张扬你真是一个无赖,坏死了,下次见到你,非要测量一下你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
显然,她知道我在胡说八道。
我当做没听到,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来到了无人的郊外,迫不及待地打开后备箱。
“若是别人,还真不知道如何将之收进丹田,但对于我而言,却无比轻松。”我邪恶一笑,意念一动,青铜鼎便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财戒的广场中央。
神奇的一幕随之发生,青铜鼎周身泛起耀眼的绿光,如同一个巨大的磁石,将天上的云彩纷纷吸引而来。化作丝丝缕缕的灵气,涌入青铜鼎中,又从侧面的小洞流淌而出,再次化成云彩,就这么循环往复无穷尽。
我的真气被淬炼得更加刚猛、精纯。
“也是个主动帮忙修炼的宝物?”我望着这神奇的景象,心中狂喜不已。
这哪里是价值10亿的宝物,就算价值百亿也不为过!
这次可真是捡到了一个天大的漏,赵老不识货,可便宜我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郊外回荡,久久不息。
旋即我易容成张向东。
车载镜子里面,我的面容剑眉入鬓,眼尾微微上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邪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不羁的霸气。
身上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剪裁合身,将挺拔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劳力士金表在腕间泛着冷光,胸前那枚玻璃种帝王绿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流转的翠色宛如一汪深潭,神秘而诱人。
然后我拨通了苏砚秋的号码,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腔调:“苏大师,我是张向东……”
“你直接来我家里吧,我一大早就去买菜了,打算今天在家做一顿家宴,好好地享受一下休息日,另外还要招待两个朋友,但他们不会这么快过来,你先来帮我吧。”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温婉柔和,仿佛带着江南水乡的韵味,让人很难将这样的声音与天局的阴谋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