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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的神识从莫界实验基地慌忙的回到自身,还惊恐未定的问:“怎么回事啊?”

《荒界医典》回道:“你在莫界实验基地说话,就好像你在这里大喊大叫一样,你的语言和发声是完全不同的,那不就是告诉莫界人,有外人闯入了吗!你如果出来的慢了,会被困在他们的实验基地,那样对你来说是危险的。”

李秋水才明白,他所谓的神识对话,在这些生物面前却如大喊大叫,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真是无知害死人。知道了真相,他才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从紧张与惊恐中解脱出来。这时候,他又觉得这不当紧,当紧的是那些文字他不认识,在这里探索也是白搭。于是他又问:“莫界的文字《荒界医典》能翻译吗?”

《荒界医典》回道:“翻译不了,《荒界医典》主要是针对荒界的。”

李秋水说:“那我要翻译莫界和虚界的语言文字,怎么办?”

《荒界医典》回道:“不知道。”

李秋水一阵无语,偌大的一个实验基地,可探索的东西太多了,如果能获取这些知识,用于地球,那将是颠覆性的。语言却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怎样才能获取翻译莫界的文字,一时成了他的心病。

可也没有办法,他两眼一抹黑,没有方向,更没有方法,只有努力回忆着对莫界文字的记忆,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符号,与他知道的地球语言文字都相去甚远,无以参照。他起了研究莫界语言文字的念头,可仅凭匆忙中的记忆,还无法谈起。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李秋水都处于回忆中,利用休息时间,把他所看到的图案绘制出来,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草图,后来不断完善。李秋水只是又根据自己的理解,加了简单的注解,但他知道这些是不准确的,毕竟是科学,是要严谨准确,还要可验证。现在他自己都闹不明白,眼下只能权当是自己在玩。

当李秋水做完这一切后,又不能满足了,一方面探索的不够多,另一方面无法翻译文字,可他还是一心想知道的更多,明知道去了也看不懂,但总是跃跃欲试的想再去莫界人的实验基地去。

正当筹划着再次探索莫界人的实验基地,韦青出事了,一时间他的精力除了上班,都投入韦青的事件中,时刻注视着韦青,把控着局势,生怕出现纰漏,都把莫界的实验基地几乎忘了。

现在正好韦青也没事了,回省城过年了,他又忙于过年,年初一忙活了大半天,应付来串门的村里人,年初二是出嫁的女子回娘家的日子,早上吃完饭,他还问:“妈,我姐会不会今天回娘家来?”

赵凤英说:“憨娃娃,你还盼着她来?她这十来年没来了,来了也准没好事,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就当死了,没了,盼她做什么。”

李秋水无言以对,正想着如何跟妈妈沟通,想办法缓和与姐姐的关系,毕竟就这么个姐姐,能来往走动,加强亲情关系,使生活更有意义。

突然,村里一个叫桂花的婶子到他们家院外喊:“道志家的,我们女子又通传了,净说胡话呢,让你们秋水给我们看一看,看是不是有甚毛病。”

李秋水和妈妈立刻起身到院子。赵凤英说:“我们娃娃是公家的医生,是有身价的,给你们女子看病是要掏钱的。”

桂花婶子说:“没事嘛,该掏多少你们说个数,我们给,这大过年的,人家医院怕都关着门,幸好你们娃娃是医生。”

给村里人看病,李秋水哪能要钱,可他妈妈要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又是大过年的,可到了桂花婶子家,要不要钱就由他说了算了。当他要出门时,他妈妈还要跟着他去桂花婶子家去。

李秋水忙制止他妈妈说:“妈,您就别去了,他们说是通传,谁知道会是什么病,要是传染病,给您传染上咋办?”

赵凤英还是很惜命的,一听这样,便不去了,说:“那你也要护好自己,戴好口罩吧,要不行就不去了。”

李秋水真拿了一个口罩戴了,背了自己的医疗箱子,说:“我是医生,天天就和各种病打交道,没事。”

李秋水说着就出了院子,和桂花婶子往她家走着,问:“怎么回事?”

