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身后另有两位黑衣男子他们棕黑色嘴唇张开,热气喷涌同样叫嚣着
“我们可是大名鼎鼎九天组织,即便是忍者因为管不了我们,不要想着会有人来就你们!都老实点,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说话其中一人舞动黑袍,上面线性线条刻画山岳起伏,只不过衣服材质看起来却十分普通。
同时,更后方一条水桶粗细巨大花斑巨蟒吞吐蛇杏恶气扑鼻。
它身上特地制作货篮木架,用来捆绑运输三人抢来货物。
巨蟒蠕动巨大体型,蛇牙寒芒如刀刃,蛇眼冷冽不含一丝情感。
外加上村子消息闭塞,村子里唯一的武士也在外面替贵族老爷做事。
九天和五大国的事情,他们也只是听说过这个词,并不理解其中含义。
对方是真是假,他们这些村民更是不知道,但后面那个明晃晃的刀子可不像是开玩笑。
村子里少数几位青壮男子神色不服,手中紧握着木棒铁锤,肩膀晃动,想要推开前面老弱妇孺,出一口恶气。
但一只枯瘦的老手,抓住他们的手腕,将他们拖了回来。
老一辈眼神瞪着他们,脑袋微微晃动,示意他们不可以逞强。
表面上看,他们村子里老老少少算起来少说也有大几十人,对面即便是三头狼,也足够将他们赶走。
但身后那蠕动的巨蟒,表明他们的身份极有可能是忍者或者武士,这绝对不是他们能够应付的。
就在三位黑袍人员嚣张时,暗中一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他们,视野在他们脸上衣物以及穿着上来来回扫视。
没有一点和传说中九天组织相似之处。
这正是这些假扮着高明之处,一些强大忍者名头会恐吓到百姓,但同样也会吸引来强大敌人,他们这种破洞百出装扮,无异表明自己身份。
他们只是诈骗惯犯,忍者中垃圾根本不值得动手。
就水之国这个国家,照美冥就已经听到有五个九天组织,甚至还有其他晓、救世……十几种假冒品牌。
雾隐村如今水影残暴,对各大家族进行屠戮,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小贼。
也就她从此地经过,知晓这些假冒组织同样罪恶多端,罪不容诛!
突然,照美冥鲜艳诱人红唇猛地张开猛地吸入一口凉气,碧绿圆润美眸睁的浑圆,如同清脆菩提富含光泽。
她怔怔看着那黑袍下若隐若现花纹面具,丝线如同游蛇在面具上起伏,水青色瞳孔如同琥珀一般平静内敛。
照美冥如同被施展定身术,手脚不敢动弹,就连呼吸都停止。
她没有释放感知忍术探究这个新冒出来的九天成员,但过往的经验告诉她,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极有可能是真的。
“你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袍男子,衣袍上刻画有火焰符文,手中长刀一拐指向潏,他表情凶恶,脸上的长疤也随之蠕动。
当他看到潏身着服饰也是猛的一愣,然后恍然大悟的模样,刀锋再次一转,指向为首村长。
他狰狞大笑,细小的柳叶眼寒芒阵阵。
“亏你们想出来,老子这身皮子虽然是假,但刀子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竟然敢弄出吓唬老子!”
炽的假扮者咧开大嘴,臭气混合热气喷涌。
正如他所言,他们这些人出门在外闯荡,手中可是真的有一些东西,要不然早就不知道横死在哪里了。
“就那你个狗东西开开荤。”
银白色长刀突然转动方向撕裂雨幕,刀身上附着着苍白色刀气,直直向着潏脖颈处砍去。
下手毫不留情,直接要取了他的性命,企图拿潏开刀来威吓众人,让他们乖乖就范。
银白色刀刃极快,眨眼就来到面前。潏临危不乱,他缓缓抬起手指对准炽的假扮者,滴落雨水也会汇聚到食指前段形成一个鸡蛋大小水球。
看到这一幕,‘炽’瞳孔几乎缩成针尖大小,原本嚣张气焰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无印直接发动忍术,无疑说明眼前之人,他对查克拉的调动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有忍者中那些贵族上忍才有可能做到。
‘完……!’
