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脑海中询问系统:“统子,我那两个好大儿和兄长咋样啦?”。
“宿主,他们好着呢,现在躲在山里享受世外桃源,那山里的宅子是摄政王的一处私产,之前没人发现过,而且摄政王也抹去了之前跟你们相处过的所有痕迹,如今你又以兰陵将军的身份出现,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安全着呢”。
池妙满意点头,而后继续问道:“他们的学业没有落下吧?”。
“那没有,他们比之前更努力了,相互督促着呢”。
看来一切都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随后的几日,她带着着一队人马直接杀疯了,打的胡人屁滚尿流。
也不能怪他们狠心,这些胡人抢占了地方后,竟然吃人,他们最爱吃女人和小孩,将这些人关在笼子里,饿了就拿出来一个吃。
他们赶到的时候许多城已经不剩下几个人了,路上许多堆叠起来的人骨,看起来十分凄惨。
池妙本想只收复土地,但是这一路上看到这么凄惨的景象,她决定了,她要彻底攻下胡人。
很快兰陵将军的名声就这样打了出去,有人说兰陵将军是个男子,但是长的像女子,这才戴上了面具。
还有人说兰陵将军本就是女子,另一部分人说兰陵将军正是因为奇丑无比这才戴面具。
总之大家众说纷纭,但是他们都十分拥护这个兰陵将军,自从新帝登基,他们已经许久都没有打过胜仗了。
眼下终于出现了一位同摄政王一样能打的武将,所有人都会夸赞她。
胡人本来还轻视这个兰陵将军,但是随着他们不断的处于下风,这会他们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们的使臣过来议和,拿了好些珠宝过来,这可算是诚意满满了,但是池妙直接下令将那些使臣全杀了,东西也得给他们留下了。
最后就留下了一个已经抖如筛糠的使臣,池妙居高临下看着对面的男子:“之前不是挺猖狂吗?现在又怂了,你当我这是什么?饭馆吗?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告诉札尔西,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等使臣出去后,吓得已经没办法走路了,听说是爬着回去的,副将哈哈哈的开始嘲笑起来:“哈哈哈,吓得他跟个孙子似的,这胡人就是吃软怕硬,之前嚣张的时候可没想到今日吧”。
池妙看着他们递上来的军报,而后问道:“人都安顿好了吗?”。
说到这,营帐内的气氛又开始沉默起来,副将恭敬回道:“安顿好了,但是他们的状态都不太好”。
池妙这下也犯了愁:“他们还是疯疯癫癫吗?”。
副将点头:“毕竟之前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人吃掉,难免会受到惊吓”。
池妙将军报放在桌案上:“我去看看”。
他们走到了一处院子,这里原先是一个药铺,现在病人们都住在这里,还未靠近,就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她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精神病院,里面住着的都是神经病。
迈进院子的一瞬间,她就觉得十分窒息,也真是苦了这些医馆。
有些人蜷着身子缩在角落里,有些人在不断敲打着门板大喊大叫,还有些人一直捶打自己,总之场面十分混乱。
池妙站在中央大喊:“你们的亲人被胡人害死了,我若是你们,被救了出来就不会在这里发疯,而是去战场杀胡人,为自己的家人报仇,数千将士拼着性命将你们救出来,还要分出许多的医馆为你们整治,你们可知,我们的将士那边的医官现在都不够用”。
话罢场内一片寂静,有些人就是装疯卖傻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另一部分人就是真傻。
那些装疯卖傻的很快便停止了喧哗,而另一些真傻的依旧在那里闹来闹去,其中一个女子流着泪问道:“兰陵将军,我可以像你一样,去杀敌吗?”。
池妙看着女子回道:“你一个女子上了战场有自保的能力吗?”。
女子摇头:“我自小就只会刺绣,我的绣活在整个镇子都是数一数二的”。
池妙笑道:“那刚好,我们的将士们就缺个女工,衣服破了这些大老粗也不会缝,你为他们缝衣,他们为你报仇”。
女子流下泪来:“好,好,那我去缝衣服”。
另一男子走上前来:“我也可以从军吗?”。
池妙点头:“自然,我看你这骨骼之前应该是个练家子”。
男子无奈苦笑:“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依旧是个无能之人,保护不了我的妻儿,他们就死在我面前,死之前还一直被折磨着,这帮畜生,全是畜生”。
池妙看出来了,这男子之前装疯卖傻就想逃避现实,于是开口:“那你想报仇吗?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男子手指紧握成拳,而后隐忍着回道:“我想,我要报仇,我要杀光胡人”。
而后她看着院子里的众人道:“我知道各位都有自己的难处,一会想随军的都可以来报名,人活着,不蒸馒头争口气”。
众人齐齐呐喊:“不蒸馒头争口气、不蒸馒头争口气、不蒸馒头争口气”。
副将这会对面前的王妃佩服的那是五体投地,难怪自家王爷沦陷了,这搁谁谁不迷糊。
池妙不知不觉中又收获了一波小迷弟,就这样这仗打了一年,而摄政王那里也成功的顺利登基了。
现在不应该叫摄政王,而是应该叫宏帝。
与此同时池妙也顺利的将胡人归顺与浮云国,她戴着金甲面具被瑄旨进了宫。
进了御书房后,池妙觉得接下来就是要爆马甲的时候了,她已经想到了接下来的感人场面了。
没曾想桌案前居然放了一道屏风,这搞得她顿时无语了,这人到底什么意思,跟自己在这玩无间道呢?
但既然别人不想暴露,自己就接着演戏,于是就见她跪地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摄政王可被池妙这个举动吓坏了,赶忙叫太监将人扶起来:“赐坐”。
不一会就有人搬来了蒲团,她也不客气,顺势跪坐在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