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见国继续说道:“秦京茹,你怎么又沉默了?”
秦京茹如梦初醒,又羞又恼。
没料到李见国会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敢再随意行事。
“抱歉,不是故意的,刚才突然头晕。”
“希望你以后离我远点,就算晕倒,也不会跌进我怀里。”
周围有人听见这话,四合院内再次传来几声讥笑。
李见国轻蔑一笑,对众人说道:“别笑了,笑又有何用?有能力就去赚钱,自然会有人巴结。”
李见国并未直言冒犯,但话语含义明了,秦京茹脸色涨得通红。
她确实有些难过,没想到李见国如此冷漠。
这人怎能如此待她?秦京茹顿感委屈,却从未想到他是娄晓娥的夫君。
即便李见国对她态度不佳,她又凭什么委屈?
“秦京茹,有话便站这里说,快些。
”李见国开门示意。
秦京茹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张口结舌,许久未能出声。
“那个……我……”
“如果没有事,你就离开吧。
”李见国明白关门与否并无差别,最终也没关门。
秦京茹不愿离去,仍想与李见国交谈。
“叫你走你不走?找我究竟有何事?”李见国已彻底动怒。
“若无要事,就请你离开。
”李见国语气平静却锋利如刀。
他的声音冷峻,目光锐利,直刺对方内心。
“为何不走?莫非你想赖着不走?”李见国不耐烦至极,低声逼问,“若无要事,说明你是来无理纠缠,若有事便大声讲来。”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原样复述,别耍花招。”
李见国确实有些烦躁。
他看得出秦京茹的心思,怎会不明?
秦京茹教训了许大茂,仅因他心存不轨,若无此事,自然相安无事。
“抱歉,我不该贸然打扰。
”秦京茹哭着跑回房间,聋老太太见状急忙安慰。
李见国冷笑一声,打扫完后出门找了个修门师傅。
师傅过来查看一番,测量尺寸后说:“能换新门,附近木工市场可定制,很快就能完成。”
李见国提出要求:“现成的门不知是否可行。”
“可以试试,如有现货自然可以换,否则不行。”
李见国家的门并无特别之处,当时周围全是类似的四合院。
李见国提议换一扇现成的门,基本能满足需求。
于是两人前往附近的木工市场,不久后,李见国选中了一扇合适的门,但返回时已近傍晚。
“明天才能继续干活。
”工人对李见国说。
李见国递给他5块钱,工人吃了一惊。
“不用这么多。
”工人缩回手,其实一块钱就够。
那时钱很值钱,猪肉摊上的肉才两三块钱一斤。
李见国给的5块钱,下午买肉的话,带点肥的都能买两斤。
肉价也不低,两斤肉足够装门,工人倒抽一口凉气,觉得李见国太慷慨。
“你认识专门盖房子的工人吗?”李见国问。
“当然认识。
”工人拍拍胸脯,“我以前也盖过房子,认识一些,收费比施工队便宜,你是要盖房?”
工人明白了为何李见国给这么多钱,李见国笑着摇头,“暂时不用,但我希望保持联系。”
“将来可能有事找你帮忙,留个地址吧。”
李见国觉得对方老实,想请他帮忙找人。
若真要开工厂,李见国计划建一批厂房,找专业施工队不划算。
若有独立作业的师傅,就再合适不过了,收费低且盖厂房技术要求不高。
但李见国不认识这类人,只好多给些钱,请对方帮忙。
李见国微笑着看向面前的工人,温和地说:“咱们合作愉快,未来还有很多机会一起做事。”
“是吗?真的有这么多活儿?”工人兴奋地搓着手,“太好了!”
