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古楼会议中心，陆川就忍不住凑到裴滢身边，一脸邀功的表情：“裴大秘书，我刚才在台上的发言，是不是帅到炸裂？有没有点社团大佬的风范？”
裴滢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摇头：“陆社长，您那叫分享经验，怎么能叫帅到炸裂呢？不过说实话，您愿意把《荣耀王者》的运营技巧分享给其他社团，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毕竟咱们可是竞争对手啊。”
“话是这么说，但肯定有人觉得我狂。”陆川掏出手机，杜永超刚发来一张校园论坛的截图，没打码的聊天记录里，几个其他高校游戏社团的负责人正在吐槽他“装模作样”“故意炫耀”。
裴滢凑过去看了一眼，皱眉道：“这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上次他们求着要咱们的游戏授权时，可不是这副嘴脸。陆社长，您犯不着跟他们计较。”
“那倒是。”陆川笑着拉开车门，“他们啊，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咱们社团能火，核心不只是游戏做得好，关键是抓住了社交属性。你想啊，现在哪个宿舍不是组队开黑？连社恐同学都能靠‘带飞’成为宿舍焦点，小学生课间聊的都是段位，这才是‘全民王者’的秘密。”
裴滢坐进副驾驶，点头附和：“是啊，上次校运动会，还有班级因为咱们游戏的团建活动拿了凝聚力奖呢。不过话说回来，校学生会最近在查游戏社团的合规性，咱们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放心，我早有打算。”陆川发动汽车，“先让大家玩得尽兴，等影响力上去了，再主动对接学生会搞‘健康游戏周’，既赚口碑又合规，这叫以退为进。”
两人直奔金陵南站，买了去帝都的高铁票。这次去帝都，一是要跟政法大学的社团谈法律顾问团的事，二是要去看看正在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李慧娜。高铁上，陆川刷着手机，看到陆清发来的消息，说她牵头搞的“校园母婴知识科普社”刚成立就火了，报名的女生排到了教学楼门口。
“果然是我姐，搞社团都这么有天赋。”陆川笑着回复，“记得给我留个荣誉社长的位置。”
裴滢凑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川哥，你这是要把金陵高校的社团都承包了啊？上次的创业榜第三十六位还没坐热，又想拿个科普社的荣誉头衔。”
“这叫全面发展。”陆川正说着，手机又响了，是韩卫打来的。韩卫是帝都电影学院的客座教授，也是校园戏剧节的评委，之前跟陆川合作过校园微电影《青春代码》，赚了不少票房分成。
“陆老弟，我到高铁站接你了！”电话里传来韩卫热情的声音，“快出来，我在北广场的星巴克门口，开着我那辆‘校园直通车’——就是上次拉道具的那辆面包车。”
陆川挂了电话，无奈地对裴滢说：“看来今天要体验一把‘明星待遇’了。”
出了高铁站，果然看到韩卫靠在一辆印着“校园戏剧节指定用车”的面包车上挥手。看到陆川，他连忙迎上来：“陆老弟，可算把你盼来了！我跟你说，我最近淘到两个好剧本，都是校园题材的，咱们再合作一把，保证能拿今年的戏剧节金奖！”
“什么剧本啊？”陆川坐进面包车，一股淡淡的道具油漆味扑面而来。
“《同桌的你·书信版》和《武当山下的学霸》！”韩卫兴奋地说，“我都联系好主演了，就是咱们上次合作的聂风，现在可是校园戏剧圈的顶流，粉丝一大堆！”
陆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两个剧本他听都没听过，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靠谱。上次聂风主演的《校园无间道》，票房惨淡到连道具费都没赚回来，韩卫居然还敢找他。
“韩教授，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点紧。”陆川委婉地说，“社团刚投了一笔钱搞服务器升级，还跟腾达社团打版权官司，资金周转不开啊。”
