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靠谱。
关键时刻还得靠她这个当娘的找补。
顾老太进了厨房,就抱着团子凑到了萱草身旁,开始从怀里掏啊掏。
萱草:“??”
疑惑的看着她老人家的举动。
没有说话。
很快。
顾老太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存折。
“草啊!阿嬷的亲草啊!”
顾老太把存折塞到萱草手里,一脸苦口婆心的道:“你顾爸小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阿嬷大方!”
“他差你的,阿嬷都给你补上!”
“可不兴不要这爸的啊!”
顾老太是真的很喜欢儿媳妇儿这一家子。
儿子常年在外,女儿嫁到了镇上,以前她老人家孤家寡人,日子过的那叫个没滋没味,哪像现在……
要儿媳妇儿有儿媳妇儿,要孙子有孙子要孙女有孙女,还有小曾孙!
热热闹闹,热火朝天的!
日子过成这样,才叫日子!
顾老太觉得自己都年轻了二十岁!
虞茗香这是不知道她老人家心中所想,她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她老人家,天天灵泉水喝着,她老人家确实年轻了不少。
不止红光满面,现在走路都带风!
抱团子那个小胖墩一天,都不喊一句累,战斗力杠杠的!
萱草:“!!!”
看着顾老太塞过来的存折,下意识的想推辞,可是……
斜倚在厨房门口的顾观海,却冲着她不停地使眼色。
萱草见此:“……”
迟疑的接了存折。
然后。
顾老太就心满意足了,抱着小团子开心的转移阵地,去找秦向东了。
她老人家前脚一走,后脚顾观海就凑到了萱草身边,冲着她伸出了手。
“见见面分一半!”
他道。
萱草:“凭啥?”
顾观海:“凭那是我娘给你的!”
萱草:“那还是我阿嬷呢!”
顾观海:“!!”
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他娘是她奶……
他闺女都这么说了,他这个当爸的还能说啥?
算了!
不就是一些钱吗!
心里这么想着,瞥到那存折上的数字后,顾观海:“!!!”
还是忍不住心疼了一把。
怪他!
怪他以前总打谱要光荣,孝敬他娘的太多,现在可好……
全便宜了这些个小鬼头了。
顾观海一脸宠溺的揉了揉萱草的脑袋,“算了。”
他道:“过些天你就要去外事馆报到了,身上多带些钱好,手里有钱心不慌!”
这么想着,顾观海又觉得……
自家老娘给女儿的,好像有点儿少?
他女儿去外事馆学好了外语后,那可是要出国的……
那点儿钱可不定够!
想到这里,顾观海看了虞茗香一眼,转身就回屋翻箱倒柜去了。
甭管他媳妇儿能不能挣,有没有钱。
作为男人,养家糊口都是他的职责。
家庭开销,理应由他来付。
女儿出国学习的话,少说也要三年五载,钱肯定要带足了……
顾观海给萱草准备好了一笔钱,又准备了一笔,打算寄给去了西北的秦卫国夫妻。
准备好这一切后,顾观海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饭香味,想了想,起身去了后院,敲响了梅芳的屋门。
梅芳打开门,看着他挑眉。
“你在前院和你媳妇儿腻歪,来找我干嘛?”
顾观海:……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那什么,老袁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说符纸什么的?”
梅芳闻言挑眉:“什么符纸?你想要什么符纸?”
顾观海:“咳咳!”
尴尬的假咳了一声,不敢和梅芳对视,“隔音符,有吗?”
梅芳:“呵呵。”
隔音符?
洞房花烛夜离家,两月才归,归来老顾就来找她要隔音符,干嘛用的,不言而喻,可是……
“没有!”
梅芳毫不犹豫的道。
顾观海皱眉,“怎么可能没有?”
梅芳:“为什么不可能?”
她冷哼一声,道:“你忘了老袁那天是被打跑的?他落跑之前,都没来得及跟我说句话,哪有交给我那些东西?”
顾观海眉头皱的更紧,“可是他在我结婚那天前,就言之凿凿自己要死了,他能不给你留下点儿东西?”
“留是留了。”
梅芳耸了耸肩,道:“可是我大都给大姐和二姐了。”
顾观海:……
人家不愿意给,他也不能强求不是?
他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梅芳:……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声狂笑。
这洞房来得迟。
被人闹不到的洞房,她肯定能看得上热闹!
隔音符什么的,她是不可能借的!
那可是她留着生孩子的时候用的!
她可不想回头生孩子的时候,哭天抹地让下面的人听到。
她港城地下女王,也是要面子的好伐?
村头院落,现在可是河道村最吸睛的存在。
顾观海这个男主人的归来,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不过。
村民都很上道,心照不宣的笑着,第一天没有去上门打扰。
傍黑时分。
药厂的工人下班回家。
村头院落的晚饭也做好了。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了顿饭。
饭后。
顾老太就趁人不注意,钻进了前院堂屋,暗戳戳的掏出了两根粗壮的红蜡烛点上了。
不止点上了红蜡烛,她老人家还倍儿贴心的把新婚夜的大红铺盖给找了出来,铺上了……
是以。
当虞茗香和顾观海回到房间后,看到那摇曳的红烛和满床喜庆的红,两人:“!!!”
脸色都有些红。
这……
氛围感拉的……
好满!
他们要是不做些什么,好像都对不起这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了!
五月初的天,不冷不热的。
房间里的温度,却急速攀升。
顾观海抵着虞茗香,一点一点的往床边挪。
虞茗香:“!!!”
被他这乌龟似的速度磨的心痒痒的。
反正嫁都嫁了。
这男人是她的了。
她一个儿女成群的人,对那档子事儿还能陌生喽?
是以。
耐心耗尽,虞茗香伸手,一把就扯住了顾观海的衣领,把他扯到了床上。
“磨叽什么磨叽?”
她睇了身上的男人一眼,道:“再磨叽下去,明天我还工不工作了?”
顾观海闻言:“!!!”
看着身下如花一般的女人,深呼吸。
“你还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