他的脑海仅仅闪过一个字,炸裂的声音响起,鸡蛋大小水球便如同炮弹一般喷发,径直撞向他那狰狞的面庞。
柔弱的水球,在这一刻堪比钢铁,他的脑袋宛若西瓜一般炸开,血水飞溅,脑液横流。
长刀失去控制砸落在地面,无头尸身无力向后仰到浑黄泥浆溅起半米高,血液如同泉涌和泥水相互融合成一滩。
血液溅在‘岳’和‘飔’呆滞面庞,腥臭脑液从还未闭合唇口落在口腔,腻咸口感让人作呕。
他们神色在陡然间完成转变,再也没有之前嚣张气焰,看向潏的目光只剩下惊恐,浑身如同调入冰窟一般寒冷和无措。
张口就要求饶
‘大.......!’
潏根本没有心情听完,右手微微颤抖,又是两发水球激射而去,剩余两名强盗直接毙命,没有丝毫生存可能。
后方那条奇异巨蟒看见自己主人遇害,蛇头昂起拖拽举行身躯向前,冰冷雨水滴落在身上。
这种季节出现巨蟒多少有些不合理,忍界中忍兽不能完全违背习性,但抵抗力却大大提升,可以顶着寒冷多活动一段季节。
这种低级忍兽根本不是引起潏心情,他同样是随手一甩,手腕动弹,食指中指拇指轻轻捏实,雨水汇聚成水流形成扁平薄片。
寒意在经脉中溜走,只听清脆咔嚓声,冰块极速蔓延将水片冻成冰块。
圆形冰块宛如手里剑被投掷出去,在空中划过优美弧线迎上巨蟒。
冰块边缘锐利无比,轻易撕开巨蟒身上鳞片斩断血肉,顺着巨蟒的躯体从头到尾划过。
冰块依旧洁白如初,没有沾染到丝毫污渍,但巨蟒早已经被切成数段,在泥地里扭曲嘶鸣。
蟒蛇身躯在泥水中翻涌,肠子内脏都因为剧烈动作倾倒出来,腥臭不堪。
挣扎良久后再无生机彻底死亡。
村民们皆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猎人到猎物的转变是如此之快,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位强盗和那只粗壮的巨蟒都已经被斩杀。
浓郁的血腥味被雨幕困锁传不出多远,但地上人类的躯体和如同颜料一般鲜红血液肆意涂抹,给其中的妇女和孩童造成很大冲击,即便是农村汉子也很少见到血腥一幕。
那些还清醒的人及时捂住周围人嘴巴,以防他们的尖叫动作引起眼前这位忍者的不满。
他们看向潏的眼神中也同样的满是惧怕,这一村人能否活下来也完全取决于对方心情,生杀大权全部由忍者决定。
甚至即便是他们这一村子被屠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势力为他们出头,只能默默无名死在这偏僻角落里。
在众人惊恐目光中,潏缓慢转身向着远处离开,身影逐渐被拉长,最好消失在雨幕中再也看不见,悬在嗓子眼心才敢放下。
在暗中窥视着一切的照美冥心中却愈发沉重,碧绿眸光一直望着潏离开的方位。
‘那个方位分明就是村子的方向,九天组织沉寂那么久难道打起来三尾和六尾主意?!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赶紧汇报!’
九天组织成员每一位都是影一级强者,如今雾隐村已经因为内斗千疮百孔,如今再对上这也一个组织,一个不好,雾隐村恐怕会遭受到严厉打击。
......
雾隐村
天气昏暗,窗外小雨依旧淅淅沥沥,即便房屋所有出入口都被锁住已经传来难言清冷。
一个只有七八岁大孩童,依靠床沿蹲坐,身上衣服极度不合身,仅仅只是一个外套都已经将他打扮身躯覆盖,清冷空气从衣领袖口不断涌入,他只能勉强蜷缩成一团,让自己感受温暖一点。
放眼房屋看去,几乎所有家具都已经被贩卖出去,看起来十分空档。
雾隐村自三战以来,不仅战争失利,村子内政策更是一天比一天严酷,让大批的百姓失业,各大血继家族被水影清算,使得村子内人人自危,街道被各个帮派占领,都不敢出门。
孩童脸上蒙着一层厚厚污渍,双目紧闭,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他两只手叠在腹部,按压着空瘪肠胃,想以此来缓解饥饿所有带来绞痛。
家里的粮食在几天前就已经被吃光,他只能靠挨饿度过。要说唯一能吃东西......
