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到长安的官道旁,季汉士兵押着小马,走进了一座临时搭建的营帐。诸葛瞻坐在营帐中央,手里拿着从小马身上搜出的旧部名单,眉头紧锁——名单上不仅有长安的二十多个旧部,还有洛阳的五个联络点,甚至标注了天牢附近的铁匠铺是“武器藏匿处”。
“说!你们约定什么时候去长安劫狱?”诸葛瞻的声音冰冷,目光如炬。
小马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三……三日后夜里,在天牢东墙的排水道汇合,用铁匠铺里的铁锤砸开牢门……”
诸葛瞻点点头,立刻让人将小马押下去,同时派人快马前往长安,给高顺送信,详细说明名单上的旧部位置和劫狱计划。“传我命令,洛阳的士兵立刻包围王记布庄和其他四个联络点,务必将旧部全部抓获,不能让一个人漏网!”
洛阳城内,王六还在布庄的密室里等待小马的消息,却不知道士兵们已经包围了布庄。“掌柜的,外面好像有动静。”一个旧部紧张地说。
王六刚要起身,布庄的门就被踹开,士兵们冲了进来:“不许动!你们这些曹魏残部,还想劫狱作乱,快快束手就擒!”
旧部们纷纷拔刀反抗,却根本不是季汉士兵的对手。王六想从后门逃跑,却被士兵们扑倒在地。“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王六不甘心地大喊。
士兵们冷笑一声:“你们的人早就被我们抓住了,还想顽抗?”
与此同时,长安的高顺接到诸葛瞻的信,立刻召集陷阵营的士兵,开始部署抓捕行动。“第一队去天牢附近的铁匠铺,抓捕铁匠李四;第二队去粮店,抓捕掌柜赵五;第三队加强天牢东墙的守卫,假装不知道劫狱计划,引他们上钩!”
夜幕降临,长安的街道上渐渐安静下来。铁匠铺里,李四正在打磨一把大铁锤,这是为劫狱准备的“武器”。突然,门被推开,高顺率领士兵冲了进来:“李四,你勾结曹魏残部,想劫狱作乱,还不放下铁锤!”
李四脸色一变,拿起铁锤就向高顺砸来。高顺侧身避开,反手一枪,挑落李四的铁锤,士兵们立刻上前,将他绑了起来。粮店里的赵五也没能逃脱,被士兵们堵在粮库里,当场抓获。
天牢东墙的排水道外,剩下的旧部们拿着铁锤,悄悄摸了过来。他们以为守卫不知道计划,正准备砸开排水道的铁栅,却突然被高顺率领的士兵包围。“你们的同党都已经被抓了,还想劫狱?”高顺手持长枪,声音冰冷。
旧部们大惊失色,有的弃械投降,有的想逃跑,却都被士兵们抓获。天牢里的司马昭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劫狱失败,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青铜残片划破了手掌,鲜血直流。
第二天清晨,高顺将抓获的旧部押往长安的审判大殿。刘成坐在殿上,看着名单上的名字,脸色阴沉:“这些人,有的在长安当差多年,却还想着为曹魏作乱,真是不知悔改!”他下令:“为首的李四、赵五斩首示众,其余旧部贬为庶民,发配西域屯田,永世不得返回中原!”
士兵们将旧部押下去,刘成看着高顺,沉声道:“司马昭还在天牢里,必须加强守卫,不能再让他有任何机会传递消息。另外,派人去洛阳告诉诸葛瞻,让他彻底清查洛阳的曹魏残部,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高顺躬身应诺,心里却明白——只要司马昭还活着,曹魏残部就不会彻底放弃。他立刻下令,将天牢的守卫增加到三倍,每个狱卒都要经过严格审查,防止再出现被策反的情况。
天牢里,司马昭坐在床板上,看着手掌上的伤口,眼神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恢复曹魏江山的梦想,似乎已经彻底破灭。但他并不甘心,手指再次摸到床板下的青铜残片——他还有最后一张牌,一张藏在心里多年的牌,只是这张牌,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