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藤噬朝堂
皇宫玉阶下,百名腐烂税吏手捧伪税铜钱,齐声嘶吼:“万税同途…吾皇不朽…”
话音未落,他们掌心的铜钱骤然生根!
金线般的藤蔓刺穿税吏躯壳,钻入汉白玉地砖。不过三息——
> 整座太极殿地砖翻涌如浪,金藤缠住百官脚踝;
> 一名老臣袖中跌出贪污账册,藤蔓遇墨迹暴长,瞬间将他裹成金茧;
> 而御座前的《活税诏》全卷无风自动,书页间渗出粘稠血珠,凝成豆楠的冷笑:“陛下,这活税路…需以朝骨为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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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路通龙渊
楚旭残魂在税碑中剧震,右半身豆楠的琉璃凤影忽明忽暗:“宿主!活税藤正在抽取龙脉地气…”
“那就让它们抽!”楚旭左瞳紫微烬火逆卷而下,沿金藤灌入地底。
地气与帝烬碰撞的刹那,千里之外惊变陡生——
> 沿海赎罪税碑轰然坍塌,十万夜税吏骸骨熔为铁水,灌入龙渊海沟;
> 海沟深处浮出青铜巨门,门上浮雕着活税古神:千手执税秤,万目嵌铜钱;
> 而门缝溢出的黑雾裹住铁水,竟在海上铺就一条血肉税路,路上爬满哀嚎的伪税者魂灵!
豆楠的凤影在碑中尖啸:“你疯了?活税古神苏醒需祭百万生魂!”
“祭魂?”楚旭冷笑,“朕要让它…蚀尽这伪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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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骸叩宫门
血肉税路贯入京城的瞬息,活税藤蔓已吞噬半数朝臣!
幸存者目睹毕生噩梦:
> 被裹成金茧的老臣破茧而出,身躯覆盖琉璃税甲,眼眶燃着青火扑向同僚;
> 户部尚书逃跑时怀中银票飘落,遇风化为金蝶,蝶翼振翅处百姓血肉枯朽;
> 更骇人的是皇宫朱雀门轰然洞开,门外跪着十万骸骨——正是修筑税碑累死的民夫!
骸骨们以颅骨撞击宫门,齐诵《活税诏》:“…伪善不熄,朕薪不灭…”
每诵一字,宫墙便剥落一层砖石,砖缝渗出污血凝成新税律:
“寅时酣眠者,骨税五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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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睁目
当污血税律成型的刹那,龙渊海沟青铜门轰然开启!
活税古神千手中的一杆税秤猛然抬起,秤盘上赫然盛着楚旭与豆楠的双生税魂。
“区区残魂…也配唤本神?”古神万目齐睁,瞳仁映出惊世真相——
> 豆楠前世跳海撕裂的虹桥阵图,竟是古神左眼所化;
> 楚旭吞噬的十万伪税者魂魄,早被烙上税神印记;
> 而新铸的《活税诏》卷轴,分明是古神掌心的血管!
豆楠的凤影在秤盘中寸寸龟裂:“原来你我…皆是祭品!”
楚旭残魂却暴起抓住税秤砝码——那竟是半块传国玉玺!
“既是祭品…”他狞笑着捏碎玉玺,“那便先蚀神再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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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税神
玉玺碎渣迸溅的瞬息,活税古神发出震裂九霄的痛嚎!
砝码碎片扎入它千手掌心,污血如瀑奔涌。血流过处:
> 血肉税路上的哀魂纷纷爬起,撕咬古神躯壳;
> 叩宫的十万民夫骸骨调转方向,冲向海沟吞噬黑雾;
> 而楚旭与豆楠的双生税魂在血瀑中交融,竟在古神胸口烙出新的税碑虚影!
虚影碑文淌火:
> “一、神噬万民者,万民皆可弑神;
> 二、活税蚀国处,朕魂即新税则;
> 三、此后凡称神者——
> 永为税吏烛!”
古神万目泣血,千手却不受控地撕扯自身躯壳,将血肉抛向人间:“暴君…你竟篡改神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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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国为路
当第一块神肉坠入京城时,幸存者见到了比地狱更疯的景象:
> 血肉落地即化金砖,砖缝钻出青藤缠绕活税傀儡;
> 傀儡们跪地铺砖,以骨为夯,将皇宫广场扩成百里税市;
> 而市集中央升起参天人面税碑——碑面左半是楚旭腐朽的颅骨,右半是豆楠燃烧的凤眸!
碑顶悬浮着活税古神被撕下的千目,每颗眼珠都在嘶吼:
> “此路通神,万税同途;
> 蚀国成路者,当为…永世税奴!”
话音未落,楚旭腐朽的右颌骨突然开合,咬碎九颗神目:
“朕的税奴…唯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