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厉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撒娇,“别……”
沈棠却故意加快了吻的频率,指尖在他的旧伤上轻轻画着圈,从疤痕到锁骨,再到颈侧跳动的脉搏:“厉先生刚才不是挺有精神捣乱吗?”
厉川被她撩得浑身发烫,束腹带勒着的手腕泛起更深的红痕,他终于忍不住低喘:“错了……夫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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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渐渐西斜,光斑在地板上挪了半寸,空气中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厉川的呼吸粗得像风箱,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巾,不是因为旧伤的疼,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渴望——
他想把她圈在怀里,感受她真实的温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被动地承受。
“棠棠……”他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尾音都在发颤,“解开束腹带,求你了……我想抱抱你,就抱抱……”
他的眼神里蒙着层水汽,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不做别的,就抱抱你。”
沈棠的动作顿了顿,她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痕,那里的皮肤已经被勒得有些发肿,心头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可她还是故意板起脸,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刚才谁还捣乱?”
“是我不对。”厉川立刻认错,眼神急切得像要滴出水来,“小东西最乖了,解开我好不好?你怀着孕呢,这样坐着累不累?让我抱抱你,换个舒服的姿势。”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告诉你,再也不瞒你了。医院的事是我不好,让你担惊受怕的,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嗯?”
沈棠被他连串的软话哄得心头发痒,她看着他眼底的真诚,还有那藏不住的渴望,终于还是松了口:“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再敢瞒着我……”
“任凭夫人处置。”厉川立刻接话,生怕她反悔,“罚我都行,现在先解开我,求你了宝贝。”
他的手在束腹带里轻轻挣扎,金属搭扣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像在帮他哀求。
沈棠笑着摇了摇头,伸手解开了最后一道搭扣。
束缚带哗啦一声散开,厉川的手臂瞬间获得自由,他几乎是立刻就环住了沈棠的腰。
“终于抱住了……”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满足,鼻尖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再也不放开了。”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孕肚,感受着里面轻微的胎动,眼眶突然有点发热——
真好,他的宝贝和小混蛋都在。
沈棠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推开,只是抬手回抱住他的脖颈,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轻点,勒得宝宝都动了。”
厉川这才稍稍松了点力气,却依旧紧紧抱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珍视的温柔:“疼不疼?刚才是不是累着了?”
“没有。”沈棠摇摇头,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带着点调皮的咬,“小东西的主动,是不是比止痛药管用多了。”
厉川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沈棠身上,他突然翻身将她按在柔软的被褥里,动作却轻得像羽毛,生怕碰疼了她。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挺拔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那以后天天求你主动对我好,嗯?”
沈棠被他压在身下,鼻尖抵着他的锁骨,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意外地让人安心。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好啊。”
这个吻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缠绵,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厉
川的手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脊背,从肩头到腰侧,带着珍视的温柔。
沈棠的指尖则穿过他的发,感受着他发间的柔软,还有那藏不住的战栗。
“厉川……”她的声音带着点破碎的轻吟,在他耳边散开。
“我在呢,小东西……”厉川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轻轻舔去那里的水光,“抖什么?你的厉先生一点都不疼了,别担心了。”
阳光彻底沉入地平线,房间里渐渐暗下来,只有月光悄悄爬进来,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投下朦胧的光晕。
束腹带被随意地扔在床边,像个被遗忘的符号,见证着这场从试探到沉沦的温存。
厉川的吻越来越温柔,他的手始终护着沈棠的孕肚,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