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阅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十月末的润州,秋意已浓。

李纲的行辕内,一场秘密会议正在进行。与会者除了李纲、陈砚秋、张文远、冯坤,还多了两位新面孔——一位是皇城司派驻江南的暗探首领,代号“寒鸦”;另一位是两浙路转运使司下辖漕运监察官,姓周名正,字端方,是李纲暗中发展的内线。

“根据陈提举提供的线索,以及我们这些日子的暗查,”寒鸦声音沙哑,他是个四十余岁、面容平凡的中年人,扔在人堆里毫不起眼,“可以确认,‘清流社’在江南的势力分为三层。”

他在桌案上铺开一张草图:“最外层,是各地书院的教谕、教授,以及部分对科举不公心怀不满的士子。这些人大多只知道有人在串联对抗科举弊政,不知‘清流社’的存在,更不知其真实目的。”

“中层,”寒鸦的手指移到草图中间,“是像茅山书院徐教谕那样的人。他们清楚自己是‘清流社’成员,参与组织活动,执行具体任务,比如煽动士子情绪、传播特定言论、搜集情报等。但他们对组织核心的决策和真正目的,了解有限。”

“最内层,”他的手指点向草图中心,“是以太湖三岛为核心的那群人。他们是决策者,知道组织的全貌,掌握着与金人接触、操控科举、甚至谋划‘划江而治’的核心机密。那位主持‘墨祭’的老者,就是这一层的核心人物之一。”

周正补充道:“从漕运监察的角度看,我们注意到一些异常。近三个月来,从淮南路经运河运往太湖方向的货物中,有几批很特殊——表面是普通粮米布匹,但夹带了大量纸墨、书籍,甚至还有一批朱砂、雄黄、檀香等物。收货方都是太湖周边的商行,但这些商行背景复杂,查不到真正的主人。”

“朱砂、雄黄、檀香……”陈砚秋想起太湖“墨祭”时升起的青黑色烟雾,“这与‘墨祭’仪式所需物品吻合。他们不仅在岛上常驻,还在持续补充仪式物资。”

冯坤皱眉:“这么说,他们还要继续搞那些鬼名堂?”

“恐怕是的。”李纲沉声道,“而且从陈提举茅山之行的遭遇看,他们已经警觉。那位徐教谕能认出陈提举,说明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部分动向。接下来的调查,必须更加小心。”

寒鸦道:“李公所言极是。我的人发现,最近润州城内多了不少陌生面孔,有些在府衙附近转悠,有些在陈提举居所周围徘徊。他们很专业,若不是我们早有防备,很难发现。”

陈砚秋心中一凛:“他们在监视我?”

“不仅是监视,”寒鸦道,“根据行为分析,他们在踩点,寻找下手的机会。陈提举,你要格外小心,出行必须有人陪同,饮食起居要严加防范。”

“多谢提醒。”陈砚秋点头,又问,“与金人接触那条线,有进展吗?”

寒鸦摇头:“这条线藏得最深。我们只查到,近两个月有北地商人经运河往来江南,但他们的身份文书齐全,表面看不出问题。不过其中一队商人,在苏州逗留期间,曾秘密会见当地一名退隐官员——此官员早年曾在北疆任职,与辽人有旧。如今辽国将亡,他见的却是‘北地商人’,这很可疑。”

“能查清那些北地商人的真实身份吗?”

“很难。他们行踪诡秘,每次出入都有护卫,我们的人无法靠近。不过……”寒鸦顿了顿,“我们截获了他们丢弃的一份垃圾,里面有几张写满字的纸,烧得只剩残角。拼凑起来,能看到几个词:‘燕京’、‘岁币’、‘划界’。”

燕京!岁币!划界!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指向性太明显了——这是在谈判割地赔款!

李纲脸色铁青:“果然……果然在与金人谈判!这群卖国贼!”

“李公息怒。”周正道,“我们现在需要确凿证据。光是几张残纸,不足以定罪,他们完全可以推说是伪造的。”

“那就找到确凿证据!”冯坤拍案而起,“某家带兵去太湖,把那些岛翻个底朝天,不信找不到证据!”