“钱不是问题啊！”韩卫拍着胸脯，“我可以找其他社团凑凑，你只要出创意就行！要不你先看看剧本？我打印出来了。”
“看了也紧啊。”陆川把剧本推回去，“韩教授，不是我泼冷水，这两个题材太老套了，现在的学生不爱看这种苦情戏和武侠戏了。咱们要搞就搞点新颖的，比如悬疑校园剧或者青春爱情喜剧。”
韩卫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还是你有眼光。上次的《青春代码》就是听了你的建议，加了游戏元素才火的。行，那剧本我再琢磨琢磨。对了，今天我做东，带你去吃帝都最有名的校园周边美食，就在电影学院旁边的‘学霸烧烤店’，味道绝了！”
“还有谁啊？”陆川问。
“那星老师也来。”韩卫神秘地说，“她是这次校园歌手大赛的评委，也是咱们戏剧节的艺术指导，人脉广得很。我特意请她过来，跟你聊聊李慧娜的发展。”
陆川眼睛一亮。那星在校园文艺圈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培养过好几个校园歌手大赛的冠军，现在都签了专业的经纪公司。要是能让她带带李慧娜，李慧娜的歌手之路肯定能走得更顺。
面包车很快开到了“学霸烧烤店”。店里装修得很有校园风格，墙上贴满了历届校园歌手大赛的海报，还有各种戏剧节的剧照。包厢里，两位女生正坐在那里聊天，正是那星和李慧娜。
那星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看起来很干练。看到陆川进来，她连忙站起来：“陆社长，久仰大名！我可是听韩教授说了好几次你的传奇事迹，从一个小社团做到校园创业榜第三十六位，不简单啊。”
“那老师过奖了，都是运气。”陆川笑着坐下，“我还要感谢您在歌手大赛上照顾李慧娜呢。”
李慧娜看到陆川，眼睛都亮了，连忙递过一杯酸梅汤：“陆川，你可算来了！刚才那老师还在跟我聊演唱会的事呢，说想让我参加明年的校园巡回演唱会。”
“哦？这是好事啊。”陆川看向那星。
那星点点头，认真地说：“陆社长，不瞒你说，我是真的看中李慧娜了。她声音有辨识度，又有创作才华，上次在初赛唱的《游戏青春》，我当场就惊到了。现在的校园歌手，有颜值的没才华，有才华的没颜值，像她这样两者兼具的，太少了。”
“那老师的意思是？”陆川问。
“我想让她加入我的‘星途文艺工作室’。”那星说，“不是签卖身契，就是合作关系。我负责给她对接资源，比如校园演唱会、音乐节、广告代言，她只需要专心唱歌就行。盈利咱们五五分，怎么样？”
李慧娜有些犹豫，看向陆川：“我……我还是想留在小怪兽社团。跟大家一起搞游戏主题曲，我觉得挺开心的。”
那星笑了笑：“娜娜，我知道你念旧。但小怪兽社团毕竟是搞游戏的，不是专业的文艺社团，资源有限。跟着我，你能接触到更专业的音乐制作团队，还能跟其他高校的优秀歌手合作，这对你的发展有好处。”
陆川喝了口酸梅汤，心里盘算着。李慧娜的才华确实不该局限在社团里，那星的资源确实能帮她走得更远。而且合作关系也不会影响她给社团写歌，一举两得。
“那老师，我有个问题。”陆川放下杯子，“如果娜娜跟你合作，她还能给我们社团写主题曲吗？我们社团的活动，她还能参加吗？”
“当然可以！”那星连忙说，“我又不是抢人，只是合作。小怪兽社团的活动，只要不跟我们的安排冲突，她随时可以参加。而且我还可以利用我的资源，帮小怪兽社团做宣传，比如在演唱会上播放你们的游戏宣传片，怎么样？”
陆川笑了：“那老师果然爽快。我没意见，主要看娜娜的意思。”
李慧娜愣住了，她没想到陆川会这么快答应。她原本以为陆川会舍不得她离开社团，毕竟她是社团的“御用歌手”，好多游戏主题曲都是她唱的。
“怎么，不愿意啊？”陆川调侃道，“还是觉得那老师给的分成太少了？”
“不是！”李慧娜连忙摇头，眼眶有些发红，“我只是觉得……跟社团的人在一起很开心。我怕跟那老师合作后，就没时间跟大家一起玩了。”
“傻丫头。”陆川摸了摸她的头，“合作又不是卖身，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而且你发展得越好，咱们社团脸上越有光啊。以后别人提起小怪兽社团，就会说‘哦，就是那个培养出校园歌手李慧娜的社团’，多有面子。”
韩卫在一旁笑道：“就是啊，娜娜。以后你成了大明星，可得给咱们社团的游戏代言啊，广告费打个折。”
李慧娜被逗笑了，点了点头：“那……那我跟那老师合作。但我有个条件，我还要给小怪兽社团写主题曲，而且不能收费。”
