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败类,?别光嘴上逞能,有胆就冲我来,看姑奶奶不打的你们哭爹喊娘!”
田依依拉开架势,一招一式像模像样。
络腮胡咧嘴大笑,露出一口黄牙:“小美人,咱比划比划,看看是你的飞毛腿快,还是我这挤奶龙爪手快。”
话刚说完,络腮胡猛地向田依依扑去,两只手径直朝着她胸前抓去。
其余手下一窝蜂地朝着房海燕冲了过去。
房海燕一把将田依依拽到身后,“赶紧去找满仓,这交给我!”
“哦对!”田依依这才反应过来,孙满仓还在后面扫旱厕呢,赶紧转身往屋后跑。
“想跑?没门!”花臂男说完,蹭地一下冲出去追人,速度快得像条疯狗。
六七个流氓把房海燕堵在中间,见她是位大美女,就专往她敏感地方攻击,房海燕急得额头直冒汗,拼命护着自己。
花臂男喘着粗气,“小丫头,跑啊!看你能跑到哪去,跑得越欢,老子就越兴奋。”
没跑多远就撞上了死胡同,田依依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砖墙,“别……别过来,再敢往前一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花臂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呵呵,小丫头片子还会吹牛。你说会功夫,我还说我是少林寺方丈私生子呢!”
田依依扯着嗓子说道:“别过来,刚才你就是被我踢废的,在过来还踢爆你!”
花臂男咧嘴露出一嘴黄牙,笑得满脸猥琐:“被你踢是福气,踢完再让我抱抱,疼死都乐意!”
“下流!”
“好啊,你这么欠踢,我就踢到你满意!”孙满仓黑着脸走过来,眼神凶得像要吃人。
花臂男恶狠狠地骂道:“哪冒出来的小杂种,少他妈多管闲事,知道老子是哪号人物吗?城西野狼帮,报出来能把你尿都吓出来。”
孙满仓冷哼一声,“不提野狼帮还好,提起来今天你更别想走!”
“给脸不要脸!”花臂男抽出折叠刀,对着孙满仓的腰子狠狠扎过去,“今天非捅死你不可!”
花臂男刀还没递到跟前,孙满仓已经攥住他手腕,手臂一发力。随着骨头碎裂的闷响,他疼得撕心裂肺,跟挨宰的猪似的,整条胳膊软塌塌地垂着直哆嗦。
孙满仓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花臂男裆部。只听一声闷响,惨叫都没喊完就直挺挺晕死过去。
田依依激动地又蹦又跳,拍手大喊:“满仓干得漂亮,我刚才就往他裤裆踢了。”
孙满仓心想这丫头啥时候变得这么狠了?八成是跟张瑶瑶混久了学的!
他清了清嗓子:“我说这种踹人裤裆的事,姑娘家还是少干,你好歹也注意点形象啊!”
田依依翻了个白眼:“这种流氓不踹烂他裆部,还留着过年啊。哎呀,差点忘了海燕姐还在挨打呢!”
与此同时。
一个混混抢过赵姐手机,扯着嗓子骂道:“想他妈报警找死呢,今天谁也别想喊人。”
赵姐眼眶瞬间红透,声音都在打颤:“你们这群畜生,光天化日下欺负女人。”
流氓们嬉皮笑脸地起哄道:“老子就爱欺负她,你能拿我们咋地?”
“小美人,这股狠劲留着晚上陪哥哥们玩玩多好,何必浪费在打架上?”
“跟我们走,保证你欲仙欲死的。”
流氓们挥着拳头步步紧逼,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嚷着荤段子,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
房海燕抬腿照着混混脑袋就是一脚。那人叫了声,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还没等房海燕站稳,络腮胡突然在背后重重掐了她屁股一下。
房海燕怒喝一声,身子一转,使出全力狠狠踢出一脚,把流氓踢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但下一秒,更多拳头如雨点般砸来。这群混混虽说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可仗着人多和街头打架的脏手段,硬是把她缠得手忙脚乱。
突然,几道掌影打在混混身上。几人倒地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
张瑶瑶冲过去扶住房海燕,“妹子,没受伤吧?都怪我路上耽搁了!”她左右张望一圈,“满仓不是跟你在一块吗,他人呢?”
房海燕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他死哪去了,八成掉旱厕里了。”
此时,孙满仓把花臂男丢在地上,“没想到这边闹得这么凶。”
张瑶瑶狠狠剜他一眼,“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在,能出这茬子事?”
房海燕盯着满地躺尸的混混,扬了扬下巴:“总不能把他们晾这吧?”
孙满仓盯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眼神冷得像冰:“都交给我。”
刚说完,孙满仓左右开弓揪住俩哼哼唧唧的混混,像拎小鸡似的往胡同深处走去。
没多久,孙满仓拽着两人就回来了,他们鼻青脸肿,嘴里不断冒血泡,只剩了半条命。
孙满仓揪住花臂男的头发往地上一磕,对方疼得龇牙咧嘴。
他又狠狠踹了一脚:“带着这群废物滚蛋,再敢露面老子把你们腿骨全敲碎!”
混混们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钻进车里,油门一踩,灰溜溜地逃走了。
房海燕皱着眉头,语气带着抱怨:“就这么把他们放走了?”
田依依攥紧拳头,“没错!这群混蛋以前没少从孤儿院榨油水,哪能就这么放虎归山,必须得把啃走的钱吐出来!”
孙满仓冷笑一声,“这些虾兵蟹将兜里能有几个子?想捞大钱得端了野狼帮老窝,到时候不光要回孤儿院的钱,还得让他们血本无归!”
他暗自盘算,心里早把收拾野狼帮的法子想得明明白白。
张瑶瑶眼睛瞬间放光,一把拽住孙满仓胳膊:“听这意思你有办法?算我一个,天天憋得手痒,正好拿那群孙子练练。”
孙满仓凑到张瑶瑶耳边嘀咕几句,她眼睛越听越亮,猛点头道:“这主意够狠,算我一个!”
晚上,孙满仓和张瑶瑶推开出租车门,站定在一家震耳欲聋的迪厅门前。
“到地方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