“不可。”陈砚秋和李纲异口同声。

陈砚秋解释道:“冯将军,太湖岛屿众多,水道复杂。且不说我们能否找到确凿证据,就算找到了,他们也可以提前销毁。更重要的是,我们打草惊蛇,与金人接触那条线就彻底断了。到时候,我们只知道他们在谈判,却不知道谈判内容、谈判进展,甚至不知道他们在为谁谈判——是为自己,还是为朝中某些人?”

冯坤颓然坐下:“那你说怎么办?”

陈砚秋看向李纲:“李大人,下官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双管齐下。一方面,继续暗中调查,重点是两条线:一是与金人接触的渠道,要查明他们的联络方式、接头地点、参与人员;二是钱百万的下落,他是‘清流社’的钱袋子,找到他,或许能打开突破口。”

“另一方面,”他继续道,“我们开始分化‘清流社’内部。将激进派勾结金人、意图划江而治的情报,通过适当渠道泄露给韩似道。韩似道虽然也是国之蠹虫,但他至少还希望维持大宋的完整,通过科举操控朝政。激进派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他必定会采取措施。”

李纲沉吟良久,最终点头:“就按此计划行事。寒鸦,你全力追查与金人接触的线索;周正,你从漕运系统入手,查钱百万的踪迹;冯将军,你的人继续监视太湖岛屿,但要保持距离,不可暴露;文远,你负责协调各方,汇总情报。”

“至于分化‘清流社’内部,”李纲看向陈砚秋,“此事由砚秋负责。你需要制定详细的计划,确保情报能安全送达韩似道手中,且不暴露我们。”

“下官遵命。”

会议结束后,陈砚秋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筹划如何向韩似道传递情报。

这需要极其精心的设计。情报内容要足够震撼,让韩似道相信激进派正在背叛组织、背叛国家;传递渠道要绝对安全,不能让人追查到李纲这里;传递方式要自然,像是激进派内部有人不满而告密。

他铺开纸,开始草拟情报内容。

首先,要透露太湖“墨祭”的部分细节,证明消息确实来自组织内部——比如墨池的规格、仪式的流程、投木牌的环节。但不能透露太多,否则韩似道会怀疑泄密者的身份。

其次,要透露激进派与金人接触的事实,包括他们在谈判“燕京”、“岁币”、“划界”等内容。这是最能触动韩似道神经的,因为这意味着激进派在出卖国家利益,而这会毁掉“清流社”存在的根基——他们毕竟还打着“清流”的旗号,若被证实勾结外敌,所有成员都将身败名裂。

第三,要透露激进派意图“划江而治”的谋划。这对韩似道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因为他的人脉、势力都在北方,若南北分裂,他的影响力将大打折扣。

最后,要暗示激进派内部存在分歧,有人对老者的激进路线不满,但又不敢公开反对,只能秘密告密。

草拟完毕,陈砚秋将内容反复推敲,确保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检验,又不会暴露真实来源。

接下来是传递渠道。墨娘子的情报网虽然可靠,但韩似道老奸巨猾,必定会追查情报来源。必须设计一个完美的“泄密者”身份。

陈砚秋想到一个人——郑元化。

郑元化是“清流社”在江南的重要人物,但他在钱百万案中处境尴尬。一方面,他是组织成员,要维护组织利益;另一方面,钱百万案已经牵扯到他,他必须自保。如果他发现激进派的行为可能毁掉整个组织,甚至危及他的性命,他会不会选择告密?

“就以郑元化的口吻。”陈砚秋做出决定。

他重新铺纸,模仿郑元化的笔迹和语气,写了一份“密告信”。信中,郑元化自称对老者的激进路线深感不安,认为勾结金人、意图分裂江山已经超出了“清流”的底线,且极可能导致组织覆灭。他不敢公开反对,只能秘密向韩似道告密,希望韩公能制止老者的疯狂行为。

信中还“透露”,老者已经在太湖举行过多次“墨祭”,仪式诡异,参与人员众多;他们与金人使者秘密接触至少三次,谈判内容涉及割地赔款;他们甚至计划在江南制造大规模动乱,为“划江而治”创造条件。

写完信,陈砚秋仔细检查。郑元化的笔迹他见过,模仿得七八分像,加上信件要经密写处理,韩似道应该分辨不出真伪。更重要的是,这封信的动机合情合理——郑元化在钱百万案中自身难保,若组织再出大事,他必受牵连,因此选择告密自保,完全说得通。