桂花婶子也是四十多岁年纪,比他妈妈还年轻六岁,明显要年轻。只是个子矮,顶多一米六,胖乎乎的。

她焦急的说:“你也知道,我们娃娃是双胞胎,姐姐大丫去年,嗷说起来是前年,二十虚岁就嫁人了。那家狗日的不是好人家,抠的要命,常打我们女子,婆婆总说我们女子给娘家偷东西。天王老子,我们女子没有嘛。

“每打一回我们大丫,我们二女子二丫就难活一回,常常通传,说她看见她姐姐怎么怎么挨打。我们心疼的就赶紧到大丫家,一看真真的,常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人家一大家子人厉害,我们没办法。今天是初二,我们大丫大概又想回娘家来,又被打了,二丫又在家里难活的通传呢,说着胡话,身子也颤抖呢。”

桂花婶子说的这种“通传”的现象前些年在农村很常见,李秋水小时候亲眼见过几例,农村人不明白,只是传说那是鬼附身了。李秋水那时候也是感觉神秘、紧张、瘆人、看得头皮发紧。一般都是女子会这样通传,正在地里干着活或者在炕上做着女工,和人拉着话,人突然就倒下,要么是哭泣,要么是抽搐,一会就开始通传,说自己亲近的人不幸的事或者遭遇,而且说的往往就是刚刚发生的,人们经过反复验证过,很准的。

过一会,通传完了,女子就会清醒过来,身体好像什么事也没有,问她刚才做什么了,她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李秋水亲眼见过,所以印象深刻。上学后,李秋水才知道这是一种精神病,叫“癔症”,是由于过度焦虑、抑郁、癫痫和精神分裂造成的。当然,这只是医学这么解释的。

到了桂花婶子家,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哗啦哗啦二饼三桶的在吆喝着打麻将。一进屋里,果然,前炕上摆着一个炕桌,四个人在打麻将,还有五个人在看,围了半个炕,桂花婶子的男人就在桌上,李秋水当然认识他。

他看见李秋水进屋里来了,说了一句:“来了!”便又专注的低头打着麻将,其他人也是看一眼,笑一笑,就算招呼了。

李秋水没理他们,径直到后炕边,就见二丫侧躺着,身子一抽一抽的,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靠着被子,半躺着,双手持着手机,在打游戏,打的十分投入,他妈妈和李秋水到了近前,他只是侧了侧身子,继续打着游戏。

李秋水不认识这个半大小子,但也知道是桂花婶子的儿子。李秋水也没理他,就站在地上,把医药箱放在炕上。女子是头朝后墙躺着,李秋水看一眼就知道她的病症了,伸手抓住女子裸露的脚腕把脉。

旁边看打麻将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好奇的扭身看着李秋水看病,说:“这秋水看病还真是怪,我见人家医生都是在手腕上把脉,还从没见过在脚腕上把脉的。”

李秋水本就对这些人对病人冷漠的态度反感,所以,也没好气的冷声冷气的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正在一边摸麻将的一个男人说:“你别管人家的事,这娃娃从小就这样,说话能噎死人。”

三十多岁的女子剜了李秋水一眼,便转过身去看打麻将去了。他们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李秋水立刻给男的手上种下了霉运,他本赢了二百多块钱,不一会,二百块输出去不说,又输了身上的三百多块,三十多岁的女子急眼了,拉着男的死活不让打了,两人对骂着、扭打着走了。桌上的人哄笑着,立刻又有人补桌顶替打开了。

李秋水没再理他们,专注给桂花婶子的二女子二丫把脉。二丫的脉象很乱,显然她对她姐挨打是有感应的,陷入深度焦虑中。李秋水给她把脉,竟然还受她的影响,脑际瞬间便看到她姐姐大丫的确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倒在炕上哭着,身子也是一抽一抽的。

