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左班丞相吴鸿阔步迈入朝堂,神色间满是急切与志在必得,朝着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陈王,恭恭敬敬地行大礼,而后声如洪钟般说道:“陛下,如今天下大乱,正阳关危在旦夕,朝中能征善战之士已然稀缺。恳请陛下授予兵符,派遣犬子吴海涛挂帅出征,以解当下燃眉之急!”陈王听闻此言,缓缓抬起头,目光凝重地望向殿外,长叹一声,神情中满是无奈与忧虑:“难道我陈国的万里江山,真要就此断送在这乱世之中?”
吴冯见此,赶忙向前一步,挺直了腰杆,语气坚定且豪迈:“陛下!局势虽万分危急,但尚未到无力回天的绝境。只要犬子吴海涛率军出征,必定能凯旋而归,将刘田与藩王的联军打得落花流水,顺利将赵涛兄妹这两个乱臣贼子缉拿归案!这一切的祸乱皆是他们二人所引发,留着他们,便是陈国的心腹大患!”陈王无奈地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随后,他目光缓缓扫过满朝文武,高声问道:“众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这时,朝堂的一侧,右班丞相梁海涛被众人匆匆抬入。他面容憔悴却难掩坚毅之色,待被放下后,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听闻朝堂正在商议出征御敌之事,臣有肺腑之言,不得不说。吴海涛将军虽有一定能力,但此次敌军来势凶猛,且狡诈多端。若仅让他一人挂帅出征,臣恐难以取胜。”
吴冯听闻,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梁海涛:“你这是何意?莫不是在公然质疑我儿的能力?我看你不过是想趁机显摆,博取名声罢了!”梁海涛不卑不亢,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坦然地直视吴冯的眼睛,缓缓说道:“丞相大人,切莫误会。我梁海涛一心只为陈国的江山社稷着想,绝无半分私心杂念。此次战事,关乎陈国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草率。我举荐我的贴身侍卫白啸天挂帅出征。白啸天出身平凡,却天赋异禀,武艺超群。这些年,他多次随我深入险境,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对敌军的战略战术以及周边地势都了如指掌。由他挂帅,再加上吴海涛将军从旁协助,一正一奇,相互配合,定能克敌制胜。”
吴冯听闻,不禁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侍卫,竟也妄想挂帅出征?简直是荒谬至极!你这分明是任人唯亲,全然不顾陈国的安危,拿万千将士的性命当儿戏!”梁海涛神色依旧镇定自若,冷静且条理清晰地反驳道:“丞相大人此言差矣。用人之道,贵在唯贤是举,不应拘泥于出身贵贱。白啸天的能力,朝中诸多大臣皆有目共睹。若只是让吴海涛将军正面强攻,敌军早已严阵以待,我军必定会伤亡惨重。难道丞相大人忍心看着陈国的将士们白白牺牲,血染疆场吗?”
两人各执一词,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个言辞激烈,气势汹汹;一个沉稳冷静,据理力争。朝堂之上,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陈王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看着眼前争论不休的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预知后事如何下回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