那星哈哈大笑：“没问题！别说不收费，就算倒贴钱，我都支持你。毕竟小怪兽社团是你的娘家嘛。”
饭局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韩卫拉着陆川聊起了校园微电影的事，说想搞个悬疑题材的，让陆川给点创意。那星则跟李慧娜聊起了演唱会的细节，说要给她定制专属的舞台服装和灯光效果。
吃到一半，陆川悄悄把韩卫拉到一边，低声说：“韩教授，你之前那两个剧本别搞了，我给你推荐几个题材。《我在图书馆等你》《宿舍惊魂夜》《隐秘的自习室》，这些都是现在学生喜欢看的悬疑和爱情题材，肯定能火。”
韩卫眼睛一亮：“真的？那我明天就去查资料，写剧本大纲。对了，投资的事……”
“我出两百万。”陆川说，“但我有个要求，主演必须是咱们校园戏剧圈的新人，不能找聂风那种流量明星，性价比太低。”
“没问题！”韩卫拍着胸脯，“我早就想培养新人了，只是没资金。有你这句话，我保证明年的戏剧节金奖非咱们莫属！”
饭局结束后，那星开车送李慧娜回学校宿舍，陆川和裴滢则跟着韩卫去了他的工作室。工作室设在电影学院的创业园里，不大但很整洁，墙上贴满了各种剧本大纲和演员照片。
“陆老弟，你看我这工作室怎么样？”韩卫得意地说，“去年搞的《青春代码》就是在这里写的剧本。”
陆川环顾四周，点了点头：“不错，很有创作氛围。对了，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几个题材，你可以先去买小说版权，现在买很便宜，等火了再买就贵了。”
“我知道了。”韩卫拿出笔记本，认真地记着，“我明天就去联系作者。对了，你觉得《宿舍惊魂夜》这个题材，能不能加一点游戏元素？比如主角是通过玩游戏发现线索的。”
“当然可以。”陆川说，“咱们可以跟小怪兽社团合作，把《荣耀王者》的游戏场景植入到电影里，既宣传了游戏，又增加了剧情的趣味性。”
两人聊到深夜，陆川才和裴滢回到酒店。裴滢洗漱完后，给陆川递了一杯牛奶：“川哥，你真的要让李慧娜跟那星合作啊？我怕她以后火了，就不回社团了。”
“火了更好啊。”陆川喝了口牛奶，“咱们社团的宗旨是什么？不是把人绑在身边，而是让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价值。李慧娜有唱歌的天赋，就该让她去更大的舞台发光发热。而且她跟那星合作，对咱们社团也是好事，以后搞活动，还能请她来当嘉宾呢。”
裴滢点了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对了，明天去政法大学谈法律顾问团的事，要不要我提前准备点资料？”
“不用，我都准备好了。”陆川拿出手机，“我已经跟政法大学的陈教授联系好了，他带了几个学生过来，都是专攻知识产权的。咱们只要把腾达社团侵权的证据给他们看，他们就会帮咱们写法律意见书。”
第二天一早，陆川就接到了李慧娜的电话。电话里，李慧娜兴奋地说：“陆川，那老师给我安排了录音棚，明天就去录《游戏青春》的正式版，还说要给我拍mV呢！”
“真的？太好了！”陆川笑着说，“录mV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去给你当群众演员。”
“才不要你当群众演员呢，你要当男主角！”李慧娜说，“那老师说了，mV的剧情就围绕咱们社团开发游戏的故事展开，男主角就是你这个社团社长。”
陆川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行啊，只要别让我唱歌就行。我五音不全，一唱歌就跑调。”
挂了电话，裴滢笑着说：“川哥，你这是要当校园明星了啊。以后咱们社团的游戏，再也不用愁宣传了。”
“这叫双赢。”陆川说，“好了，咱们去政法大学吧，别让陈教授等急了。”
两人打车来到政法大学，陈教授已经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等他们了。看到陆川，陈教授连忙站起来：“陆社长，久仰大名！我可是听孙教授说了好几次你的事迹，年轻有为啊。”
“陈教授过奖了，我是来向您请教的。”陆川笑着坐下，“这次来，主要是想请您和您的学生，帮我们社团看看腾达社团侵权的案子。他们说我们的《荣耀王者》抄了他们的《dNF校园版》，还闹到了校学生会。”
