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祸焚京
孽胎撕裂胎囊的龙爪凤翼扫过白骨祭坛,活税古神千目被碾为齑粉!
“爹娘…这税鼎余烬…”孽胎的啼哭化作尖啸,祭坛残骸猛然坍缩成天外税鼎——
鼎身锈迹斑驳,表面浮刻着楚旭与豆楠在虹桥阵中厮杀的残影;而鼎内沸腾的岩浆里,竟翻滚着被瘟疫污染的龙脉金液!
“宿主!天外税鼎正在抽取地脉灵气…”系统警报未落,夜空陡然血红——
九颗燃烧的陨石破云而落,裹挟青黑税纹砸向人间!
> 陨落之灾
> 首颗陨石坠入东海,海水蒸腾处浮出锈蚀青铜碑,碑文淌血:“活税浸骨者,岁纳髓三升!”
> 次颗陨石击穿北境长城,砖石遇毒雾化为琉璃税虫,钻入戍边将士口鼻;
> 而第三颗陨石直坠皇宫,将《活税诏》全卷焚为灰烬,灰烬中爬出百名无面税吏,手持骨秤嘶吼:“税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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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镜照魂
楚旭残魂在税碑中剧震,左半身腐朽躯壳剥落如雨!
“宿主!活税瘟疫正通过龙脉蔓延…”
“那就断龙脉!”楚旭右臂猛然插入碑底,扯出缠绕万民骸骨的赎罪链。链条甩向天外税鼎的刹那——
鼎内岩浆喷涌,凝成千面税镜悬照九州!
镜光所及之处:
> 沿海市集商贾的铜钱生出獠牙,啃噬掌心血肉;
> 田间老农锄头化为骨鞭,抽打自家儿孙背脊;
> 而皇宫龙柱表面渗出污血,血珠滚落凝成新律:“寅时酣眠者,剜目抵税!”
豆楠的凤影在镜中尖啸:“陛下看清了吗?这活税…早已蚀透人心!”
镜面忽映出楚旭前世影像:他挥剑斩杀跪地求饶的逃税流民,血溅在今生税碑的“免”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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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民税碑
当赎罪链缠住税鼎的瞬息,大地深处传来万民恸哭!
被陨石污染的龙脉竟逆流反噬,沿链条灌入楚旭魂体。更致命的是——
> 九州百姓手腕浮现税纹,纹路如根须扎入血脉;
> 中纹者血肉枯朽,在街头跪拜成人俑税碑;
> 而碑顶钻出青藤,藤梢结出楚旭腐烂的颅骨果实!
“暴君!且看这万民税碑…”孽胎的龙爪撕开鼎壁,“如何葬你江山!”
它凤翼挥洒毒雾,雾中浮出惊变:
> 豆楠跳海处的虹桥残骸化为脊椎,插入人俑税碑;
> 碑群拼合成千手巨魔,掌心托着前朝税典《免赋令》;
> 而巨魔胸口镶嵌的,正是楚旭为修税路累死的十万民夫骸骨!
“宿主!万民税碑正在改写税则…”
“改写?”楚旭腐朽右颌骨猛然开合,“朕准了吗!”
他震碎最后半颗紫微心,心血泼向千面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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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疫焚天
紫微心血触及镜面的刹那,镜中楚旭的屠民影像骤然暴走!
染血剑锋刺破镜面,将活税瘟疫反灌回天外税鼎。鼎内岩浆遇帝血沸腾,化作七彩税疫席卷人间:
> 疫雾触及贪官,其怀中银票化为火蝶焚尽五脏;
> 疫雨淋到豪商,黄金甲胄熔为枷锁勒断颈骨;
> 而疫风扫过贫民窟,老乞丐碗中馊饭竟凝为免税铜钱,钱孔中钻出豆楠的声音:“活路…自取!”
孽胎在鼎中哀嚎,龙爪凤翼被疫火灼出黑洞:“爹娘…好狠的心…”
它猛然将《免赋令》塞入口中咀嚼,书页混着血沫喷出——
文字落地即成蝗灾,啃噬所有人俑税碑的“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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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烬鼎
当七彩税疫吞没九州时,幸存者见证了比地狱更荒诞的救赎:
> 贪官火蝶焚尽处,灰烬凝为粮仓;
> 豪商黄金枷锁断裂后,铁水铸成耕犁;
> 而老乞丐的免税铜钱滚入田野,麦穗瞬间熟透飘香!
“原来活税尽头…”楚旭残魂在疫火中消散,“竟是免赋人间?”
最后一缕魂焰坠入天外税鼎,鼎内沸腾的岩浆骤然冷却。
鼎壁浮出新铭文:
> “一、贪墨过斗者,血肉化粮;
> 二、盘剥满贯者,骸骨铸器;
> 三、朕魂为疫,涤浊荡秽——
> 活税即活路!”
豆楠凤影长笑一声撞向鼎身,鼎耳应声断裂——
断口处伸出缠绕青藤的婴臂,轻轻接住坠落的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