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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 吴之乎捧着新破译的密信闯入,信末画着半朵雪梅,“秦朗在黑风谷埋的兵器,刻着贤妃族徽的暗记......”

“随他去。” 李璇玑将狼头印按在火漆上,“真正的兵器不是埋在地下,而是握在百姓手里。” 她望向远处军校升起的炊烟,学员们正在用胡麻秸秆修补营房,“告诉亦晨,把贤妃的《女诫》改编成算术课本,就讲雪梅的种植需要多少粪肥、多少日照 —— 这才是新朝的女德。”

三日后的先帝葬礼上,秦华扶着灵柩走过朱雀街。商盟的驼队载着胡麻种子紧随其后,每匹骆驼的鞍鞯都绣着冰轮与麦穗的合纹。百姓们跪在道旁,看见新皇孝衣下露出的玄鸟玉佩,忽然想起贤妃当年施粥时的玉佩光泽 —— 原来皇家的孝,从来不是苍白的幡旗,而是让土地生长出更多希望。

当最后一抔黄土覆上秦正明的陵墓时,亦晨悄悄将半枚虎符埋入墓碑根基。碑额刻着的不是龙纹,而是冰轮与玄武的交织图案,这是秦华亲自设计的新朝图腾:玄武镇守四方,冰轮滚向万代。

“大人,” 胖墩抱着改良的棉纺车图纸跑来,“军校学员把孝带的双鹰结改成了冰轮结,说这样既省布料又结实。”

亦晨望着远处正在教百姓打结的学员,忽然轻笑。算珠在袖中响动,算的不是阴谋的数量,而是新朝百姓即将穿上的棉衣件数。他知道,当双鹰纹彻底变成冰轮结,当胡麻的香气盖过火药的硝石味,秦正春们的时代,就真的过去了。

暮色中的玄武门,秦华摸着城砖上的冰轮刻痕,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玄”字。此刻玄鸟玉佩与虎符合一,在夕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恍若看见贤妃在青灯古佛前抄写的经文,看见亦晨在酒坊算粮的背影,看见李璇玑在碎叶城扬起的狼头旗。

这些人,这些事,终将成为新朝的基石。而他手中的虎符,不再是调兵的凭证,而是开启太平盛世的钥匙 —— 一把用算珠、冰轮、人心共同锻造的钥匙。

更鼓响起时,商盟的第一支西域商队踏上征程。驼铃声中,秦华听见亦晨在身后说:“陛下,该算算明年的胡麻种植面积了。” 他忽然笑了,原来最好的治国方略,从来不是权谋争斗,而是像算珠般清晰,像冰轮般坚定,像百姓的期盼般,实实在在。

太极殿的金銮椅上,秦华提笔批完最后一道削藩圣旨。汝南王的封地舆图边缘,他特意用朱砂画了个小算盘 —— 这是只有亦晨能看懂的批注,算的是该藩镇每年需向商盟缴纳的胡麻籽油斤两。

“陛下,” 崔世英捧着新制的《宗室条例》,黄绢封面绣着冰轮与玄武的合纹,“燕云军校的监察参军已入驻各封地,商盟驿站的密信都要经过算学博士核验。” 他指着条例末尾的钢印,“这是护国公临走前亲自盖的狼头印,说能镇住心怀不轨的老鼠。”

秦华轻笑,想起李璇玑临走时丢在他御案上的响铃箭:“若诸王敢在文书里玩花样,就让箭尾铜铃去他们梦里响个不停。” 他忽然发现,自肃清诸王以来,亦晨的青衫和李璇玑的银甲已整整七日未在朝堂出现。

三日后,陈忠公公捧着鎏金茶盏跪下,茶盏底 “晨华” 二字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护国公和唐大人递了辞呈,说是要去陇右老家修缮酒坊。”

辞呈用陇右棉纸写成,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冰轮 —— 那是亦晨的笔迹。秦华盯着 “算天算地,也算余生” 的落款,忽然想起十年前在酒坊,亦晨算错账时也是这副耍赖的样子。他大笔一挥批了 “准” 字,却又在旁边画了只掐腰的小老虎 —— 这是只有李璇玑能看懂的,新皇的调侃。

五日后,杨菲菲踹开东宫大门时,商盟令牌上的骆驼铃铛还在叮当作响:“陛下是不是故意的?!” 她将三十六个分舵的 “查无此人” 密报摔在案头,鬓角的波斯琉璃簪子晃得人眼花,“碎叶城暗哨说,他们最后出现在玉门关外,李璇玑的箭囊里装着胶州半岛的海图!”

