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田勇等人后,陈朝阳带着家人参观了一下房屋,将自己对房间的安排跟家人说了。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听说有了自己的房间,都乐得直蹦高,恨不得立刻就搬过来。
陈朝阳笑道:“都别急,这房子刚粉刷完,还得放上十几天时间,过些日子我将爷爷奶奶接来,咱们到时候一起搬家。这段时间我还要买些家具,将这些屋子都填满了。”
周桂兰说道:“朝阳,咱家的家具有些还能用呢。”
“姨,咱家的房子我跟小姑说了,准备留给三叔,那里的家具咱就不搬了,这里的东西我都看好了,都是在文物商店买的老家具,不值多少钱的。”
周桂兰就是怕花钱,听了陈朝阳的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心里也在幻想着搬过来的日子,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个继子带来的,她看向陈朝阳的目光,越发温和起来。
这时,林辉带着陈梅和林阳来到了新房,陈梅一走进焕然一新的大院,就连连感叹:“朝阳,这新房子建得这不错,难怪你要把全家都搬到这边。这要是只有你和你爷爷奶奶住,确实太扎眼了。”
“小姑,如果不是想把全家都搬过来,我有病呀,建这么多房子?走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当溜达到正房里的时候,陈小军透过窗户看到了后院里的秋千,立时心里痒痒的,他拉着陈朝阳的胳膊,撒娇道:“大哥,我想要这间房子,这样离后面的秋千近点,我爬着窗户就能玩了。”其他几个弟弟妹妹,都露出了向往之色。
还没等陈朝阳说话,周桂兰已经收起了笑脸,奔着小军的方向就走了过去。小军虽然顽皮,但挨打的经验最丰富,见势不妙,掉头就跑。陈梅拦住了暴走的周桂兰,笑道:“桂兰,小军还小,他知道什么?把道理说清楚了就行,别打了。”
周桂兰也是因为小军当着姑姐的面说这样的话,觉得没面子,这才要揍他。此时听了陈梅的话,她停下脚步,对着像鹌鹑一样,躲在陈朝阳身后的小军骂道:“你还想选择房间?等你有了你大哥的本事再说。那房间是爷爷奶奶和小妹们住的,你觉得谁给你让位置好?”
海涛过去拉住了弟弟,说道:“你小子就是嘴欠皮痒了,谁不知道这两个房间最好?连大哥都没说话,你多个啥?你就老老实实跟我住一个屋吧。”
小军摸了摸头,吐吐舌头没敢再说话。周桂兰说道:“朝阳,你准备买多大的床,我好按照尺寸准备新的被褥了。”
“姨,炕上你就看着做,床你都按一米八乘两米的算。这些床我都已经看好了,这几天我就拉回来。”
看完房子分别时,林辉说道:“大哥,你明天自己去上课吧,我就不去了。以后你也不用等我,我要去上学,自己骑车子过去。”
回家的时候,小妞因为晚了要跟妈妈,陈朝阳就带着大妞和小军坐在挎斗里,路上陈朝阳问小军:“你今天咋想的?后来被姨一骂老实了,以后说话时过过脑子。”
“哎,大哥,这新房子真好,我也是兴奋过头了。再说了,我妈看着就已经摁不住了,我哪敢不老实。我同学都说了有四大摁不住,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陈朝阳有些好奇地问道:“啥是四大摁不住?”
小军叹了口气:“过年的猪,上岸的鱼,生气的我妈,受惊的驴。”
陈朝阳被弟弟逗得哈哈大笑,连连点头:“这些确实都不好摁。”
次日,陈朝阳起床后吃了口早饭,就骑上摩托直奔公安大学而去。到了地方,教室里却只有他和蔡莹来上课了。他和蔡莹还没闲聊两句话,曲晓梅和另一个中年女子就走进了教室,那中年女子也没跟陈朝阳打招呼,直接带着蔡莹走了。
陈朝阳一头雾水,问曲晓梅:“曲老师,这女老师是谁呀?咋都不打招呼就把蔡莹带走了?”
曲晓梅笑道:“不该问的别问,蔡莹的工作跟你们本就不一样,她是需要特殊教学的。”
陈朝阳恍然大悟,这事确实不该他插嘴。他装作不在意地说道:“不问就不问,还神神秘秘的。曲老师,我今天要学习点什么?”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那些课程么?你想学哪一门都行,我是教授你们政治学和行政管理的老师,你想学其他的,我去给你找其他老师。”
“曲老师,干脆你把政治学和行政管理的教案借我看看吧,我先自学一下,如果有不懂的问题,我再去办公室请教你。”
曲晓梅想到公安大学沈校长曾经跟她说的话,就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两本教案先放在你这里,放学前,你还给我就行。”
陈朝阳跟着曲晓梅回到她的办公室,曲晓梅从抽屉里拿出两本厚厚的教案,交给陈朝阳,说道:“可别给我损坏了,咱现在教材奇缺,这些还是我自己整理的笔记和教案。有看不懂的地方,就来找我。”
“好的,没问题。曲老师,我能拿一壶水么?我看书的时候,喜欢喝茶。”
曲晓梅掩嘴笑道:“你倒是像个老学究,拿走吧。”
回到教室,陈朝阳给自己泡上一杯老树滇红,一边喝着茶,一边翻看着教案,还不时做着笔记。有了绿光这个作弊器,他的学习效率提高了无数倍,许多东西一看就能理解,就连他写字的速度,都提高了很多。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全神贯注学习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曲晓梅的陪同下,站在走廊的窗户前观察了他好久,这个男人正是公安大学的校长沈青山,也是魏昭明和陈雪的老相识。他看着陈朝阳认真记笔记的样子,暗自点了点头,心里也微觉奇怪:“老战友一直说自己侄子不爱学习,很是调皮,让他多费费心,这看着也不像啊?”
中午陈朝阳简单地在教室吃了口饭,就继续学习,一直到下午四点钟,曲晓梅已经重新回到了教室,喊了他一声,陈朝阳才从学习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看了看手表,不好意思地说道:“曲老师,我忘了看时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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