大丫的婆婆还堵在门口跳一跳的咒骂着,真是什么恶毒骂什么。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只是大丫初二想回娘家,本来说好了的,大丫要带二十个鸡蛋,婆婆不愿意了,开口就骂,大丫争辩了两句,丈夫就动手打了她一顿。其实,就是一家人欺负大丫弱,娘家人又怂,所以,敢随意打骂。欺弱怕强本就是人的天性,这家人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秋水本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可实在看不惯大丫的婆婆这么嚣张、这么恶毒、这么毫无顾忌的欺负弱者,瞬间给她舌头种下疼痛。大丫的婆婆一下疼的捂着嘴,“啊!啊!”的跑走了。大丫的小姑子不知就里,大丫的婆婆又不会说话了,还以为是嫂子打她娘了,立刻添油加醋的把在外面打麻将的哥哥叫了回来。

李秋水本来让桂花婶子上炕,给二丫掉了个个,头朝炕沿,他已开始给二丫针灸,第一针下去,二丫就不抽搐了,他又在二丫头上扎了八针。

大丫家的事又在李秋水脑际闪现,就见那男的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揪住大丫的头发,举手就要扇大丫的脸。

李秋水又不得不干预,就见那男的一巴掌没扇着大丫,而是朝自己脸上扇去,这一巴掌扇的有点重,直接把大丫的男人扇的栽了个跟头,直接倒地蒙的在地上直蹬腿。片刻他才清醒过来,茫然的四周看了看,问站在跟前的妹妹,说:“谁打我了?”

大丫的小姑子吓得直摇头,说:“哥,是你自己打的自己。”

“不可能!”大丫的男人说着,一骨碌站起来,“噗!”的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恶狠狠地又要向大丫跟前扑。结果自己又狠狠的朝自己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扇的更狠,他晕的就地转了一圈,又倒地蒙过去,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这次大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手扇自己了,但心里又清楚是别人扇的自己,意识到自己是撞了“邪”了,吓得脸色惨白,没敢再一骨碌站起身,而是跪在地上乱磕着头,嘴里嘟囔着:“大神饶命!大神饶命!”农村人本就迷信,蹊跷事又多,大丫的男人浑身抖着,再不敢造次了。

大丫也被吓着了,也不顾哭了,坐在炕上蜷缩成一团。她小姑子也吓得身子靠着炕沿,腿抖得有点夸张,软的一步也挪不动了,片刻,地上湿了一滩。而那边屋里大丫的婆婆还在疼的“嗷!嗷!”的哭嚎着。对这种人李秋水一点也不怜悯。

李秋水没再关注他们,只认真给二丫针灸,把针都捻了三遍,然后给二丫起了针。二丫立刻清醒了,像刚睡醒的一样,揉着眼睛,看到正在收针的李秋水,还意外的说:“秋水哥,你怎么在我们家?”

桂花婶子就在炕沿边站着,说:“还好意思说,你又通传了,比以前那一回都厉害,把妈吓死了,叫秋水来给你看的。”

二丫羞怯的红了脸,说:“怎么给我看的?”

李秋水说:“针灸。以后你再不会通传了。”

桂花婶子说:“那就谢谢你了。你说得多少钱?”

李秋水说:“咱们一个村的,钱就不用了。”

二丫爸爸打着麻将,还在关注李秋水治病的事,说:“我们可不承这个人情。反正他们镇卫生院看病就八块钱,从我这里拿?”

李秋水一听这话,立刻反感的说:“卫生院只收八块钱,是有政府补贴。你现在让政府给我补贴二百块钱吧。你家我就可以只收八块钱。”

二丫爸爸直瞪眼,这小子来家里看个病就要二百多,要平时他绝不会给的,好在今天是正月初二,大过年的,他手气好,赢下六百多块钱了。一方面金钱社会,凡事用钱摆平最划算,他一年外出打工能挣十来万块钱,在村里底气十足的。李秋水在镇卫生院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所以,这样背个箱箱给人走乡串户的看病。

李秋水虽然过年开回来一辆奥迪A6,但他听说是对象家给的,是吃软饭的,所以,他有点瞧不起李秋水。另一方面,由于李秋水妈妈赵凤英骂过他,他不想和李秋水家拉扯关系,于是,他拿了二百零八块钱,伸给李秋水,不耐烦的说:“给给给,拿走吧!”

