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废物在哪呢?该我们出场了。”
唐欢穿着一身纯白色有些骚包的西装走进了一处秘密别墅,这段时间他在印尼和大马两个地方混的如鱼得水,凭借着高超的社交能力和几个月就学会两门外语的顶级语言天赋,在大量砸钱的情况下,他已经成为很多政客、军阀的座上宾。
尤其是在印尼这个能光明正大受贿的国度,他甚至已经与海军参谋长建立了不错的私人友谊,两个人已经开始合伙做生意了,尤其是在第一批分红到手之后,这位印尼海军的最高长官直接给唐欢颁发了海上特许通行证,让属于他公司船,可以在印尼海域可以无限制自由行动,并且不会被军方登船检查。
正因如此,有了海军参谋长背书的唐欢,已然成为了印尼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在整个印尼高层圈子都混了个脸熟。
所以接下来带着白鑫明面上唯一的独子白金虎去接手白家的产业,唐欢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他出面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别墅深处一间布置奢华的卧室里,一个面色苍白、眼窝深陷的年轻男人原本正抱着两具娇嫩的身体沉睡,当听到外面唐欢的声音后,立刻被吓醒,拉着被子蜷缩在那张豪华大床的角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他就是白鑫与那位总统私生女婚姻里唯一生出的孩子白金虎,与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他此刻看起来更像一条受惊的狗。
听到门外传来的、由远及近的、带着笑意的熟悉嗓音,白金虎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下意识地就想往大床更深处缩去,眼中充满了恐惧。
卧房门被暴力的推开,砸到了墙上的巨响,让床上躺的两个昨晚嗑药磕嗨了的年轻女人也被惊醒,但看到来人是唐欢之后吓得连衣服都顾不得穿,连忙跑出了卧室。
而跟在唐欢身后的,是一个面色冷峻、身形精悍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唐装,袖口绣着不易察觉的海浪纹样,正是刚刚上位不久的四海帮印尼堂口新任堂主。前任堂主因为和白家关系过深,已经在之前的清洗中被“物理退休”了。新任堂主就是被唐欢扶正的,他现在所有的工作就是负责这处秘密别墅安保工作,保护好白金虎这个有大用处废物。
这位新任的四海帮印尼堂口堂主叫做塔古木,是第三代印尼华人,但之所以叫这样一个有印尼风味的名字,也是与印尼整体的风气有极大的关系,大部分第三代第四代的印尼华人都会起一个像印尼人一样的名字。
穿着纯白西装的唐欢与这间弥漫着颓废和糜烂气息的卧室格格不入。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目光扫过床上蜷缩的、瑟瑟发抖的白金虎,又瞥了一眼仓皇逃窜出去的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啧啧,小金虎啊,看来我之前给你‘康复治疗’的力度还是不够啊?这才几天,就又找回你的‘朋友们’了?”唐欢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像冰冷的针,扎得白金虎浑身一颤。
“欢…欢哥…我…我没有…我不敢…是她们…”白金虎语无伦次,试图辩解,但在唐欢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下,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死死攥着丝绸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塔古木如同铁塔般沉默地立在唐欢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房间,确保没有任何潜在威胁。他对眼前这废物的丑态视若无睹,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听从唐欢的指令,保护好这个“重要资产”。
唐欢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金虎,伸手轻轻替他捋了捋额前汗湿的头发,动作看似温柔,却让白金虎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好,你还是乖的。小金虎,欢哥今天来,是给你送前程的。”唐欢的语气依旧温和,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家里出了点事,从今天起,你就是白家唯一的顶梁柱了。那些原本属于你爸爸、你爷爷的产业,现在都得靠你撑起来了。”
白金虎猛地抬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淹没。他虽然荒唐,但不是傻子,家族核心层一夜之间死绝,这意味着什么,他不敢细想。
“我…我不行的…欢哥,我不会…”他带着哭腔哀求。
“不会可以学嘛。”唐欢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羞辱的意味:“再说了,不是还有欢哥我吗?我会帮你,手把手地教你怎么做这个‘白家家主’。”
他刻意加重了“白家家主”四个字,如同给一具提线木偶套上华服。
“现在,起床,洗漱,换身像样点的衣服。”唐欢收敛了笑容,语气带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冷硬:“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一个能见人的白家继承人,而不是一个躲在被窝里发抖的废物。”
他说完,不再看白金虎,转身对塔古木吩咐道:“看着他,帮他‘收拾’干净。”
“是,欢哥。”塔古木沉声应道,迈步上前。
白金虎看着逼近的冷面男人,又看了看唐欢那白色西装的背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可以醉生梦死的白家大少,而是唐欢,或者说唐欢背后那个恐怖存在手中,一个光鲜亮丽、却毫无自由的傀儡。
唐欢走出卧室,轻轻带上门,将里面的绝望与恐惧隔绝。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色西装,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无懈可击的、用于社交场合的完美笑容。
棋子已经就位,舞台已经搭好,是时候去接收胜利的果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