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沂河三中本学年末的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赵骏、楚恒等人，都被陈一航赶回来了。
还有张坤、李雷、李孜青。
安玉露因为明天要面试的缘故，不知道真忙还是假忙，反正不想参加。
陈一航随她去了。
最后就是孙振河，他想参加，陈一航不让他参加。
陈一航考量的是：这小子已经确定了特招，再去参加考试，各科稀碎的成绩一出来，将来绝对予人口实。
不如直接不开这个口子。
整个高二年级组的学生，全部别打散，随机分摊到不同的教室。
教师们则是两两一组，抽签，监考一个班。
陈一航抽到的考场编号是12。
有意思的是，和他监考同一个班的，是王莉莉。
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不过，这次王莉莉，没有和陈一航刚穿越回来那次抽签一样，和人交换位置。
离开会议室。
领了卷子，去教室的路上。
王莉莉问：“你想监前面还是后面？”
学校要求监考时，两个老师必须分开，确保360度无死角的监控。
陈一航道：“都行。”
“要不，我管后门吧，你坐台…”
“坐台上看着。”
讲台上有座位可以坐，后面监考，可是只能站着。
除非后面有空座。
在巡考人员看不到时，可以偷偷懒，坐在那休息会。
王莉莉道：“两个小时呢，你累了，咱们换换，交替着来吧。”
“一直坐着也累。”
陈一航点点头：“那行，按照你的意思来。”
两人分好工。
很快，第一场语文考试开始了。
两人一左一右，开始分发试卷。
陈一航注意到，分到这个考场的，还有他班的学生，也是他徒弟之一的。
王超。
这小子早就注意到了他，在他不停的摆手。
陈一航笑了笑。
“好好考试。”
不过这小子，马上扭头转向他旁边的女生。
“你好，我叫王超，你可以叫我超超。”
“妈。”
陈一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女生气质非常突出，长得也漂亮。
他想起来是谁了。
1班的顾漫。
全年级前两名。
王超这小子之前跟踪过她，被她家里打了一顿，拿了3万医药费。
没想到，他们今天排到了一起。
王超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直忙金起点的事情，安稳了。
现在…
嘴又开始痒痒了？
顾漫没有搭理他。
王莉莉挨得近，走了两步，警告王超道：
“同学，注意纪律。”
“还有，考场上，你怎么叫人妈呢？”
王超嬉皮笑脸道：“莉莉老师，你听错了，我说，她可以叫我抄抄吗？”
王莉莉哼了一声。
“那也不行，考场怎么能抄袭？”
陈一航摇了摇头，当作没看见。
发完试卷，他说了声“开始答题”，便走到后门面壁思过去了。
要说玩的时候，时间如流水，白驹过隙。
那考场上的一分一秒，对于不管是学生，还是监考老师。
可都是度日如年。
除了对个两眼盯着，其他的啥也做不了。
感觉过了很久，抬头一看时间，才过去不到5分钟。
这个时候消磨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神游物外。
陈一航目光涣散地落在王超身上。
脑海里盘算着近期的所有事情。
金起点是6月15上线，时至今日，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
等明天全科考试完，得让王超算算，这一个月，金起点的运营状况了。
该发奖励发奖励。
陈一航无聊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时不时地扫过考场。
王莉莉和他一样。
两个人目光交汇了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听到了倒数15分钟的铃声响了。
陈一航提醒了下。
中间也懒得去坐，全让给王莉莉了。
最后这15分钟，时不时地有学生交卷，相对于过的快些。
每站起来一个，他都走过去检查，看看姓名信息有没有遗漏，才让学生离开。
至于王超……
这小子没有提前交卷的意思，以手托腮，直勾勾地看着顾漫。
对方……一直很淡定。
挨到上课结束的铃声响起，陈一航让众学生放下手中的笔。
他从右后开始收试卷。
王莉莉从左前。
收完，安排学生离开了教室。
送试卷的路上。
陈一航和王莉莉并排走着。
王莉莉道：“你这几个月，变化怎么这么大？”
“别说，被我拒绝了后，知耻而后勇。”
陈一航摆手笑道：“不至于，是接手了40班，没办法再继续摸鱼，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王莉莉疑惑道：“摸鱼？”
陈一航解释道：“不好好上班，浑水摸鱼，偷懒的意思。”
王莉莉道：“哦，我还以为你喜欢去河里钓鱼…”
她顿了顿，又道：“你写小说，当真是因为……”
她看着陈一航笑了笑，半真半假地道：
“其实，那段时间，如果你再坚持下，我可能动摇了。”
陈一航笑道：“好的感情不应该是死缠烂打，而应该是互相吸引，双向奔赴，对不对？”
王莉莉撇了撇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这话不就是说，发达了，瞧不上我了呗？”
陈一航哈哈大笑：“莉莉，你监考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王莉莉似乎有几分感慨：“我在想，如果当时答应了你，现在又会是怎么一种情景。”
陈一航笑了笑。
“然后呢？你成为了歹毒的后妈？”
王莉莉之前没答应的原因，最大的障碍就是就他有个娃。
王莉莉抬起眼，没好气地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歹毒吗？”
陈一航摆了摆手：“开个玩笑。”
“说起来，你的眼光没有一点错，咱们学校里，闫齐超最适合你。”
王莉莉哼道：“那当然啦。”
说着，她忽然喊了一声陈一航的名字。
“一航……”
陈一航看向她：“嗯？”
王莉莉道：“你是真打算，通过烧钱的方式，把你们班的学生，一个个培养成才？”
陈一航摇摇头：“你本末倒置了，是他们得先有梦想，我再去支持。”
“人人都有梦想。”
“有的非常清晰，有的非常模糊。”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有梦想，我是希望，能帮他们实现。”
王莉莉悠悠地赞叹道：“你真是一个好老师。”
…………
期末考试，严格按照高考时间。
下午考数学，时间是15:00 - 17:00。
吃过饭。
时间还很早。
陈一航来到了敢想，想去休息一会，刚进了门，楚长胜面色凝重地叫住他。
“老大。”
陈一航走过去。
楚长胜道：“老大，网上关于你那小说的风评，不太好。”
“我感觉，像是有水军在带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