李秋水则因为只是一个村的,所以不摆架子,有求必应的给看病,哪在乎他这二百块钱。要单纯以钱而论,别说这二百块钱,他就是两万块钱也请不动李秋水。可他把话说到这了,李秋水也没客气,伸手一把拿了钱。二丫爸爸要打一点折扣,他今天这六百输了不说,还得输几百。现在李秋水也不想和他计较了,出门走了。桂花婶子和二丫到大门口送李秋水,说着谢李秋水的话,李秋水没回应,径直走了。

二丫看着李秋水的背影,说:“妈,我初一到她们家去了,秋水哥对人可好呢。”

桂花婶子,说:“是啊,人家娃娃学仁义了,本来人家娃娃都说不要钱了,你爸那个死货,给了钱,还把人得罪了。”

二丫咬着嘴唇不言语,心里则是万般的惋惜。因为她想到赵凤英说的,李秋水已经在城里找对象了。以前,由于赵凤英的为人,别说村里的女子,就是十里八乡的女子都不愿意嫁李秋水的,自李秋水年前开回来一辆豪车,这一切就翻个了。二丫也正因为此,心里痒痒。

李秋水本来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这些烂人烂事见得多了,早免疫了,但多少还是对他的心境产生着影响,就如他救人反被人恶意索赔,使他现在绝不会上赶着给人看病,今天这样让人轻蔑,让他产生了以后在村里看病也要立个规矩,该收钱的必须收的想法。

金钱社会,人与人的关系以金钱为杠杆也最合理,不然这种关系总是不平衡,会被随意颠覆,难以维持。像二丫的病,要治好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这样轻易就给治好了,反而让人轻视,瞧不起。

晚上,李秋水又和韦青聊了一个多小时。当初的那种和大城市的、富豪家的、女神级的女子这样平等的交往,倾心的交谈时感觉到的社会身份、地位、贫富所形成的自卑和顾虑,不敢有其它奢望的心理在淡薄,现在更多的是在享受与韦青交往的甜蜜与美好。

这自然更让他对韦青想入非非,兴奋异常,难于入眠。山村的夜是孤独的,只是夜晚过于寒冷,他没有到外面去消遣,去亲近自然,而是关了灯,盘腿坐在家徒四壁的土炕上,任神识又出去游历。他按捺不住又去了莫界人的实验基地。

这次李秋水进了实验基地并没有进就近的那个会堂似的宫殿,而是绕过就近的宫殿,到了另一个宫殿。这个宫殿进出的人更多而频繁,他很顺利的就进入内部。

李秋水进到了宫殿内部,才发现这个宫殿比上次进的那个大得多,而且内部是长方形的,里面有许多的设备,一簇簇一排排的,就像一些化工厂密密麻麻的分馏塔,储物罐子,被密密麻麻复杂的管道连接着。同时,发出“嗡——”的持续的运转声。

因为这些设备都十分巨大而庞杂,李秋水一时无法看到其全貌,只是见排列有二十几族,有三里地长。而且每组设备都不相同,又通过管道相连接,显然这是一条流水线。每一族又分十来个不等的小组,连接着中心一个透明的大房子,房子内部也是有许多小型设备,与外面的设备连接。

李秋水走近透明的大房子,认真的盯着中心运转的设备看着,才惊奇的发现这是一套合成细胞的装置。连接这套装置的外部有十三套装置,最庞杂而多的一套装置是合成遗传物质dNA的。李秋水正痴迷的看着这些设备,虽然看不出它们内在的运行机制,但还是既震撼又感慨万千。

