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和安宁面面相觑,纷纷笑了,一左一右听着苏喆在那说起了以前的事儿。不得不说,喆叔确实年纪有点儿大了,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儿话痨,但没关系,此时气氛不错,他们两个都是没有长辈的人,跟苏喆这样的长辈闲聊几句总是好的,这机会可不常常有。
其实苏昌河自己也不懂得,为什么当初他找安宁的时候她那么痛快就答应了。他想来至今不解,开始还曾经疑心过她是不是准备卧底,等时机合适了出卖他向上面立个功什么的,但又发现不是。
因为就在他找她之后不久,在一次行动中,他有危险,受了伤中了毒,差点儿被人打死,若非她及时出手,他就死了,为此她还受了伤。这样过命的交情,苏昌河再没有怀疑过她。
他还问她为什么要站在他这边,她只笑笑,说因为志同道合,可苏昌河知道不是,至少不全是,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就不追问,心想总有一天她会说的吧。
三人一路闲聊,往白鹤药庄去了。很快他们就到了白鹤药庄门前,苏喆依旧用着他的南方口音,“你的线人讲,他们要来这里,寻找名医?”
“是啊,”苏昌河抱着手,说出消息,暗河大家长身中奇毒,命不久矣,而这里就住着药王隐居的小师叔,“我们苏家的老爷子说,希望这个小师叔可以不要出现,或者说,从未存在过,”
“那不就是,噶掉,”安宁挑眉,说到:“得罪神医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谁知道自己或者是自己在意的人,哪天会需要神医救命呢,”
“哎,这话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苏喆说着把烟杆儿插到腰间,又摸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颗话梅,放进了嘴里。
苏昌河揶揄道:“别人都是一口槟榔一口烟,飘飘欲醉做神仙,喆叔,你吃的,怎么是话梅啊?”
“以前有个女人跟我讲,槟榔对身体不好,”苏喆问苏昌河和安宁,“你们吃不吃,”
“我就不吃了,”苏昌河学苏喆口音,但却是拒绝。安宁倒是伸手拿了一颗,“谢谢喆叔,不过我想到一件事儿,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什么?”
安宁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苏喆说到:“她当时有没有跟你说,吃槟榔对身体不好,抽烟对身体也不太好,”
苏喆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有说,但我做不到,她还为此很生气,后面我就戒掉了,”这抽烟是后来她不在他身边,他才恢复抽的,因为太愁苦了,所以想压一压。“不过,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含义,我没懂,”
“我也没懂,”苏昌河很是好奇,总觉得后面这话应该很要紧。
好奇的苏昌河凑过来听,那狗狗祟祟的弯着腰的模样略搞笑,安宁笑着对苏喆说到:“通常懂点医和毒的,都知道槟榔和烟对身体不好,但并不只是对你本身不好,也可能是女人和孩子身体不好,尤其是还在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