将信密封好,陈砚秋唤来墨娘子的联络人,详细交代了传递方式:信要送到汴京韩似道府邸,但不能直接送达,要先在江南“周转”几次,制造出是从江南秘密送出的假象。送信人要伪装成郑元化的心腹,送到后立即消失,不留痕迹。

联络人领命而去。

做完这一切,已是深夜。陈砚秋感到一阵疲惫,但心中稍安。如果计划顺利,韩似道与激进派的内斗将大大牵制“清流社”的力量,为他们争取更多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陈砚秋在润州府衙整理钱百万暗账的破译记录,将其中涉及郑元化的部分单独列出,准备作为将来弹劾的证据。李纲则在筹划向朝廷上奏,请求加强江南防务,警惕金人南下——虽然不能明言“清流社”勾结金人,但可以借北方局势紧张为由,提出预警。

冯坤的监视有了新发现:太湖岛屿的船只进出频率明显增加,尤其是夜间。而且,他们观察到有几艘船格外可疑——船身普通,但吃水很深,显然载着重物。船只从岛屿出发,驶向不同方向,有的往苏州,有的往常州,有的往湖州。

“像是在转移什么东西。”冯坤推测,“或者是人,或者是物。”

陈砚秋心中一动:“难道是钱百万?他们察觉危险,开始转移重要人物和物资?”

“有可能。”李纲道,“但我们现在不能动手。一动,就打草惊蛇了。”

十月二十八,变故突生。

这天午后,陈砚秋正在房中整理文书,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他推门出去,只见冯坤一身戎装,带着几名军士匆匆走来,脸色铁青。

“冯将军,出什么事了?”

冯坤咬牙道:“我们派去太湖监视的两名兄弟,失踪了。”

“失踪?”陈砚秋心头一沉。

“按规定,他们每六个时辰要派人回来报信。但昨天下午派出的两人,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今早又派了一队人去接应,发现他们监视的据点空无一人,只有打斗的痕迹和……血迹。”

陈砚秋倒吸一口凉气:“被发现了?”

“应该是。”冯坤拳头紧握,“那两名兄弟都是好手,擅长潜伏追踪。若不是被对方高手发现,不可能连逃都逃不掉。”

“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冯坤摇头:“对方很专业,清理得很干净。但我们的人在附近芦苇丛中,找到这个。”

他递过一件东西——是一枚铜钱,但不是普通铜钱,而是特制的,边缘有细微的锯齿,正面刻着云纹。

陈砚秋一眼就认出,这是皇城司暗探的标识铜牌,和他怀中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是我们的人留下的?”他问。

“应该是。”冯坤道,“他们在最后时刻,可能意识到无法脱身,所以留下标记,告诉我们出事了。”

李纲闻讯赶来,看到铜牌,脸色凝重:“暴露了。他们一定是从这两人身上,查到了我们的身份。”

“未必。”陈砚秋冷静分析,“这铜牌只能证明他们是皇城司的人,不能直接指向我们。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查清了我们的身份,现在应该已经有进一步动作了——要么派人来灭口,要么赶紧撤离太湖。”

“你的意思是……”

“他们在试探。”陈砚秋道,“抓我们的人,是为了确认监视者的身份和目的。现在他们知道了是皇城司在监视,但未必知道是李大人您主导的。他们可能会暂时按兵不动,观察后续反应。”

李纲沉思片刻,点头:“有道理。那我们也不能妄动。冯将军,立刻撤回所有监视人员,太湖方向的调查暂时停止。对方现在必然高度警惕,再派人去只是送死。”

“那两名兄弟……”冯坤眼眶发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李纲沉声道,“但我们现在不能大张旗鼓地搜救,那正中对方下怀。暗中查访,寻找线索,但不要暴露身份。”

冯坤咬牙领命:“末将明白。”

当夜,润州府衙气氛压抑。两名军士的失踪,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他们都是跟了冯坤多年的老兵,身手了得,经验丰富,却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陈砚秋在房中踱步,心中不安越来越重。

事情不对劲。太湖岛屿的守卫虽然严密,但冯坤派去的人都是精锐,擅长潜伏,怎么会轻易被发现?除非……对方早有准备,或者,内部有奸细。

内部奸细?

