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这边的蓝星正在狂欢,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白术在离开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星球,而是进入到了荷官空间之中。
之前从维克特的口中,叶梨得知荷官空间是大多数荷官一个用来交流情报的地方,
事实上,有一点他没有说,所有进入到荷官空间中的人,都或是强迫,或是自愿的成为了荷官空间主人的附庸。
虽然不至于为荷官空间主人卖命,但是也会听从对方的命令。
而这次白术来找叶梨,也是因为荷官空间主人看中了她能够强化卡牌的能力。
毕竟想要具象化一个游戏副本,最起码需要一万张白色卡牌才行,这个庞大的数量,一个两个副本或许还能够坚持,但如果想要具象化更多的副本,只用白色卡牌根本就不行。
更不要说白色卡牌一点都不安全。
白术在回到荷官空间之后,立刻就看到了一名穿着旗袍,身材火辣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看着白术身后空无人影,钱雨不由皱了皱眉,“她没有跟你一起来。”
白术一脸歉意的说道,“十分抱歉大人,她拒绝了,说如果您想要见她的话就亲自去找她,还说她胆子小,不想去其他人的地盘。”
听完白术的话,钱雨的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你没有跟她说清楚吗,我找她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说了,但是她听后似乎并不在意。”
闻言,钱雨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某种可能。
可是一个编号那么靠后的星球,真的可能吗。
“对了,我交给你的另外一件事呢。”
“非常抱歉大人,我无法复制她的天赋,甚至,我连她所融合的卡牌也无法复制。”
说着,白术从怀中拿出了一叠卡牌。
如果叶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就是她复制卡牌,不但能够复制技能,还能够复制天赋。
只不过,因为早就知道复制卡牌这种东西,为了避免这种东西被应用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早早的便将自己所融合的卡牌以及天赋都给复制了一遍。
这也是为什么白术试图复制她的天赋和卡牌却失败的原因。
钱雨自然也知道复制卡牌的限制,在听到白术说自己行动失败之后,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比自己先一步发现了卡牌酒吧老板的特殊性,所以先她一步出手了。
看来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合作这一条路了。
只不过,钱雨的心里也明白,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话,那么在这件事上她是不可能占据主导地位了。
这让常年身居高位的她有些不甘心。
片刻后对着白术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处理吧。”
另一边,叶梨宣布公路求生副本开放之后,就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玩偶们处理。
因为早在之前玩偶们就知道了叶梨的打算,所以他们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都在为今天做准备,在接收了副本之后,很快就上手了,根本就不用叶梨操心。
看着这些能干的玩偶,叶梨不由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些小玩偶果然很能干嘛。
叶梨欣慰的看着这些人,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对波澜起伏的山峰。
退后几步后,她才看清楚来人的样子。
啧,这人的身高估计有一米八了,竟然还穿着高跟鞋,往那一站,就给人一种气场两米八的感觉。
“你找我?”
这人之前从来没有在她的卡牌酒吧里面出现过,但这人的气势和长相,绝对不可能是平平无奇的玩家,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她来自其他星球。
“这里说话不方便。”
钱雨环顾四周,这里人来人往的,人数来多了。
“跟我来吧。”
叶梨将人带到了二楼的包厢内。
坐下之后,她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人,“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叫钱雨,是荷官空间的主人。”
叶梨点了点头,“猜到了,我是卡牌酒吧以及幽灵街道的主人。”
“不介绍自己的名字吗。”
“女孩子的名字怎么能够随便打听呢,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吧。”
叶梨迅速跳过了关于名字的事情,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我想你为我提供高级卡牌,最好是五星卡牌。”
闻言,叶梨歪了歪脑袋,露出了“就这”的表情,“这种事情你去走定制流程就不就行了,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卡牌酒吧做生意可是很讲诚信的。”
听到叶梨这样说,钱雨的嘴角抽了抽,她要是能够付得起定制卡牌的钱,就不用来这里找她谈了。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恢复心平气和说道,“你的星球应该也已经进入到卡牌世界了吧,但是你们星球的编号靠后,你们应该并进入太多的副本,我不一样,从游戏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进入了不下百个副本了。
只可惜,我手里的卡牌有限,并不能够将这些副本全部具现化出来,而且用白色卡牌具现化的副本十分的不稳定。
所以我想跟你谈一笔生意,你为我提供高级卡牌,我可以将一半的副本使用权给你,从今以后,我具象化的副本都有你一半。”
“听起来像是一个很不错的交易,但是,你要怎么保证你一定会遵守约定呢,签合同吗?”
“当然可以,只要让系统出具一份合同,只要我违约,就会付出代价。”
听到钱雨这样说,叶梨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激动,面具下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身后并没有势力,我只有一个人,就算是你给我这么多的副本使用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而且,我不缺钱也不缺卡牌,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合同,违约的代价是什么?是生命吗,还是说将你名下所有的副本都给我,应该都不是吧,只要利益足够,合约什么的,只要狠狠心,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出叶梨对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或者说,她对自己提出的利益分配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