秦华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忽然想起去年冬至,杨菲菲为了亦晨设计的新型算盘,硬是在商盟总部熬了三天三夜。“菲菲呀,” 他故意拖长声音,“你这么着急,莫不是怕璇玑抢先带亦晨去看胶州的日出?”

杨菲菲的脸 “腾” 地红了,琉璃簪子差点戳到案头的玄武砚:“陛、陛下莫要胡言!我只是怕商盟少了这两个主心骨,西域商道的账算不清楚!”

“哦?” 秦华挑眉,从袖中摸出亦晨留下的算盘,算珠上还沾着未干的胡麻籽油,“那你说说,这算盘第三根横梁为什么刻着 ‘菲菲莫急’ 四个字?”

杨菲菲猛地转身,发间琉璃簪子甩过一道弧线:“臣、臣去查商道了!” 她跺着脚往外走,裙摆带起的风差点吹翻桌上的胶州海图。秦华望着她的背影轻笑,知道这姑娘的心思,就像她从波斯带回的琉璃灯,明明白白地映着光。

是夜,秦华登上玄武门,望着商盟的灯笼在街巷连成冰轮形状的光带。他摸出亦晨留的密信,信末画着个正在追骆驼的小老虎 —— 那是李璇玑的恶作剧。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混着隐约的驼铃,恍惚间又回到了陇右酒坊的夜晚,那时他们算的是如何用冰轮车赚第一桶金,而不是如今的万里江山。

千里之外的胶州半岛,亦晨和李璇玑正坐在礁石上。东海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冰轮印记,那是用商盟的胡麻籽油混着海沙刻的。李璇玑褪去银甲,穿着亦晨从陇右带来的棉麻长袍,腰间别着的不是响铃箭,而是刻着 “晨” 字的黄铜望远镜。

“你说杨菲菲现在是不是在摔算盘?” 李璇玑望着海天相接处的鱼肚白,镜筒里映着初升的朝阳。

亦晨拨动袖中算盘,算珠声与浪声应和:“何止摔算盘,怕是连波斯带回来的琉璃灯都要砸了。” 他忽然指向海面,几艘挂着冰轮旗的商船正驶向远方,“不过她很快就会发现,胶州的商道账册,早就在我留给她的算盘里夹着。”

晨雾渐散,朝阳跃出海面。李璇玑看着亦晨发间的几根白发,忽然想起碎叶城的烽火里,他为了算清敌军粮道三天未合眼;想起军校演武场,他蹲在地上用算盘教学员画阵型。原来有些喜欢,就像他袖中永远算不完的账,藏在每颗算珠的碰撞里。

“该走了,” 亦晨站起身,拍了拍沾满海沙的青衫,“商盟的船队该来接我们去琉球了。听说那里的百姓,还以为冰轮是天上的星宿。”

李璇玑点头,捡起脚边的望远镜,镜筒上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算尽天下事,难算女儿心。” 她忽然轻笑,知道这是亦晨故意刻的,就像他明知道杨菲菲的心思,却偏要躲到这海平线旁,让那个火急火燎的波斯商人,在长安城里上演一出追夫好戏。

当第一缕阳光铺满胶州半岛时,远处传来商盟船队的号角声。亦晨和李璇玑相视而笑,携手走向海边。他们的身后,是渐渐消散的夜雾;他们的前方,是波光粼粼的东海。而在千里之外的长安,秦华望着东方的曙光,忽然明白,所谓帝王的权谋,不过是给这两个喜欢躲懒的聪明人,找些有趣的麻烦 —— 比如让杨菲菲带着整个商盟,满天下地追着他们算账本。

(第一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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