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咳咳,那个……哥啊,要不你也过来一起吃?”
“是我。”
镜流看了一眼一旁表情奇怪的墨卿,纠正了白珩的称呼。
“啊?啊!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这狐狸搞什么呢?我接电话很奇怪?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刚才是咱哥接的电话吧?要不晚上一起来吃呗?”
“……”
“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想认识一下。”
镜流眯起眼睛思考了片刻,随后缓缓吐出一个字:
“行。”
“那我……”
“嘟嘟嘟——”
和上次一样,依旧是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镜流放下了玉兆,掐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不行,有这种可能,不能让那四个家伙说漏嘴。
我还想多感受几天呢。
“在家待着,我等会儿回来!”
在心中做好了决定,镜流当机立断,拿起桌上的玉兆就往外跑去。
“好的。”
看着乖乖应下的墨卿,镜流关上了门。
算了,还是再保守一点吧。
镜流将手放在门锁上,一股淡淡的冰霜就开始蔓延,冻住了整个锁。
至于窗户……
没事,她已经布下了部分冰霜,有人出来肯定会碰到产生不一样的痕迹。
防止坏女人偷家。
镜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在屋里的看到一切的墨卿:……
有必要吗师父。
墨卿都不知道镜流到底是在防自己逃跑还是防别的女人进来。
他千防万防,没想到防了这么久的镜流和遐蝶还没吵起来,反倒是让流萤和镜流先遇上了。
就算是刚认识的流萤,两人一见面就是针锋相对。
要不让她们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
这个念头一出现,墨卿脑袋里就浮现出了拥抱新生VS照彻万川VS点燃大海。
达咩。
墨卿托着下巴停止了思考。
他在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
然而没过多久,脑海里就突然响起了“叮”的一声。
许久未发生变动的聊天栏突然多出了两个头像。
墨卿无神地双眼看着突然多出的头像,原本就滞涩的思路更加凝固。
完辣!
无法思考的墨卿干脆往沙发上一躺,小被几一盖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毁灭吧,大家一起完蛋吧。
……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另一边,镜流直接撞进了白珩四人所在的地方。
原本还围在一起低头交流什么东西的四人纷纷吓得一个激灵。
“哈……哈哈,镜流流你来啦?”
“你们在聊什么呢?”
“镜流,我们在讨论晚上的宴席位置。”
白色长发的应星神色不变,解释道。
“这些年大家都各奔东西,难得有机会重聚,自然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一边的景元也站出来帮衬,“不知师父前来,有何要事吩咐?”
景元朝着后面打了一个手势,身后三人瞬间会意。
镜流看着四人,总觉得他们在聊不好的东西。
“晚上聚餐?”
“对。”
“你们说让我把他也带过来?”
“对对对。”
四人一想起刚才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就都老脸一红。
原来镜流\/师父\/镜流流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吗?
咳咳,我倒是要见见这个能征服冰块的男人长啥样。
给我镜流调成啥了?
“所以师父这次来是要……?”罗浮の最强大脑景元大概也猜到了自己这傲娇师父来这里的意思,于是试探着问道。
镜流皱着眉头,过了好久才松开眉头。
“来交代一些事情,到时候别给我说漏嘴了!”
“你说!”
“来的人是我的徒弟!徒弟懂吗?”镜流一开口,四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徒……徒弟?
徒弟,男,能被镜流看上长相定然不差。
丹恒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
不会吧……?
“记住了!是徒弟!别给我说漏嘴。”
镜流再三强调。
四人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很少看见镜流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了,这“徒弟”恐怕存疑。
“看来咱们景元刚要有一个师弟,身份就马上变成师公了。”
应星笑着拍了拍景元的肩膀,后者表情也很精彩。
这……确实有些意外。
师父新的徒弟吗?
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来着……
记忆有些遥远了,好像是自己还小,还在跟着师父练剑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来着。
“好了,我就说到这里,你们四个,要是敢说漏嘴——”
镜流握紧了拳头。
四人纷纷想起了被这个恐怖白毛女支配时的恐惧。
有一个算一个,那个没被这个恐怖白毛的剑砍过?
镜流见几人全部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
“走了。”
白珩溜到门前,探出脑袋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后关上了门。
“真是稀奇啊,镜流居然还回来专门和我们说这事。”
“对啊,你们不知道,我当初在听到镜流说她有男朋友的时候给我惊得尾巴毛都掉下来两根。”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也让我……呃,见到了不一样的师父。”
“声音她不知道那则电话的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今天打死我我也没听到过。”
四人纷纷表示自己方才只打了一则电话。
应星端起面前的热茶,抿了一口。
“不过景元,你怎么看起来愁眉苦脸的,是在担心星核的事情吗?”
“嗨呀,这星核有什么可担心的,有我们云上五骁出马,这什么星核之流那是手拿把掐。”白珩依旧是活力满满。
“没错,况且列车也是受到了星核猎手的指引来的,你也可以问问他们。”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星核猎手刃。”
“我只是看你一眼,别对号入座。”
“呵。”丹恒和应星进行每日的对损环节。
但景元听闻后却是摇了摇头。
“对于星核危机我早已安排妥当,奇兵也已就位,况且有你们在,我的压力也要小很多。”
“对面的「将」还未露面,我们也只需要静观其变。”
“现在我想的更多的是我那位……嗯,师公的事。”
丹恒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可能就是镜流的……男朋友?”
不是丹恒不想说,而是这三个字出现在镜流身上实在是有点违和。
就像你说镜流突然变成了一个小夹子甜妹一样不可思议。
“哦?是谁?”
“他叫墨卿。”
“墨卿?墨……卿……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白珩听见这名字,耳朵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