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要不我去问问?”张文清高兴地掏出电话,拨通了曹斌的电话,四绝长老见状,眉头一皱,看来自己的孙女,似乎和曹斌很熟,并没有什么师徒之情。
但很快,四绝长老就将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曹斌一听是张文清的外公,便直接吟诗一句,以松树为题。
“积雪摧松柏,欲以松柏之姿,欲以松柏之高洁,待冰雪消融。”
一句话,让四绝老者对曹斌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生出了一丝想要去见一见曹斌的念头。
积雪压松柏,松柏挺拔,欲知松柏之高洁,冰雪消融。
四绝长老的文采很好,他当然明白,这是一首用事物来形容人的诗词,外表是松树,里面却是人,将一个人的坚毅和不屈展现的淋漓尽致,但这还不是让四绝老者惊讶的地方,曹斌的洒脱。
四绝老者本身也会作诗词,对他而言,如喝水一般简单,可曹斌是何人?未满十八,便能出口成章,更别说诗词歌赋了,这简直就好像是一位饱学之士,挥笔泼墨,一副传世之作。
“那曹斌是不是也是诗词大家?”四绝老者心中闪过这个想法,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即便是他,也做不到这一点,更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能够做到,除非是宗师,否则只能说明一件事,曹斌的天赋很高,高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曹斌自然不清楚张文清的爷爷是什么四绝长老,但是张老头好诗词,曹斌自然也要写上一句,这《松树》出自华夏陈老,陈毅,也是华夏的开国大将军,曹斌很是欣赏,很是欣赏这股浩然正气。
他这才注意到,在他朗诵完毕之后,电话那头的人就变了,分明就是张大爷。
“幸会幸会,曹斌。”
“你好,张老。”曹斌连忙打了声招呼。
“你的诗词不错。”四绝老头开门见山道,“你平日里是不是也喜欢作诗?”
“偶尔也会。”曹斌满头大汗,不过这话还是要说的。
“那就好,那就继续唱吧,我最爱听了。”
张文清笑眯眯地听着外公和曹斌的谈话,也不插话,心里美滋滋的。张文清见自己的外公对曹斌如此疼爱,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自豪。
“这个自然,只是晚辈的一些粗浅之举,恐怕还入不了前辈的法眼。”
“曹斌小兄弟,你怎么来了?”您也不必自谦,您在诗词创作上确实有一手,这年头,能作得好、做得好的青年,可不多见。”
“我哪有啊,我就是随口一说,张老过奖了。”曹斌连忙说道。
“随手一首,就成了一首着名的诗词?四绝道人自然不信。
“哈哈,巧合,巧合。”
“你可以偶尔再来一次。”
“去京城就可以了吗?”
“那就好了,你之前就说过,松树。要不,你就做两首诗,一首竹子,一曲梅花。”
“噢,好的,你这就过来?”
“你确定?”四位长老更加惊讶了。
“嗯,很久很久以前了。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原来如此。“哦,我明白了。”
张文清一听曹斌要吟诗,顿时精神一振,她才不管曹斌赚了多少钱呢,她最喜欢的就是诗词歌赋。
曹斌继续说道:“坚持下去,不要放弃。立根原生于巉岩间,千磨万击犹能摧,任凭西南西南风吹,张老,此作咏竹也。”
此词出自清朝郑板桥之手。这是一种类似于松树的东西。
四绝老者拍手赞叹:“曹斌,你这首诗,实在是太好了,不过,我不能喝酒。”
“哈哈,多谢张老谬赞了。”曹斌倒是无所谓,这首诗自然是好的,张老要是说不出什么名堂来,那就太让人意外了。
张文清一听,就知道这家伙之前绝对没有尽全力,那一首跟那朵花之名差不多的诗词,简直就是惊世骇俗,特别是最后两段,要是传了出去,估计也能名垂青史了。
“小梅,曹斌。”四绝道长一脸焦急,仿佛一个小孩子见到了自己的新玩具一般。
曹斌叹了一口气,说道:“凌寒独在屋角,梅花独放;明知不是白雪,却有一股清香,张老,这是梅花。”
张文清眼前一亮,比起前两首,她更爱这一首,因为她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绪,可当她看到四绝祖师满脸通红,像是喝多了一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外公,你怎么了?“好了,我们进去坐坐。”
四绝老者嗤笑一声,摇头道:“寒?“有了这样的诗句,安能怕冷?”不是我太过冷漠,实在是曹斌小友的这首词,就像是一杯美酒,令人沉醉。”
张文清又好气又好笑,又不能把四绝堂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拿起电话,叫了声:“曹斌....”
