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骁猛地靠近,抵住秦秋怜的额头。
“唔——放开——唔——”
傅言骁一手扣住秦秋怜的后脑勺,一手揽向她的腰间,由浅入深地不断贴近。
秦秋怜心跳几乎跃出胸腔,整个人被对方紧紧包裹住,根本动弹不得。
“唔——傅言骁!放开!唔——”
傅言骁将人紧紧抵在墙上,内心的一团火燃的越发旺盛。
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见到哪个女人像秦秋怜这样,只是用那安分的眼神看他一眼,他就浑身散发着不可言喻的火。
他恨不得将人整个塞进身体里。
多年积压下的禁欲在此刻喷发。
秦秋怜被墙壁与滚热的怀抱中,她用尽毕生气力,却挣脱不开。
她与陆明辉已经很多年没有共同生活了。
突然被人紧紧拥住,竟有些体力不支,只能任由那股力道将她环抱住。
都是成年人了,或许偶尔的**也能被原谅吧。
突如其来的吻,将她脑海中所有的委屈、不甘和过往的一切关在门外。
而门内,只剩下两个急促呼吸的身影。
她本能地抱住他,回应他,直至精疲力尽。
“傅先生!”秦秋怜猛地推开身前的男人,“我们……我们都需要冷静。”
傅言骁大步往前,再次将人圈在怀里,“你刚刚回应我了,不是吗?不要骗自己。”
他低头再去寻那片柔软,脸上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到此为止吧。”秦秋怜看着自己扬起的手,怔了下,“抱歉。”
随即拉开门落荒而逃。
傅言骁舌尖抵住刚才的痛处,自顾自地笑了下。
这个女人,是喜欢他的。
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迈着两条修长的腿,坐回到沙发上。
酒店外。
秦秋怜平复好情绪,才注意到自己站在红绿灯前,突然一辆车呼啸而来。
她呆立在那里,面对难以预料的危险,脑袋竟然一片空白。
随之一股力道将她整个人拽进了怀里。
“不看路?”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秦秋怜后知后觉地抬头,撞上那双温润的眼睛。
“沈先生?”
男人嘴角轻轻扬起,“还好吧?刚才看你出来失魂落魄的,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
“没事。”刚才两人拥吻的画面尚在脑海中上演,秦秋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就是出来散散步。”
“一起吧,我也闲的无聊,过来散散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江边。
秦秋怜别过脸,一次又一次地擦去嘴上的痕迹,转而说道:“沈先生,上次你带我去见教武术的师父,他有几个学生,我周日去能排得上队吗?”
“当然,目前只有你一个。”
秦秋怜点头,“好,我下周就过去。”
“刚才跟你说的工作,你要考虑一下吗?人都是要为自己考虑的,如果傅家对你好,你以后可以给老太太送些东西,或者给他们介绍其他保姆,但不用为了他们所谓的好,就放弃自己未来更好的路。”
沈景阳说起话来,像学生之间的闲聊。
没有任何压制和压抑。
秦秋怜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今年暂时不会离开,毕竟确实刚来两个月,我想趁着方便把武术学了。”
“有始有终,挺好。”
秦秋怜晃了下神。
原来她只是做一件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被夸赞。
以前和陆明辉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她把家里打扫的多干净,无论做出多好吃的饭菜,无论多辛苦照顾他母亲,他的嘴里从来吐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秦秋怜点头,眼睛却忍不住对着旁边的人打量起来。
这个男人总说他们以前认识,可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如果说是县官员家的亲戚或者家人,她确实没见过,可她没见过他,他又怎么会见过她呢?
“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沈景阳没想到秦秋怜突然问这种问题,“县委下乡考察,那天村长被人戏弄,穿了一身红,最后还掉坑里了。”
过去的记忆猛地涌入脑海。
怪不得当初她被村长喊去跟着他一起接待县官员,她总觉得人群中有个人在看她。
“可……你怎么会了解我这么多事情,又怎么会有我妈的那么多遗物。”
沈景阳抿唇笑着,一双温润的眼睛看向身旁的人,似乎在多年的岁月里,都不曾被污染。
“当初县官员的儿子,认识吗?”
秦秋怜想了想,“认识,当初……”当初送了东西给她,还要追求她。
不过陆明辉说县官员的儿子是个混混,连初中都没上,对于她这样身份的人,还是少接近比较好。
“你当初,为什么不愿意见他?”
秦秋怜满脸震惊,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可她在下乡的时候,除了赵雨芬和陆明辉,其他人认识的很少,交流也很少。
是陆明辉替他传的话,但也是陆明辉告诉她,要远离那个人。
“我……”秦秋怜顿了顿。
看到陆明辉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赤诚和期待,她还是选择说出实情。
沈景阳点头,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你和沈狗蛋,是什么关系啊?”
“本人。”沈景阳双手插兜,下巴轻轻扬起,脸带着一丝歪向女人的弧度,笑的快活。
秦秋怜怔了半天,“你说,你说你是……”
“是,陆明辉给你送的所有的东西,也是我让他送的。”沈景阳选择大方说出来,他不想做无意义的隐瞒。
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也该让她知道,自己等了她那么多年。
“什么?”秦秋怜顿时宕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身前的男人。
由于消息太过震惊,秦秋怜扶着江边的扶手,缓了好半天。
“你是说,陆明辉冒充你送东西给我,那我妈下葬的事情,也是你?”
“是,”陆明辉站到秦秋怜身旁,“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有心理压力,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陆明辉那样,得到了就不珍惜。”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傅言骁那样,可以利用一件事去逼迫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