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真是祸害一方!”老李头站在一旁,摇着拐杖,声音沉重,“要不是徐峰,你们说谁还能忍得了这气?”
“是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旁边的王婶紧跟着附和,“他们不但天天吵架,还整天闹得人心惶惶,咱们这安稳日子都没了!”
一个年轻人皱眉,“现在徐峰手上有了把柄,那就不能再放他们这么肆无忌惮了!”
“没错,这事儿得有人出头。”另一位年长的妇人咬着牙,声音带着颤抖,“徐峰,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得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规矩!”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带着几分压迫和期待,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徐峰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手指轻轻敲着桌沿,听着邻居们的声声呼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望向聚集的人群,眼神深邃得如同深渊,低声道:“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办?”
老李头一脸严肃地盯着他,“把他们给好好教训一顿,别让他们再祸害我们了。你要是不出手,谁还能管?”
“可这事,不能太过分,咱们得有个度。”王婶有些担忧,“徐峰,你也是这村里的一份子,别让人说你黑白不分。”
徐峰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教训……这词用得好。”
他转头看了看那扇门,门后的三个人正自顾自地吵闹,完全不知道外面风暴正逐渐逼近。脑海中,他已经构思好了接下来要布下的棋局,每一步都精准,每个环节都致命。
“我会让他们明白,”徐峰声音低沉,“无论是声名,还是利益,都将化为灰烬。”
邻居们闻言,纷纷点头,眼中带着期待又带着几分忐忑。徐峰深知,这场风暴,不仅仅是对他们三人的惩罚,更是他个人权力和尊严的试炼。
突然,王婶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可别让我们小命跟着赔进去啊。”
徐峰冷冷地回了个眼神,“放心,我不会让无辜的人受伤。”
他转身,步伐沉稳,仿佛夜幕中那只无声的猛兽,准备随时出击。院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出他背影的长长影子,慢慢拉伸,直至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低声嘀咕着:“从今晚开始,这三个人的生活,将彻底改变。”
夜风吹动着院子里残破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也在为即将展开的风暴助兴。徐峰站在昏黄的灯光下,眉头紧锁,身边的邻居们个个神情凝重,仿佛在筹划一场无法回头的棋局。
“他们三个人,整天吵吵闹闹,扰得我们不得安宁,这次可得好好让他们尝尝厉害。”老李头拄着拐杖,声音里透着些许怒气,“不然这日子还能怎么过?”
徐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盘算着,“先从哪儿下手好……不能太明显,也不能太温柔,得让他们知道,这条路是死路。”
王婶走上前来,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要不咱们从经济上入手,断了他们的钱袋子,没了饭碗,他们还能嚣张多久?”
旁边的年轻小伙子接过话头,“还有,晚上别让他们安稳,时不时制造点声音,打扰他们休息,逼他们自己出门,这样才好对付。”
徐峰的眼睛微微眯起,脑中浮现出一个方案,“这些办法都不错,但还得有人在暗中配合,不能让他们察觉我在操控。”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众人,“有没有愿意帮我做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老李头沉声道:“这事不能乱来,得稳准狠。谁要是出错,咱们就全完了。”
许大茂挠挠头,“那我能帮上忙吗?我手脚还算麻利,能做点事情。”
徐峰点了点头,“你负责他们日常行动的监视,我来安排具体步骤。王婶,咱们负责传话和小动作,别让他们有反应的机会。”
邻居们纷纷表态,个个神情坚决。徐峰看着他们,心里一阵暖意,这才是他真正的底气所在。
“对了,”徐峰忽然眼神一亮,“我打算先给他们点下马威,贴几张恶心的照片,黑他们名声,让他们自乱阵脚。”
王婶立刻拍手,“好主意!吓得他们晚上不敢睡觉,这心理防线一崩溃,咱们的计划就好办了。”
“但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出的主意,”徐峰小声提醒,“不然他们反而更警觉。”
“放心吧,咱们动作轻,没人会怀疑。”许大茂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狠辣,“这帮混蛋,也该尝尝被戏弄的滋味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重而紧张,像极了那潜伏的风暴,随时准备爆发。徐峰心跳加速,面上却一片冷静,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今晚开始,我们就动手。”他说,“三个人,必须让他们彻底明白,他们惹错了人。”
他转身离开,身影被夜色吞没,留下聚集的邻居们陷入沉思。风吹过,树叶摇曳,似乎在低声诉说着一场即将揭开的风暴序幕。
夜色愈发深沉,院子里的一切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徐峰回到自己屋里,门轻轻带上,微弱的“咔哒”一声在他耳里却格外清晰。他倚在桌边,手指在木纹粗糙的桌面上缓缓敲击,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不能光靠吓唬,”他心里暗道,“得让他们付出点真代价,才能长记性。”
窗外的风卷起几声低语般的议论,他听得出来,是王婶和许大茂还没走,压低着声音在商量着什么。隐约听见王婶说:“这徐峰到底有几分本事啊,真能压住他们仨?”许大茂似乎回了一句:“看着吧,他出手一向稳狠,这回啊,准能让他们哭。”
徐峰嘴角微微扬起,却也没掉以轻心。他太清楚,那三人虽然愚蠢,但狡猾。要想让他们彻底收敛,就得一次比一次更狠辣,打到他们心里去。
他忽然站起来,抽屉里摸出几张旧黄纸和一瓶红墨汁。手上动作利落,一张张纸铺开,蘸着墨汁写下一行行扭曲古怪的字样,仿佛某种晦涩的符号,又像是骇人的咒语。纸干了后,他叠好塞进怀里,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第一步,先毁你们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