顺着孩童悲凉目光望去,一张被单被遗弃在角落,它相互重叠中间像是被包裹什么东西,在中间位置还有暗红色液体深处,传出腥臭的气味。
看着他们,孩童双手环抱住膝盖,呆愣愣将自己脑袋买入怀中,泪水无助的流淌,冲刷脸上灰质。
几天前,他在无意中发现能够制造出冰块,兴高采烈的将这个信息告诉爸妈,谁知道换来却是爸妈惊恐眼神。
雾隐村对血继忍者进行长时间斩杀,任何私藏血继忍者知情不报村民都会被处以极刑,而如果被能够及时将情报传递上去,就会得到巨大金钱奖励。
这一刻
父亲动心了,他看向孩童目光像是在看待货物,只有贪恋和恶意。
他们这一家已经饿了太多时间了,一两年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求能存活下去。
而如今一步登天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如何能不心动。
父亲的想法被母亲知道,但对于孩子的爱意终究是抵制住贪恋,和父亲起了争执。
就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在孩童亲眼见证下被父亲杀死!
而父亲呢,却又被癫狂状态下爆发血继杀死!
至此,他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咚咚咚!”
沉重的声音响起,孩童抬头望去,门口正遭受着剧烈冲击,些许微光在震动中透漏出来,厚重尘土在震动被激起。
又是接连两下重击后,门栓不负重堪直接应声断裂,一直到达身影出将整个门口堵住,他狰狞笑着,肆意打量房间中一切,毫不掩饰自己恶意。
“果然跟老子想的一样,那两个家伙出意外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来人晃着庞大身躯,脚步一颠一颠,戏谑看着眼前孩童,他裂开大嘴,尖锐而又枯黄牙齿显露。
“白,跟我走吧,你的父母抛弃你了,让叔叔我来照顾你吧!”
壮汉一步一步靠近,看向白目光满是贪恋。
他可是记得这个脏兮兮小鬼,清理干净后简直比女生还女生,附近几个街道都很难找到比他还好看的人。
白呆愣愣望着来到眼前壮汉,回想起父亲曾经对于这个邻居的批判,说他是一无是处地皮流氓,甚至还传闻他偷偷将街道上横死的人拖回去,扒皮抽筋,吃人肉生活。
如果自己跟着他走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去!”
他斩钉截铁说道,立起身子双手紧紧握住成拳,像是一只龇牙的小犬。
壮汉看着白反抗模样,狰狞大笑
“一个小鬼而已,还真以为去不去由你么?!”
他样仗着庞大身形欺压而上,一直粗糙大手伸过去,想要将他拎着。
单论体型而言,白绝对不会是眼前壮汉对手,在同一物种中强大体型往往会造成碾压局势。
一个七八的小鬼凭什么能和自己相抗衡。
宽大的手掌拎起白的衣领,蛮横强行拖拽着孩童娇小身躯,孩童双脚离地,两条腿如同泥鳅似的乱窜。
白心中充满恐惧以及微不可查的愤怒,两只娇小双手抓住壮汉夸大手掌,拼命向着指缝挤进,想要将壮汉手指掰开。
但这一切都是无用之功。体型上差距已经说明了一切,白不可能在力量上胜过壮汉。
白牙关紧紧咬在一起,脑海中重新浮现出之前的一幕幕,体内血继再次复苏,他的身体宛若冰块一般,散发着阵阵寒意。
壮汉察觉到异样扭头回看,一抹蔚蓝色在她的面前不断放大
伴随爆喝,白的掌心,凝聚出一根巨大的冰枪,它毫不费力的将壮汉臂膀刺穿,重重地将他定死在地里。
而后,那冰枪从根部再次分裂,宛若菊花一般寸寸炸开,幻化出树根冰柱,尖锐的刺头,将壮汉的内脏脾胃全部撕裂。
壮汉双目瞪大,嘴巴开合,血液从唇角流出,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