陈教授点了点头，接过陆川递来的资料：“我已经听孙教授说了。你们的《荣耀王者》我也玩过，跟腾达社团的《dNF校园版》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游戏模式，只是题材相似而已。这种情况，根本不算侵权。”
“那校学生会那边？”陆川问。
“放心吧。”陈教授说，“我会让我的学生给你写一份详细的法律意见书，说明两者的区别。校学生会那边，我也会跟他们沟通。腾达社团这种恶意投诉的行为，本来就不符合校园社团的规定。”
陆川松了口气：“那就麻烦陈教授了。如果这次能顺利解决，我们小怪兽社团愿意资助您的学生搞科研，比如设立一个‘知识产权保护基金’。”
陈教授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们正好缺科研经费。陆社长，你这个提议，我举双手赞成。”
几人坐在咖啡厅里，详细讨论了侵权案的细节。陈教授的学生们也提出了很多专业的建议，比如收集玩家的评价、对比两款游戏的代码、找第三方机构做鉴定等。陆川一边听一边记，心里越来越有底。
聊到中午，陈教授热情地邀请陆川和裴滢去学校的食堂吃饭。政法大学的食堂以性价比高着称，两人点了几份特色菜，味道果然不错。
吃饭的时候，陆川接到了韩卫的电话。韩卫兴奋地说：“陆老弟，我跟《宿舍惊魂夜》的作者联系上了，他同意把版权卖给我们，只要五千块！而且他还是咱们金陵大学的校友，说可以免费给咱们当编剧顾问。”
“真的？太好了！”陆川说，“那你赶紧签合同，别让别人抢了。资金我下午就转给你。”
挂了电话，裴滢笑着说：“川哥，咱们这是要全面开花啊。游戏、电影、音乐，一个都不落下。”
“这才刚开始呢。”陆川说，“等腾达社团的案子解决了，咱们就搞一个‘校园文创节’，把所有合作的社团都邀请过来，搞一场盛大的文艺汇演。到时候，李慧娜唱歌，韩教授的电影首映，咱们的新游戏发布，肯定能轰动整个金陵高校圈。”
裴滢眼睛里闪着光：“我已经开始期待了。对了，川哥，咱们什么时候回金陵啊？陆清姐刚才发消息说，‘校园母婴知识科普社’要搞成立仪式，让你回去当嘉宾。”
“后天吧。”陆川说，“明天陪李慧娜录完mV，咱们就回去。帝都这边的事，基本都搞定了。”
下午，陆川和裴滢去了录音棚，看李慧娜录歌。那星果然给李慧娜请了专业的音乐制作人，还定制了专属的伴奏。李慧娜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录音棚里，声音清澈动人，连陆川这种五音不全的人都听得入了迷。
录完歌，李慧娜跑出来，兴奋地问：“陆川，我唱得怎么样？有没有跑调？”
“太棒了！”陆川竖起大拇指，“比原唱还好听。我敢保证，这首歌肯定能火遍校园。”
那星笑着说：“陆社长说得没错。我已经联系好了校园广播台，明天就开始播放这首歌。而且我还跟几家校园音乐平台谈好了，免费推广一个月。”
陆川感激地说：“那老师，真是太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客气什么。”那星说，“咱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了，mV的拍摄地点我已经选好了，就在你们小怪兽社团的活动室和金陵大学的校园里，后天就开始拍，没问题吧？”
“没问题！”陆川说，“我回去就跟社团的人说，让他们配合拍摄。”
晚上，陆川和裴滢请李慧娜和那星吃了饭，聊了很多关于未来发展的事。那星说，等李慧娜的演唱会结束后，她会带李慧娜去参加全国校园歌手大赛，争取拿到冠军，然后签专业的经纪公司。
李慧娜有些紧张：“全国大赛啊……我怕我不行。”
“别怕，有我在。”那星拍着她的肩膀，“而且陆社长也会支持你的，对吧？”
陆川点点头：“当然。到时候我给你写几首原创歌曲，保证让你惊艳全场。”
李慧娜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回到酒店，陆川开始构思给李慧娜写的歌。他打开电脑，看着窗外的夜景，脑海里浮现出李慧娜在录音棚里唱歌的样子。他想写一首关于青春、梦想和成长的歌，既能体现李慧娜的声音特点，又能引起学生们的共鸣。
裴滢端着一杯水走进来，看到陆川对着电脑发呆，笑着说：“川哥，又在想歌词啊？要不要我给你点灵感？”
“好啊。”陆川说，“你觉得现在的学生最在意什么？”
