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汉城。
初春的寒意尚未完全褪去,江南区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顶层大平层里,却弥漫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慵懒的暖意。
肖承浩靠在宽大的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搁在腿上,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金融数据和交易指令。然而,他的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开放式厨房的方向。
李富真穿着他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正专注地煎着鸡蛋。
晨光勾勒着她优美的侧影,光洁的小腿和赤足踩在温润的地板上,带着一种居家而性感的反差。
“欧巴,煎蛋要单面还是双面?”她回头问,眼波流转间带着昨夜缠绵未散的余韵。
“单面流心。”承浩应道,嘴角不自觉勾起。这样的早晨,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
从最初那晚的“意外”,到后来李富真借口“想念中餐”、“这里安静方便处理工作”的频频造访,再到如今几乎半同居的状态,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承浩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态人家李家大家长都没说什么,还通过李富真的口里揪出乐于跟肖家老十这么绑着。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老李相信陈伯爵(老李以为肖家商业是陈雪茹掌舵)是要脸的人,总不至于把他老李的姑娘当艺能界的炮架子处理吧!
他收到了三哥肖承栋发来的、关于三位大家长反应的加密邮件。看着屏幕上父亲肖镇那冷冰冰的“知晓。
专注正事,注意安全”,自己父亲肖曙那内涵丰富的“安全第一”,以及大伯肖镇那暴躁的“管好你自己!”,承浩先是愕然,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全第一……管好你自己……”他咀嚼着这几个字,再看看厨房里那个曼妙的身影,瞬间就明白了长辈们那近乎赤裸裸的暗示和放任态度。
“啧,这是把我当种猪使唤啊?”承浩摸了摸下巴,自嘲地想着。
家族需要稳固在韩国的利益,甚至可能觊觎更深层次的绑定,而李富真作为三星的长公主,无论身份、能力还是背后的资源,无疑是最优质的“母体”选择。
只要她能生下带有肖家血脉的孩子,这枚棋子就不再是“险棋”,而是一步妙手。
承浩已经在幻想他和厨房忙碌的李富真一起生的孩子去坐一坐风水不好的青瓦台了。
这真的一点都没啥难度的,两家顶级大水喉结合是恐怖的,对地缘关系都有影响的。
还有一个肖镇挺瞧不上东北那个不省心的邻居的,很是二皮脸。
肖镇那句“怀了就娶”的指令,简单粗暴,却道尽了核心利益。
作为肖家新一代里最年轻、也最精力旺盛的继承人之一,承浩对这种“物尽其用”的安排倒没什么抵触。
青年人嘛,血气方刚,李大小姐不仅身份显赫,容貌气质顶尖,更难得的是……是真润啊!
那种成熟女性的风韵、在商场上练就的聪慧与偶尔流露的脆弱依赖交织在一起,让承浩食髓知味。
“种猪就种猪吧,”他关掉邮件页面,心里豁然开朗,“至少这‘饲料’是顶级珍馐,这‘猪圈’也是顶奢大平层。先爽了再说!”
在这种“觉悟”下,两人的关系反而进入了一种奇特的“热恋”状态。
少了试探和顾虑,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亲昵和占有欲。
承浩会在她处理新罗酒店公务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看文件;李富真也会在深夜,穿着他的衬衫,赤脚踩在地毯上,给他煮一碗解酒汤。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享受着偷来的、不被外界知晓的甜蜜时光。
承浩甚至开始认真考虑,如果她真的怀孕了,做他孩子的妈,似乎……也挺不错?至少基因和资源都是顶配。
当然,正事从未耽搁。
白天,肖承浩化身为冷酷的金融猎手。他坐镇高丽银行新整合的、由他亲自掌控的国际投资部门核心,与肖承栋、肖承勋保持着紧密的线上协作。
韩国这块“蛋糕”已经基本被肖家及其盟友稳稳地咬在了嘴里,后续的消化和整合有条不紊。
他们的目光,早已越过朝鲜半岛,投向了更北方的冰原——俄罗斯。
根据大伯肖镇高屋建瓴的建议,在成功配合俄罗斯本土势力(主要是那些被国际游资坑惨了的寡头和国家资本)埋掉那帮贪婪的秃鹫(国际游资)后,肖家并没有像其他急于脱身的资本一样大规模撤离。相反,他们开始了一场精妙的“淘金”。
肖承浩利用高丽银行以及肖家遍布全球的隐秘渠道,执行着肖镇的策略:“选择性战略投资 + 灵活资产池配置。”
选择性战略投资:目标极其明确——俄罗斯的能源命脉(主要是优质油田区块的长期开采权或优先购买协议)、横跨欧亚的稀缺物流节点(如关键港口、铁路枢纽的股份或长期租赁权)、以及少数几家拥有深厚苏联技术积累、在特定领域(如材料科学、航空航天部件)具备不可替代性的军工或重工企业。
这些资产,肖家看中的是其长期战略价值和难以复制的稀缺性,投入的是真正的耐心资本,做好了长期持有甚至必要时“冬眠”的准备。
谈判由肖承栋亲自挂帅,肖承勋利用其在欧洲深厚的人脉和运输网络提供支持,肖承浩则负责资金调配和风险对冲。
灵活资产池:这占据了更大比例的资金。目标则是俄罗斯股市、债市以及卢布汇率本身。
肖承浩指挥着庞大的资金,像最精明的秃鹫(这次是自己人),在俄罗斯市场因金融风暴而遍地哀嚎、估值跌入谷底时,悄无声息地吸纳那些流动性尚可、但被严重低估的蓝筹股(如能源、矿产巨头)、以及部分前景尚可、只是被恐慌拖累的行业龙头债。
他们不寻求控股,只做安静的财务投资者,等待市场情绪的修复。
同时,利用对卢布汇率波动的精准预判(基于对俄央行政策、国际油价走势的深度分析),进行着高频但风险可控的套利交易。