这个念头让陈砚秋浑身一冷。他想起寒鸦说过,最近润州城内多了不少陌生面孔在监视自己。如果对方能渗透到润州,那么在冯坤的军中安插眼线,也不是不可能。

他立刻去找李纲,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李纲听罢,沉默良久:“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冯坤的军士都是他从北边带来的老部下,忠诚度应该没问题。问题可能出在……最近吸纳的新人。”

为了加强监视力量,冯坤最近从润州本地驻军中抽调了部分人手。这些人虽然也经过筛选,但毕竟不是冯坤的嫡系。

“查。”李纲果断道,“冯将军,你立刻秘密审查所有参与监视行动的新人,重点是最近三个月内加入的。若有可疑,立即控制。”

“遵命!”

冯坤连夜去查,陈砚秋则回到房间,继续整理情报。但心中那股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子时前后,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是寒鸦。他面色凝重,低声道:“陈提举,有紧急情况。”

两人来到僻静处,寒鸦道:“我刚刚收到汴京传来的消息——韩似道三日前突然离开汴京,说是回乡祭祖,但路线不是往他的老家,而是……往江南方向来了。”

“什么?”陈砚秋一惊,“消息可靠?”

“可靠。我们在韩府有眼线,亲眼看到他轻车简从离开,只带了八名护卫。按照行程推算,他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淮河,最迟五日后就能抵达润州一带。”

韩似道来江南?在这个节骨眼上?

陈砚秋脑中飞速转动。自己模仿郑元化笔迹写的那封告密信,按计划应该还在传递途中,不可能这么快到韩似道手中。而且就算到了,韩似道也不该亲自南下,他完全可以在汴京遥控处理。

除非……有更紧急的事情,迫使他必须亲自来江南。

“会不会是‘清流社’内部出了大事,需要他亲自来处理?”陈砚秋推测,“或者,激进派做出了什么他无法容忍的举动?”

寒鸦点头:“有可能。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在苏州的眼线报告,三天前,有一批北地商人突然离开苏州,行踪不明。他们离开的时间,正好是韩似道离开汴京的那天。”

时间如此巧合?

陈砚秋感到一张大网正在收紧。韩似道南下,北地商人消失,太湖监视人员失踪……这些事件之间,必然有联系。

“继续监视韩似道的行踪,但不要靠近,以免暴露。”陈砚秋叮嘱,“同时,查清那批北地商人的去向。我怀疑,他们可能就是与‘清流社’接触的金人使者。”

“明白。”

寒鸦离去后,陈砚秋站在廊下,望着夜空。

月明星稀,秋风萧瑟。

他忽然想起太湖上那轮满月,想起墨池边诡异的仪式,想起老者那句“愿文星永耀,愿道统长存”。

这些人口口声声要延续文脉道统,行的却是卖国求荣之事。何其讽刺,何其可悲。

但眼下不是感慨的时候。韩似道即将南下,局势将更加复杂。这位掌控科举三十年的幕后“提线人”,一旦亲临江南,会带来什么变数?

是敌?是友?还是亦敌亦友?

陈砚秋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好准备,迎接这场风暴。

回到房中,他取出那本正在撰写的《科举罪言录》初稿,翻开新的一页,提笔写下:

“宣和三年十月末,太湖事泄,监视者二人失踪,生死不明。韩似道悄然南下,北使消失无踪。山雨欲来,黑云压城。余身陷漩涡,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然科举之弊不除,文脉之毒不消,江南之危不解,金祸之患不防,则国将不国,民将不民。虽千万人,吾往矣。”

写罢,他吹干墨迹,合上册子。

窗外,秋风更紧了。

陈砚秋吹熄灯烛,和衣躺下。黑暗中,他睁着眼睛,听着风声,脑海中思绪纷飞。

两名失踪军士现在何处?是生是死?韩似道南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那批北地商人又去了哪里?钱百万藏在何处?“清流社”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一个个问题,如同蛛网,将他紧紧缠绕。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乱。李纲需要他,赵明烛在汴京等着他,江南的百姓需要他,远在蜀中的妻儿需要他。

必须冷静,必须沉着,必须找到破局之法。

夜深了。

润州城渐渐沉入梦乡。只有府衙内,还有几处灯火未熄。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而陈砚秋,已经站在了风暴的最中心。

