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薪正在整理客户投诉数据,手腕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 是妈妈发来的 “记得吃午饭”。她低头看时间时,周凯恰好走过,目光落在她频繁按亮的手机屏幕上,笑着说:“总看手机看时间多不方便,还容易分心。”
没等凌薇薪回应,周凯转身回了办公室,很快拿着一块银色男士手表走出来,递到她面前:“这是我之前戴的旧手表,款式虽然简单,但看时间很准。你拿去用,工作时别总掏手机,专心点效率更高。”
凌薇薪看着手表 —— 表盘边缘有轻微的划痕,表带也有些磨损,显然是用了很久的旧物。她连忙摆手:“主管,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就是块旧手表,我早就不戴了。” 周凯把手表塞进她手里,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熟稔,“你拿着用,就当是我给你的‘工作辅助工具’,以后好好干活,别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就行。”
“工作辅助工具” 这个说法,让凌薇薪无法再拒绝。她小心翼翼地把手表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心里竟泛起一丝莫名的 “归属感”—— 这是周凯用过的东西,现在戴在自己手上,仿佛意味着两人的 “联系” 更紧密了。
从那以后,凌薇薪每次看时间,都会下意识摩挲手表的划痕,脑海里自动浮现出 “主管对我的好”。哪怕手机就在手边,她也会优先看手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周凯的 “心意”。
更让她习惯 “私人渗透” 的是 “衬衫事件”。周五下午,周凯把一件深蓝色衬衫放在她桌上,上面还沾着几处明显的咖啡渍:“这件衬衫不小心洒了咖啡,你帮我拿去干洗店洗一下,顺便熨烫好,周一我要穿。”
凌薇薪看着衬衫上的污渍,心里泛起一丝犹豫 —— 帮主管洗私人衣物,这显然超出了 “主管助理” 的职责范围。可一想到周凯送的手表,想到他 “帮自己保住工作” 的承诺,她还是点了点头:“好的主管,我下班就拿去洗。”
下班后,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了公司附近的干洗店。店员说 “咖啡渍太久了,可能洗不干净”,她却坚持 “麻烦您尽量洗,一定要洗干净”。最后店员只能加收费用,用特殊洗涤剂处理。取衬衫时,她特意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污渍完全消失,才放心地叠好,周一早上提前带到公司,放在周凯的办公桌上。
周凯看到干净的衬衫,笑着说:“还是你办事靠谱,比干洗店还细心。” 这句夸奖,让凌薇薪瞬间忘了之前的犹豫,反而觉得 “能帮主管处理私人事务,是自己的荣幸”。
真正让公私边界彻底模糊的,是 “照顾猫咪”。周一早上,周凯拿着一把钥匙递给她:“我下周要去外地出差,家里的猫没人照顾。你下班后或者周末,去我家喂喂猫、铲个屎,顺便帮我开窗通通风,别让家里太闷。”
凌薇薪看着钥匙,心里满是震惊 —— 去主管家照顾宠物,这已经完全是私人生活的范畴了。她想拒绝,却听到周凯补充道:“猫很乖,不会麻烦你太多。你要是没时间,我只能找其他人帮忙,不过其他人我也不太放心……”
“我有时间!” 凌薇薪立刻打断他,生怕周凯觉得自己 “不贴心”,“主管您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猫的。”
从那天起,凌薇薪的生活彻底多了一项 “任务”—— 每天下班后,她要先去周凯家喂猫、铲屎,然后才能回家;周末更是要花半天时间,帮猫咪梳毛、清理猫砂盆,甚至还要给家里拖地、整理杂物。有次猫咪拉肚子,她还特意请假去宠物医院买药,垫付了医药费也没敢跟周凯说。
同事们渐渐发现了她的 “异常”。有次小林看到她戴着男士手表,笑着问:“凌姐,你这手表挺好看的,是男朋友送的吗?”
凌薇薪下意识说:“不是,是周主管送的,他怕我工作时看手机不方便。”
小林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旁边的同事也交换了一个异样的眼神。可凌薇薪完全没察觉 —— 她早已习惯了周凯的私人用品渗透,觉得 “主管送旧手表、让帮忙洗衬衫、照顾猫,都是正常的上下级互动”,甚至觉得 “这是主管信任自己的表现”。
有次妈妈视频时看到她在喂猫,疑惑地问:“这是谁家的猫啊?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凌薇薪笑着说:“是主管家的猫,他出差了,让我帮忙照顾几天。”
“主管家的猫?你怎么还帮他照顾猫啊?” 妈妈的语气带着担忧,“你这工作怎么还管这些私人闲事?别太老实了,小心被人欺负。”
“妈,您别想多了,就是顺便帮忙,不麻烦的。” 凌薇薪敷衍道,怕妈妈继续追问,连忙转移话题,“您最近身体怎么样?药还够吗?”
挂了电话,她看着怀里的猫,心里完全没觉得 “被欺负”—— 反而觉得,能走进周凯的私人生活,能照顾他的宠物,是自己 “被重视” 的证明。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正在被周凯的私人用品和私人事务一步步吞噬,职场与生活的边界早已荡然无存,而她,却在这种 “模糊” 中,渐渐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
周一早上,凌薇薪把钥匙还给周凯,还递上一张 “猫咪照顾记录”,上面详细写着每天的喂食时间、排便情况。周凯接过记录,笑着说:“你太细心了,以后我出差,还找你帮忙照顾猫。”
凌薇薪用力点头:“好啊主管,随时找我就行。”
她看着周凯的笑容,手腕上的旧手表轻轻晃动,心里满是 “被认可” 的喜悦 —— 她不知道,这种 “私人渗透”,不过是周凯进一步控制她的手段,通过让她接触自己的私人用品、参与私人生活,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接受 “公私不分”,最终彻底沦为他随叫随到的 “私人助理”,再也无法区分 “工作” 与 “生活” 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