“梦想、友情、爱情，还有对未来的迷茫。”裴滢说，“就像咱们社团的人，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后来跟着你一起搞游戏，才找到自己的方向。”
陆川眼前一亮：“有了！就叫《青春不打烊》。歌词就写咱们社团的故事，从几个人的小活动室，到现在的校园创业榜第三十六位，还有李慧娜从一个普通的学生歌手，到即将举办演唱会的校园明星。”
“这个名字好！”裴滢说，“既励志又好听，肯定能火。”
陆川立刻开始写歌词，灵感源源不断。不到一个小时，一首充满青春活力的歌词就写好了。他读给裴滢听，裴滢听得热泪盈眶：“川哥，这歌词写得太好了，我都想起咱们刚成立社团的时候了。”
“明天给李慧娜看看，她肯定会喜欢的。”陆川保存好文档，伸了个懒腰，“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拍mV呢。”
第二天一早，陆川就把歌词发给了李慧娜。李慧娜看了之后，激动地给陆川打了电话：“陆川，这歌词太好听了！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我现在就去跟音乐制作人说，把这首歌也录了，作为演唱会的主题曲！”
“没问题。”陆川笑着说，“好了，赶紧过来拍mV吧，导演都等急了。”
mV的拍摄很顺利。陆川虽然没演过戏，但本色出演社团社长，倒也自然。李慧娜更是发挥出色，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青春活力。拍摄间隙，很多学生都围过来看热闹，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现场一度失控。
拍摄结束后，李慧娜拉着陆川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陆川，你们什么时候回金陵啊？我舍不得你走。”
“后天就走。”陆川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而且演唱会的时候，我肯定会来给你加油。”
“嗯。”李慧娜点了点头，“到时候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回到酒店，陆川收到了陈教授发来的法律意见书。意见书里详细对比了《荣耀王者》和《dNF校园版》的区别，从游戏模式、角色设计、剧情发展等方面，证明了小怪兽社团没有侵权。陆川把意见书发给了校学生会，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晚上，韩卫请陆川和裴滢吃了饭，聊了微电影的筹备情况。韩卫说，剧本大纲已经写好了，演员也开始海选了，预计下个月就能开机。陆川表示全力支持，并把两百万投资款转了过去。
第三天一早，陆川和裴滢收拾好行李，准备回金陵。李慧娜和那星特意来送他们到高铁站。进站前，李慧娜突然抱住陆川，在他耳边轻声说：“陆川，谢谢你。没有你，我不可能有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唱歌，不辜负你的期望。”
陆川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傻丫头，加油。我等着看你成为校园天后的那一天。”
坐上高铁，裴滢看着窗外的风景，感慨道：“川哥，这次帝都之行，收获太大了。李慧娜的发展、微电影的筹备、法律顾问团的建立，都是大好事。”
“这只是开始。”陆川说，“回到金陵后，咱们还要搞‘校园文创节’，还要跟腾达社团打官司，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高铁缓缓开动，陆川看着窗外越来越远的帝都，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小怪兽社团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
上午把李慧娜拽起来后，起床喊上裴滢去了政法大学。
校外的一家咖啡厅内，几个身影坐在靠窗口的位置，静静的喝着咖啡。
“陆总，欢迎来到帝都。”
“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