果然与他预想的一样,莫界人是从物质的最基本的粒子,一步一步的合成具有生命的细胞。怪不得这么多的设备,能合成活的细胞真是颠覆人的三观。看来莫界人对地球生命的研究已经进化到这种层次了,真是不可小觑。

地球人类还只是对细胞进行解剖、干预、培育、孕育、分裂,对细胞的认知也只是细胞本身的结构、组织、物质、功能,至于从最基本粒子合成细胞的组织,再组装合成一个活的自己需要的细胞,进行流水线生产,简直想也不敢想。

正在李秋水观察的同时,两个莫界的人走了过来,都穿着防感染的特制服装,一个进了透明的大房子,端着一个装有液体的盒子,取走了两勺细胞,到后面的房间去了,显然对细胞的生产还处于实验阶段,要不停的解剖检验。另一个人进了合成dNA的小一些的房子,同样取走了遗传物质dNA。

李秋水距他们都有十来米远,并没敢直接靠近,被感觉到。也不知道这些房子里有没有什么禁忌,他没敢贸然进去,近距离观察,而是又往前走了几十米,观察另一族装置设备。

这一族装置设备竟然是合成精子的,旁边另一组装置设备是合成卵子的。李秋水入迷的看着,又见莫界人来取精子和卵子,拿到后面的房间去了。看来他们的制造、实验、检测还是十分严谨的,同时显示出制造这些生命不容易。

李秋水又到一族子宫装置前久久观察,这些装置分成一组一组的,一组十个子宫,大概看去有几百组,完全模拟人类子宫,里面正在孕育着生命,有刚刚坐床的胚胎,有雏形的,有已经基本成型的,有即将出生的,其中有些是黑乎乎的,长着毛。看来生产的还不一定是人类。

李秋水看了有一个多小时,不认识文字,只能是根据形状,自己理解。离开这个宫殿,接着他又进入更远的一个宫殿,一进门,便听到像进了动物园一样,猴子叫、狗吠、狼嚎、驴鸣、马嘶……而且,气味难闻,比进入猪圈和马厩还冲。

果然,这里有一排排一层层的,几百个房子,每个房子都有动物,它们有动物的嚎叫声,但与地球的动物完全不同,长得奇形怪状的,甚至大部分是残缺的,都与各种管子连接着,都是活物,但运动的很有限,十分呆板,也根本没有地球这类动物的精气神。看来即使有地球动物的dNA参照,要生产一个像地球一样的动物,并非易事。

李秋水并不知道莫界人是误生产了这些动物,还是专门研究生产这些动物的,他闹不明白,每个房子都有像说明的牌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文字,李秋水只是不认识文字,无法去理解。

李秋水离开这个宫殿,又进入另一个宫殿,才发现这里的活物更像人类,房间少许多,但要大一些,百分之八十的都浑身有毛发,就如大猩猩或者猴子,而且很大一部分是残缺的,缺胳膊少腿的,缺少器官的。

继续往前走,才出现不长毛发的,但也是有这样那样残疾的,都连接着各种管子。显然内脏还不完整,还不能自主进食。再往下看,一层层一排排房间终于是外观完整的人类,有人类男女特征的,大大小小的,有些有管子连接,维持生命,一个个瘦骨嶙峋的。

有少量的一些没有管子链接的,显然是可以自主进食的,但看那呆滞的样子和神态,显然又智力发育不良。自然进化的人类是完美的,要这样流水线,大面积生产,不那么简单,就是人体内一个细胞,细胞里一个原子或者一个质子或电子合成缺陷,也会把人生产废了。

不知莫界人在这里实验多久了,既是有人类dNA参照,要流水线的生产高等级的人类,并且符合在莫界繁殖、遗传、生存的,可与莫界人比肩的人类,还有漫长的路要走。但不管怎么说,莫界的人研究实验是有成就的,就这样研究实验下去,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李秋水看完前面,又进入后面的大厅,一个个实验室排列着,不时有莫界人来来回回在试验品与实验室之间穿行,或者在实验室直接进出。李秋水又趁机进了一间实验室,有五个莫界人正在自己的隔间操作台专注的工作着。

