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使团听闻冷驸马终于要应战了,方才那位文人书生挺胸而出,傲然说道:
“本才子贺尧强,静候冷驸马出对!”他那表情,仿佛胜券在握无人能敌。
“好吧,既然你火.药枪这么自信,那我可要出对子了!”
“冷驸马,本才子叫贺尧强,并非你口中的火.药枪!”
王康没有再与之争论,而是胸有成竹开始说道:
“我前日与太子闲聊,提及我在梦里去了一个地方叫深圳,那地方的铁板烧烤,风味独特味道绝佳。太子听后,据此作出了上联,你且听好了!”
“冷驸马请讲!”贺尧强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王康说道:“上联:深圳铁板烧!”
“哼!本才子还以为冷驸马有何等高超水准,周国太子又能作出怎样惊世骇俗的对子,原来不过如此!本才子即刻便能给你对出十个下联,你仔细……”
说到此处,贺尧强陡然发现这上联居然另有玄机。
皇帝听闻冷驸马没听自己劝阻,还是搬出了太子,只好期待他能出个绝妙上联,结果听到对方竟能轻易对出十个下联,
此时他心中不免生气和暗恼,觉得这下太子的颜面算是丢了,暗自思忖:真不该召这个混小子来,让他在这朝堂上胡言乱语!
燕国公主听到贺尧强说得这么轻松,心中顿时一喜,想着:这冷驸马也不过如此,看来传闻多有夸大。
周国的三位大儒亦是纷纷摇头,心中暗道:冷驸马或许作诗尚可,可这对对子的功夫,恐怕有所欠缺,
不然怎会出如此简单的对子,居然他还敢连累太子一同丢脸,真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
王康听众人窃窃私语却浑不在意,说道:
“贺大才子,你的十个对子说出来我听听?”
此时的贺尧强擦拭着额头汗水,暗自想着:想不到这冷三林还真有几把刷子。
众人不禁心生疑惑:刚刚贺尧强不是信誓旦旦说能对出十个下联吗?怎么这会儿没了下文?
三位大儒也开始仔细琢磨起来,这“深圳”似乎是个地名,“铁板烧”则是一种食物,看似就是个简单的地名加物品的对联,的确没什么难度。
燕阳春催促贺尧强道:“贺大才子,快对给冷驸马看看,让他知晓我大燕文坛亦是人才济济!”
“公主,待学生再思量一会儿!”此时,贺尧强确信自己对不上这对子,只好敷衍了事。
起初,他以为这对联不过是普通的地名与饮食组合,粗看简单得很。可当他仔细将文字排列分析后,才惊觉其中竟暗藏“金木水火土”的玄机。
皇帝同样很疑惑,暗自思忖:这简单的对联,朕也能对得上啊,你们燕国所谓的大才子,怎么如此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来?
此时,堂上的三位大儒在仔细斟酌“深圳铁板烧”后,也发现了其中的妙处后纷纷陷入沉思。
皇帝好奇地向方乐客发问:“方先生,这〔深圳铁板烧〕难道另有什么门道不成?”
方乐客赶忙回应:“陛下,这〔深圳铁板烧〕乍看之下,只是地名加吃食,简单至极。
然而细细品味之下,便会发现其中包含了金木水火土,所以这上联,老夫一时也难以对出。”
“原来如此!”皇帝暗自惊叹:自己险些随意说出“京城玉豆腐”来应对,没想到这上联竟暗藏如此精妙的机关,看来我这女婿果然有大本事,随便出个上联就能难住燕国使团。
王康见众人皆无言以对,便嘲讽道:
“连这么简单的对联都对不上,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挑战本驸马,说你们是几只在我面前秀肌肉的老鼠,也不为过吧?”
燕阳春未曾料到这冷驸马竟如此厉害,于是说道:
“此局就算冷驸马胜,下一局总该由我们出题了吧?”
燕阳春身后的老儒站出来说道:“公主,方才冷驸马所出的上联,根本算不得对联,这世上三个国家皆没有〔深圳〕这个地名,也不存在〔铁板烧〕这种吃食。”
“没这个地名?”众人仔细一想,似乎确实从未听闻过“深圳”这个地方。老儒这般说法,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王康心中暗忖:这老家伙倒是机灵,竟想出这般法子来否定上联。
于是,他开口道:“老大爷,你是因为没听过这个地名,没吃过‘铁板烧’这种食物,便要否定这上联,是吧?”
“老夫乃燕国国子监博士魏立品,可不是你口中的‘大爷’!”魏立品一脸倨傲,摆出一副受人敬仰的姿态。
“我管你是魏劣品还是正宗货,没听过的地名,你就拒不承认,对吧?”
“不妨问问在座各位,有谁听过‘深圳’以及‘铁板烧’这地名和吃食?”
王康立即质问的语气问道:“那请问你们五位又是什么人?”
魏立品挺直胸膛,傲然说道:“我等自然是代表燕国出使周国的使臣,前来与周国文坛的大儒文人交流,探讨学术,看看你们是否空有虚名,徒有其表!”
王康不紧不慢,闲庭信步般说道:
“我从未去过燕国,也未曾见过燕国公主,更没听过魏立品这号人物,如此说来,我是否也能否认你们五人并非燕国使臣,猜测你们是百花楼的歌妓与几个老嫖.客冒充的?”
“哈哈哈……哈哈哈……”周国的官员和文人听闻,顿时哄堂大笑。
皇帝也快忍不住笑意,差点笑出声来,暗自想着:这女婿也太混账了,谁和他打嘴仗,非气死不可。
魏立品气得满脸通红,怒声说道:“混账!我等燕国使团岂容你这般污蔑!”
紧接着,他又转向皇帝,说道:“周国陛下,我等代表燕国出使贵国,旨在进行文人交流与学术探讨。
此人却公然污蔑我等为青楼歌姬与嫖.客,这是对我燕国文人的极大不敬,此举势必会导致两国关系紧张,还请陛下治他的罪。”
礼部的一位官员上前启奏道:“陛下,冷驸马不认真应对燕国使团的文斗也就罢了,竟还口出污言秽语,污蔑燕国使团,此举实在有失我周国文人的风骨,还请陛下定夺。”
“咦?这人是谁?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王康一脸疑惑地看向这位站出来的礼部官员。
“冷驸马,本官乃礼部右侍郎贾德近,只是如实向陛下奏明情况而已。”
“呵呵,我可没怀疑你收了燕国使团的贿赂!”王康理所当然地说道。
“哼!我只是如实上奏!”
“请问贾侍郎,如果燕国公主侮辱我,按照你们的规矩是否也应当论罪?”
“燕国公主何时侮辱你了?”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疑惑不解。
王康踱步到燕阳春面前,对她说道:“燕国公主,可否问你一事?”
燕阳春不明所以,还礼貌的说道:“冷驸马请问便是?”
王康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请问公主,你下面的毛.发多不多?”
燕阳春先是一愣,然后怒不可遏的骂着
“啊……你这无耻之徒!下流!混账!”她没想到此人这么没有廉耻,竟然直接问出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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