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很符合自己心里的预期,是一个活泼的“开心果”。
白珩给墨卿的感觉很像是一个聪明机灵大胆版本的三月七。
不过还是区别很大的,三月七可能没有白珩那么自来熟。
“咳咳,我答应你。”
“很好,那么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输出担当了。”白珩笑嘻嘻地拍了拍墨卿的肩膀,“先坐,其他人马上就到。”
白珩拉开一条椅子,墨卿和镜流先坐下了。
不一会儿,门口就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先进。”
“都多大了人了还这么幼稚?”
“呵,那你别挤。”
“啧。”
两个互相瞪着眼的男人走了进来。
只不过由于身高问题,导致我们丹恒老师只能仰视着面前的白发男。
“好了,还有客人,不和你闹了。”
白发紫眸的男人转过身,看见了坐在镜流身边的墨卿。
“等等,是你?!”
“嗯?应星你和墨卿见过?”
白珩原本因为无聊而有点耷拉的耳朵立马竖起。
快说快说 小狐狸正无聊呢。
墨卿看着应星,又想起了流萤。
“当时在人群里等的时候,看见过一眼。”
还是因为好奇顺着流萤的目光看到的。
不过这句话他是肯定不能说出来的。
应星很聪明地只说了一半。
……
等等!那岂不是说流萤和镜流要抢同一个男人?
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应星表情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个打铁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那时候我也看见了应星先生,确实很巧。”墨卿点了点头,“丹恒,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瓦尔特先生和小三月和我说过你到的事情了。”
丹恒依旧是平静脸,但是墨卿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应星和丹恒也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来,最后一位景元也在稍后到场。
“景元将军,幸会幸会。”墨卿站起来,伸出手。
“哎~将军受不起,称呼我为景元就好。”墨卿和这只白色大猫猫握上了手。
“再不济,先暂时叫我「师兄」也不是不可。”
景元还特地加重了语气,不过似乎不是说给墨卿听的。
镜流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其他三人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白珩看见镜流那变得稍显僵硬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在之前经过四个人的讨论推算,也是大概猜出了镜流为什么要故意来强调一下。
导致现在白珩看见镜流还在强装就想笑。
你就继续装吧,等到暴露那一天有你好受的。
“徒儿,就依你「师兄」的吧。”
“好的,师父。”
镜流警告的眼神扫了一圈,除了墨卿的四人全部偏过头吹起了口哨。
整齐划一这一块\/.
来自恐怖挥剑女的压力这一块\/.
六个人已经到齐,冒着热气的各色菜式也不断被端上来。
瓜果蔬菜,鱼肉海鲜……
光闻着就已经让人咽口水了。
相聚之日,又是五人之中最“冰”那个找到另一半的日子,气氛难免越升越烈。
“对了,墨卿你喝酒不?”
“会喝。”
白珩笑眯眯地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大罐酒。
然后就看到了镜流瞥过来的眼神。
白珩连忙护住。
“你酒量大,用这个。”
镜流满脸黑线地看着面前的大盆。
“你有病?”
“你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白珩吐了吐舌头,然后就被一双手薅住了耳朵。
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耳朵里的绒毛,尾巴根,这些地方狐人一碰就会起反应。
“错错错错错……放过我!”
“胆子也太大了,今天谁给你的勇气?”
“嗷嗷嗷嗷嗷——再,再这样我,我就让你……”
“让我什么?”
“停停停停——(>д<)”
最后在白珩的不断求饶下镜流才停手。
但是墨卿在镜流的视线阴影里注意到了一只紫毛狐狸幽怨的小眼神。
他应该是读懂白珩眼神的意思了。
晚上狠狠凿她!凿到她话都说不清,眼泪口水一起流为止!
墨卿:行……行吧?
“不过话说回来,丹恒你们列车在这里的计划是?”
想着再仔细打探一下剧情发展的墨卿趁着喝酒的时间问道。
丹恒沉吟了片刻,做出了回答:
“列车接到了罗浮关于帮忙寻找卡芙卡下落,进行追捕的委托,但是瓦尔特先生他们最近似乎并没有很大进展,况且……”
“况且罗浮方面也在同步进行工作,我也告知星穹列车的朋友们可以不必过于紧张。”
景元适时地出来解释。
也对,这不是星核猎手刃也在这里面吗。
这下仙舟,星核猎手,星穹列车三方比起原本剧情来说算得上是真正的联系紧密了。
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中,墨卿了解到了倏忽之乱并没有让云上五骁分崩离析,那么丹恒和应星又是为什么会加入星核猎手\/星穹列车呢?
“族里那些古板顽固的龙师实在令人头疼,在清除了部分「叛徒」后剩下的全部隐而不发,所以……”
“所以这家伙就在我打算出去游历的时候突然说要和我一起,
然后就上了星穹列车,还以为乐不思蜀了呢,还好现在想起来回来收网。”
“星穹列车的大家都很好,应星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全宇宙通缉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
“短生种的日子太短,没机会去体验这些。但即便如此,我也能做出比长生种更辉煌的成绩,
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为何不让自己的生活更精彩一些?”
应星不屑一笑:
“若非如此,小心翼翼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短短几句话,就把应星的骄傲和狂傲表现的淋漓尽致。
“没想到狂得没边的小奶狗也能变成如今的模样。”默默喝酒的镜流做出评论。
“所以是变成了凶狠的大狼狗吗?”白珩笑嘻嘻地,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咳——”丹恒没绷住,和景元一起干咳两声来掩盖笑意。
留下某人略显红温。
这才是友人间应该有的样子。
酒过三巡,酒桌间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热烈。
“师……弟啊,在师父手下练剑的感觉如何?”
“还行,就是有点累。”
“你学了多久?学完了吗?”
“好像学完了吧……大概几个月?”
“???”
“行了景元,他在剑术上的天赋和水平可比你高得多,毕竟他可是……”
镜流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脸色不改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
“啊?”
“我的剑并不完全适合你,你会找到自己的路,毕竟你的剑途……”
镜流眼里闪过道道流光,那是她记忆里最美的一片。
“会无比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