曹斌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都说要看诗词了,还能赖到自己头上?曹斌心中却是颇为得意,那些诗词虽然不是他写的,但既然带到这里来,总要让人看一看才行,不然读起来就没意思了,张老没有评价,但从他的反应来看,也能看出这几句诗的厉害,曹斌对自己华夏的文化很是骄傲。
若是他知晓张老的来历,那曹斌就更加骄傲了,什么四绝前辈,曹斌可是有着一首诗,一首诗,每一首都是传世之作。听到这么多优秀的作品,曹斌心中对这个世上的诗词大家都少了几分敬意,难道还能有华夏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不成?
四绝老头是真的爱诗如命,挂断了电话,又将曹斌的那三句话又说了一遍,又让张文清去屋里取了那一幅字,提笔一画,道:“青文,回头交给曹斌。”
张文清吐了吐舌头,“外公,您不盖章吗?”
“我也就是将这首诗词给记下罢了,这首诗词本就是曹斌小友之物,我又怎敢僭越。”四绝老者用的是越阶二字,已经将曹斌放在了与他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四绝老者再次翻看,轻叹一声:“若是曹斌小友能够专心作诗,将来必定比我更有前途,只是,我不认为他有兴趣做这一行。”
张文清点了点头,这家伙明显是个好诗人,就是不好开口,要不是看在他外公的面子上,恐怕曹斌连这首诗都不会给他,太抠门了。
张文清决定等回到学校后,就从曹斌的脑子里挖出更多的诗词来,她和四绝都是一样的。
“这家伙要是不答应,哼,就让他见识一下我们学校的厉害...”
张文清这么一想,还挺自豪的。
先不说张文清在学校里盘算着怎么收拾曹斌,曹斌挂了一天的点滴,上午稍微缓过来一点,就打算到片场来,结果刘静叫他来开门。
等刘静回来,曹斌看到她拎着那么多东西,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家不会是把你这个大女儿给赶走了吧?”
“我在三楼左边。”刘静继续说道,她和曹斌一起购买了这栋房子,对这里还是很了解的:“对了,你把这扇门的口令给我,等下我要按个手印。”
曹斌这栋房子的门锁可不仅仅只有一道加密的,还有一道指纹识别,单单这道门,就花费了将近一千万,属于高技术范畴。
“我去,你搞什么鬼?刘大姑娘,难不成你还打算在这儿住下不成?”
“废话。”刘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往楼上走去。
曹斌却是一把拉住了他:“那个,你给我一个理由,听着这么奇怪,我都有些担心了。”
“因为文清姐还没有回家,所以我们家比较安静,我想告诉你,元宵节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在你的别墅里聚会,到时候会有不少富婆,你可要把握好。”
“卧槽,你怎么不换个位置,你在家里办 party,神经病啊。”
曹斌没怎么看过刘大小姐的神经病,不过要是她叫了个富婆来参加聚会,那曹斌可就惨了。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文清姐姐那里聚会吧?”
“刘静姐,张文清那里你不舍得,那就来我家吧?我可不同意,你有自己的公寓吧?到你老屋里去。”
“那个地方已经荒废很久了,挺偏僻的,再说了,离得也挺远的。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跟你说,我那几个妹子可厉害了,有几个还说要跟你见面呢,以你的本事,练一练三飞五飞还是没问题的。”
曹斌勉强一笑,道:“谢了。”“不过我真的不用了,要不我们换个位置?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请客好不好?”
刘静转过身来,对着曹斌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不能这么做,我和几个朋友都打过招呼了。”说完,她一溜烟的跑进了楼上。
曹斌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元宵节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回家的,于是对着楼梯叫道:“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干嘛去?”
“当然是去片场了。”
“对了,今晚你回去之后,别忘了帮我买些东西。”
“你没练好厨艺吧?自己动手吧。”
“帝豪别忘了,我很想念那边的小烧肉,还有,再给我拿两份安神汤。”
曹斌白了刘静一眼,他和刘静的想法根本就不一样,也许这就是刘大小姐的性格吧。
......
傍晚时分,曹茜与刘亚亚正准备给曹斌送行。想到刘晶也在,曹斌便拒绝了。坐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曹斌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很大的音乐,似乎有人在唱歌?刚一打开门,曹斌就被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险些摔倒在地。
曹斌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意识到刘静是带着自己的几个朋友一起来的...
房间里的人都在大喊着,喝着酒。曹斌瞥了一眼,只见刘静酡着一张俏脸,与两名女子斗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