李秋水走近了才看清,这是一间细胞实验室,莫界人都头戴着一个奇特的设备,就像防毒面具,但比防毒面具大得多,头顶凸出,面门伸出去有二尺长,李秋水脑际一闪,出现一幅图,显示这是显微镜,这种头戴式显微镜虚界最高级的能看清原子的形状。莫界的不知性能怎么样。

操作台周围有许多柜子,上面放着许多有液体的盒子,液体里放着完整的和被解剖的细胞,解剖了的细胞还都是活着的,都能看到分离出的dNA。李秋水自然学过解剖学,知道解剖对认识人体是十分重要的。莫界人竟然可以解剖细胞,而且能保持细胞组织的活性,再佩戴能看到原子的显微镜,细胞的缺陷恐怕就一目了然了。

李秋水离开这间实验室,又看了十几间,果然都是对生产品进行解剖检测实验的,有肢体的,有心、肝、肺、肾、肠的,有大脑的,有性器官的,有完整的,切成各种形状的,切成薄片的,都养在大大小小的液态盒子里。而旁边有一条传送带在不停的运转着,不时把废品运进一个房间,瞬间变成一股血雾,顺着管道被输送进分馏塔了。

李秋水就是学医的,见多了生死和解剖肉体,可站在这里,看着把生命当着产品一样生产、实验、消除、再循环利用,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这是莫界人的行为,无法用地球人的道德评判。

李秋水离开这个宫殿,本来打算回去,下次再来,忽然看到旁边一个独立的小一些的宫殿,正有一个莫界的人在开门,要进宫殿,他又忍不住好奇,跟着就进去了。这个宫殿相对来说小一些,但对李秋水来说,还是一样的宏大。

李秋水跟着这个人连进了三道门,在一个大殿停下了,李秋水才看清楚,这是一个老者,这里好像是他工作的地方,殿里的摆设和虚界自己的那个师尊有些相像。只是那时候自己看到的是歪斜的,错乱的,现在就像在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感觉,周围摆放着各种不认识的设备。

果然,老者登上一个高台,坐进一个很大的沙发,然后“嗡!”的一声,启动了什么,接着正前方整面墙被点亮了。李秋水立刻想到了自己的电脑,看情形应该是相仿的。这时,就见老者闭着眼,而墙上蓝色的字符一屏一屏的开始跳跃闪烁。在虚界师尊那里,他看到的只是光的闪烁,现在李秋水完全能跟上节奏,只是不认识字,不然他能读出老者写的是什么。

看来这是用意念控制写作,有先进的脑机接口。可没见那个老者头上戴什么设备,李秋水猜想可能是把设备植入大脑了,可他又发现这个老者和虚界师尊一样坐在这样一个高台上,一个宽大的沙发里,他忽然明白了,这个高台和那个沙发应该就是一台设备。

李秋水看了有五分钟,反正看不明白,有些乏味了,于是想离开。可忽然,他的意识好像被人控制了,感觉自己还很清明,只是无法离开,好像自己无法指挥和控制自己了,只是一味地盯着大屏幕,读取老者写的文字。

整整两个半小时,老者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而墙上蓝色的字符一屏一屏的唰唰的跳跃闪烁着,李秋水也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读取着屏幕的文字。直到老者停止了写作,墙上的大屏幕一下灭了,老者起身似乎要离开,李秋水才又一下获取了对自己的控制权,匆忙跟着老者离开,出了宫殿。

李秋水好不惊恐,自己是隐身的,怎么还会被人控制,这太可怕了。离开莫界人的实验基地回到自身,汗水把自己的被窝都要湿透了。天都要亮了,他哪还有睡意,直接穿衣起床了。

他就那样坐在自己床上发呆,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才的情景,自己完全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可就是没有自主能力了,整整两个半小时,这太可怕,太危险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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