临走时,他热情地拍了拍李见国的肩膀。
“我先走了!”工人留下了自己的地址。
李见国默默记下这个地址。
待工人离开后,他随手将门锁好。
次日,工人再次来访,帮忙修理了门锁。
他拍拍李见国的肩,说:“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李见国昨日慷慨地给了五块钱,工人始终爽快应允。
“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工人笑着回应。
“我想了解近几日是否有人装电话,或者即将装电话,只需查前后三天即可。
”李见国认真地说道。
“好,我去试试!”工人人脉广,消息灵通,一定能有所收获。
他挺起胸膛承诺:“放心,我会仔细打探,确保准确无误。”
工人离去后,李见国安心不少,觉得对方可靠。
旧门已丢,被废品回收者带走,材质普通,无关紧要。
明日便要返厂工作,时间紧迫,只能静候佳音。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下午工人竟匆匆返回。
“李老板,情况已经摸清楚了。
”工人对他格外敬重,因为他出手阔绰,行事沉稳可靠。
工人轻咳一声道:“李老板,昨儿个有人在家里装了电话!准确地说,是在店里装的。”
“意思是把家当成了店?”李见国眯着眼睛,“在哪?带我去看看。”
“就在隔壁街上的一家彩票店!这电话是用来给别人打电话收钱的,相当于个公用电话。”
听罢,李见国立刻赶往隔壁街,很快找到那家彩票店门口。
他推开门,笑着向店内老板打招呼。
随后,李见国走到几步外的一个台子旁,那里摆着一部电话。
哎呀,这部电话和自己家里的那部简直一模一样!
李见国没想到这家小小的彩票店竟敢用这种来历不明的电话。
他当然认得出自家电话,上面有些细小划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外人难以察觉。
“这家店的老板在哪?”李见国回头问正在卖票的小姑娘。
他觉得这姑娘不是老板,于是继续搜寻。
那小姑娘被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因为李见国看起来气势汹汹,让她心生畏惧。
“这位先生,请问您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小姑娘战战兢兢地问。
“我要找你们老板谈点事,让他过来。
”李见国语气严肃。
这时,正在店里买彩票的人纷纷看向李见国这边。
他们大多是上班族,手里有点闲钱。
“这位同志,你何必为难一位打工的小妹呢?她也不容易。
”一个似乎有文化的人走近时,李见国语气缓和地说,“我只是让她帮忙找老板而已。”
李见国指着面前的电话道:“这家店的老板应该知道这电话归谁。
我已经很生气了。”
“无论如何,今天我必须见到这家彩票店的老板。
”李见国盯着眼前的人,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我不知道这电话到底是怎么来的,是老板知情还是不知情?”
“我并非为钱计较,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追问是谁将电话卖给老板。
周围有人劝道:“不就是一部电话嘛,小妹都快哭出来了。”
李见国不解:“我只是请她帮忙找老板,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为何大家都帮她说话?”
令他意外的是,那位卖彩票的小妹竟真的落泪了。
“行了。”李见国摆摆手,“我就在这儿等。”
他还对旁人说:“若你们知道老板在哪,请转告一声,不然我只好亲自登门。”
“若老板买了赃物,理应担责。
”他又补充道,“若有人刻意阻拦,那我难免会怀疑其中是否有隐情。”
李见国并非有意说得刺耳,但众人显然因同情那位姑娘而情绪激动,纷纷想为她出头。
“别哭了,小妹。
”李见国直截了当地说道,“几句对话你就掉眼泪,好像我对你做了多大的亏欠似的。”
此言一出,周围人皆愤慨,认为李见国确实对这位卖彩票的姑娘有所冒犯。
“你让她哭了。
”有人开口道,“我在附近报社工作,不如我把这事写成新闻登报。”
“尽管写吧,我倒要看看我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李见国冷笑着回应。
“我记得自己刚才讲的每个字,可以一字不落地写下来。”
随后,李见国取出纸笔,将刚刚所说的话详细记录,并交给一位旁观者,请他朗读出来。
“她说不愿帮我联系老板,我也未曾对她恶语相向,为何她却落泪?若遇事便哭,她是否算得上成年人?”
无论如何,这姑娘的行为显得有些异常,李见国不禁怀疑她与店铺老板可能有着特殊关系。
他眯着眼睛观察。
“我想知道,这部电话究竟是谁安排安装的。”
见姑娘哭得愈发伤心,李见国高声强调:“我没有欺负你,你哭再多也与我无关。”
“我的电话被偷了,我才是受害者,我能证明这电话属于我。”
李见国持有相关收据,可向岳父求助获取更多证据。
因此,他对自己的立场充满信心,语气强硬地说:“没人能随意诬陷我。”
李见国轻哼一声,众人皆惊。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令人心生畏惧。
众人都有些胆怯,纷纷后退一步。
由于对李见国存有偏见,他们觉得他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