UU阅书推荐阅读:楚天子大秦:开局祖龙先祖隋唐:被李家退婚,我截胡观音婢矛盾难以调和为了天下苍生,我被迫权倾天下大明:不交税就是通鞑虏盛嫁之庶女风华三国:从夷陵之战,打到罗马帝国长乐歌蒙古人西征不想当大名的武士不是好阴阳师马谡别传水浒:开局大郎让我娶金莲大汉废帝失忆美娇妻,竟是大周女帝明末小土匪神武太医俏女帝大秦:从缉拿叛逆开始养8娃到18,大壮在古代当奶爸关外县令穿越南宋当皇帝越战的血精灵之最强道馆训练家集齐九大柱石,重启大秦复兴之路明末:有钱有粮有兵我无敌!从大唐山峰飞跃而下爹爹万万岁:婴儿小娘亲锦衣盛明抗战游击队大唐开局救治长孙无垢汉武:普天之下,皆为汉土!逃兵开局:觉醒系统后我杀穿乱世清末大地主穿越成废物太子后我崛起了大魏霸主造反我没兴趣,父皇别害怕大明:启禀父皇,我抓了北元皇帝风起了无痕存储诸天契约休夫:全能王妃逍遥世子爷大周逍遥王爷明末之席卷天下水浒:窃国摘花,我乃大宋真皇帝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强明:我将现代物资搬运到大明燕王朱棣!你忘了你爹的规矩了吗汉末三国:从扬州开始争霸被海盗打劫了,最后成了皇帝明末木匠天启落水后无敌
UU阅书搜藏榜:抗战游击队我的大唐我的农场我在大宋当外戚在群里拉家常的皇帝们神话之我在商朝当暴君(又名:洪荒第一暴君)绝色大明:风流公子哥,也太狂了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谁接头楚牧穿越水浒成王伦有个妹妹叫貂蝉穿越落魄世家子,我举屠刀定乾坤民国谍海风云(谍海王者)挥鞭断流百越王华之夏第一卷中原往事晚唐:归义天下大明极品皇孙,打造日不落帝国重生南朝开局逆天任务我三国武力话事人北朝奸佞造反!造反!造反!造反!造反!我主明疆抗战之血怒军团我在盘庚迁殷时发起翦商大汉奸臣英雌医鸣惊仙三国之佣兵天下大唐极品傻王救命,系统要害我始皇别伪装了,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开局被抓壮丁,从领媳妇儿开始崛起重生女尊世界但开局就进了送亲队烽火淞沪成亲后,我玩刀的娘子开始娇羞了大唐重生兵王北宋不南渡长安之上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庶民崛起正德变法:捡到历史学生的书包穿越后被分家,搬空你家当大清疆臣。大秦反贼中华灯神回到明末做枭雄魅影谍踪他是言灵少女九灵帝君锦衣黑明大明:我想摸鱼,老朱让我当帝师谍战从特工开始
UU阅书最新小说:江山万里狼烟神川纪大明:怎么都说我是常务副皇帝明末:我把流寇变成建设兵团!履带之痕:德国车长的二战回忆录你堂堂女帝,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董天宝:张翠山的命我保了大明外科圣手,开局救马皇后明末,起兵两万我是五省总督我穿越成三国的猛张飞了风雪离歌大明:开局送走大哥二哥穿越之父皇,我再也不想当太子了隋唐:日增千斤力,手撕李元霸暗黑,混在印第安的德鲁伊老祖宗们,看直播炸锅了钢铁黎明:帝国荣耀年轻人必知的国学典故三国:我潘凤,穿越了还不自立?我,是女帝始皇日本战国立志传:宫本雪斋重生大明:千门一出天下惊北方历史人文汇大秦:开局讨论和赵姬的敏感事阳谋定乾坤:蜀汉双璧传重启大明风华好运皇帝穿越赵王迁后,看我反手掏空大秦花雨缘问世手握现代军火库,我在大宋当军阀刑官饥荒年代,媳妇就卖了十斤大米?拆了这历史的车轮先生风流满金陵大宁赘婿疯狂南北赚翻了,这个部落只有女人铁血西南1895:从盐枭到护国别了刘皇叔,我在荆州席卷三国溯源楛矢石砮权谋天下:从废黜皇子到天下共主沧海铸鼎两晋求生,我握有时间密钥同时穿越:金手指竟是我自己仙唐洗冤录铁甲水浒我,黄巢,开局改写历史逆袭驸马我的私生爷爷是乾隆工科小伙闯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