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王源:叮咚里的答案】
王源踩着溪石逆流而上,溪水没过脚踝,凉丝丝的。心浊在水面凝成细碎的泡沫,漂着他写歌时的焦虑——“这句韵脚不对”“这个主题太普通”,泡沫越聚越多,差点堵住溪流。
“急啥?”溪边捣衣的阿婆笑着递过块木瓢,“你看这水,遇着石头就绕,遇着浅滩就漫,哪有直着走的?”
他蹲下身,看溪水撞在石头上,溅起的水花反倒浇开了下游的一片野花。忽然想起自己写废的那些歌词,其实藏着后来那首歌的影子。“原来不是写错了,是还没到时候。”他对着泡沫轻声说,那些焦虑竟随波漂远,在阳光下碎成了星。
溪水流到开阔处,汇成片小小的湖。王源捡起片柳叶,吹起段不成调的旋律,溪水跟着晃,像在打节拍。他忽然懂了,创作不是赶路,是跟着心走,弯弯曲曲,也能到想去的地方。
【湖泊·宋亚轩:镜湖里的回响】
宋亚轩坐在湖边长椅上,湖面平得像块琉璃。心浊在镜般的水面上,映出他舞台上的紧张——麦克风的颤音、忘了词的空白、下台后泛红的眼眶,每一幕都清晰得扎眼。
“你看这湖,”钓鱼的老翁收起鱼竿,“天上的云、岸边的树,它都照得见,却从不往心里去。”
他望着湖面,忽然想起粉丝举的灯牌,像片星星海。“其实他们看的,不是完美的我。”他对着水面的倒影笑了,那个紧张的自己也跟着笑,影子渐渐淡了。心浊化成雾,被湖风一吹就散了。
一只白鹭掠过水面,翅膀沾起的水珠落在他手背上。他忽然想唱歌,清越的声音漫过湖面,惊起一群游鱼,鳞片在水里闪着光,像无数个小小的回应。
【瀑布·贺峻霖:飞流里的畅快】
贺峻霖站在瀑布下的水潭边,水雾打湿了他的发梢。心浊在瀑布的水帘里凝成块石头,堵得水流哗哗作响——那是他错失主持机会时的懊悔,“要是再勇敢点”“要是准备得再好点”,念头越缠越紧,像块化不开的冰。
“你看这水,”丁程鑫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指着瀑布砸下的地方,“石头越硬,它越欢实。”
贺峻霖望着飞流直下的水,忽然想起当时朋友拍着他的肩说:“下次还有机会啊。”他对着水帘大喊:“贺峻霖,下次别怂了!”回声撞在岩壁上,震得那块心浊凝成的石头晃了晃,竟被水流冲得滚进了潭底。
他张开双臂冲进雨雾里,水花溅了满身,却笑得比阳光还亮。原来懊悔不是包袱,是推着人往前跑的浪。
【弱水·猪八戒:浮沉里的明白】
猪八戒蹲在弱水河畔,看着河里漂着的瓜果——心浊把河水变得稠稠的,像碗化不开的蜜,他刚想伸手捞个桃,脚就往下陷。“这破河!”他嘟囔着,却想起自己总改不了的贪吃,每次犯错都怪“忍不住”。
“这水啊,专克贪心。”撑船的艄公递给他根竹篙,“你越想捞,陷得越深。”
猪八戒望着水里自己的影子,肚子圆滚滚的,却没了往日的得意。他想起唐僧总说的“知足常乐”,忽然把竹篙往岸上一撑:“不吃了,饿不死!”
话音刚落,脚下的水竟变清了些,能看见河底的鹅卵石。他嘿嘿一笑,跟着艄公上了船,船行得稳稳的,比抱着瓜果时轻快多了。
(江河的水流里,四道光蜿蜒交织:溪流的清,湖泊的静,瀑布的烈,弱水的柔。水流奔向同一个方向,像在说——不管绕多少弯,心定了,路就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