肖承浩给团队的指令非常清晰:“设定明确的利润目标点和止损线,达到即走,绝不恋战,保持随时抽身的绝对灵活性。”
这些资产,就是肖镇口中的“灵活资产”,是短期快速攫取利润、为战略投资提供弹药、并随时可以变现撤离的“现金奶牛”。
时间在忙碌与温存中飞逝。汉城的冬天并不算酷寒,但窗外的世界依旧带着萧瑟。
然而,肖承浩怀抱着李富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璀璨的都市夜景,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既有对怀中佳人的迷恋,也有对北方那庞大棋局逐步落子的掌控感。
1999年1月11日,海花岛,肖镇度(肖承勋购买)假别墅。
咸湿温暖的海风取代了汉城的清寒。巨大的露台上,视野开阔,碧海蓝天,白沙椰影。
肖承浩、肖承栋、肖承勋,以及作为家族重要合作伙伴和见证者的楚国民(国资兴业资本董事长),围坐在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的长桌前。
没有喧闹的庆祝,气氛却洋溢着一种历经惊涛骇浪后的沉稳满足。
几台经过最高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摊开在桌上,屏幕上显示着最终汇总的财务报表。
那是一个足以让任何金融巨头心脏停跳的天文数字——涵盖了在亚洲(主要是韩国)金融风暴中精准狙击、以及在俄罗斯市场“埋掉秃鹫”后快速收割的庞大利润。
“老十,高丽银行这个渠道,你整合得漂亮,资金过手效率一流,手续费压得也到位。”肖承栋指着其中一组数据,毫不吝啬地赞赏。这次行动,肖承浩负责的国际资金通道是关键一环。
“三哥布局精准,五哥运筹帷幄,我不过是跑跑腿。”承浩笑着举杯,姿态放得很低,但眼中的锐气和自信却藏不住。
肖承勋剪着雪茄,慢悠悠地说:“俄罗斯那边,‘灵活资产’的收割期刚开始,大头还在后面。不过,这头一笔分账,够大家过个肥年了。”他吐出一个烟圈,看向楚国民,“老楚,辛苦,兴业资本那份已经优先划过去了。”
楚国民沉稳地点点头:“分内之事。大佬(肖镇)运筹帷幄,几位肖董执行得力。”他深知自己的位置,功劳记在心里,话却说得滴水不漏。
分账的过程高效而清晰,庞大的利润按照预先设定的比例和贡献,流入了各自掌控的离岸基金和家族信托账户。
空气中弥漫着金钱的无声轰鸣,以及一种共同征服巨大猎物后的默契。
阳光正好,海风习习。肖承浩看着账户里暴涨的数字,心中却异常平静。这点钱,对于三哥、五哥的体量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看着那串222的亿为单位的数字有些恍惚,果然听大伯话做大伯眼里的“乖宝宝”就有大收获,他就是单独面对“露水老丈人”,资金来说不足了,其他的嘛,他有一个亲爷爷叫肖征,他怕啥?
更重要的是,他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在家族核心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趁着气氛轻松,承浩走到正在眺望海景的大伯肖镇身边,低声问:“大伯,关于富真……”
肖镇没有回头,目光依旧投向无垠的大海,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上次的话,就是我的态度。怀了,就按规矩办,明媒正娶,肖家不会亏待她,三星那边也能交代。没怀上,”
他顿了一下,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就顺其自然。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你把握好尺度,别误了正事。她,现在就是一枚用得上的闲棋,能发挥多大作用,看你的手段和她的造化。”
“闲棋”二字,冰冷而现实,道尽了李富真在肖镇这位掌舵人眼中此刻真正的定位——有价值,但价值尚未达到需要家族战略联姻的地步,除非她能为肖家诞下继承人。
承浩心中一凛,恭敬应道:“明白了,大伯。我知道怎么做。”
他明白,在家族的世界里,情感永远服务于利益。
他对李富真的迷恋是真的,但这份感情能走多远,最终还是要看它能为家族带来什么,以及……那枚“闲棋”是否能变成真正的“王后”。
他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和承勋说笑的承栋,心想三哥五哥大概也收到了类似的“指示”,毕竟肖家的“种猪”,可不止他这一头。
海花岛阳光明媚,暖意融融。而在遥远的北方,俄罗斯广袤的土地上,西伯利亚寒流正在积聚力量,准备着新一轮的南下。
肖家在冰原上埋下的资本种子,也在寒风中悄然蛰伏,等待着破土而出,或是……在更猛烈的风暴中被彻底冻结。
肖承浩知道,分完蛋糕,短暂的休憩结束,新的征途已经开始。
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边在汉城继续他的“种猪”使命和商业布局,一边紧盯北境寒流中,那些“灵活资产”何时能安全地、满载利润地撤离。
而他和李富真这段始于欲望、掺杂着算计、又似乎萌生了些许真情的复杂关系,最终会走向何方?或许,很快就会有答案——取决于她下一次月事的准时与否。
1999年2月2号,“欧巴,恭喜你,中队长!欧巴你……你打算怎么处理?”李富真一大早就送了一个大惊喜给承浩
“富真,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还有当然是留下来,我们会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不是吗?那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我们会结婚。会慢慢等待他降生,陪着他一起长大!”承浩很是激动这家伙还望了望青瓦台方向……
“欧巴,我……我以为你……就是想和我睡觉,我在酒店办公室里……等你,欧巴!”
“等着我啊……马上到!”说着这家伙就通知待命的直升机机队热集飞新罗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