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大学咖啡厅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桌角，陆川手里捏着陈教授递来的《校园社团版权纠纷分析报告》，眉头微微蹙起。对面的陈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陆社长，你放心。要是你们小怪兽社团的《荣耀王者》算侵权，那腾达社团的《dNF校园版》早就是惯犯了——去年他们抄计算机系的《编程消消乐》，前年扒外语学院的《单词闯关大冒险》，证据都在这儿呢。”
“陈教授，我懂您的意思。”陆川把报告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罗列着腾达社团历年的版权纠纷记录，“但腾达毕竟是老牌社团，连续三年霸占校园社团影响力榜第一，咱们小怪兽才刚冲进第三十六，硬刚起来还是有点吃力。”
旁边的罗老师笑着补充：“陆社长谦虚了。你们社团去年靠《荣耀王者》拉到三十万赞助，还孵化出校园歌手李慧娜，这势头可比腾达猛多了。说白了，他们就是怕你们抢了风头，故意拿版权说事。”
陆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早就有了盘算。这场官司说是纠纷，其实更像场“校园社团排位赛”——赢了能打响知名度，输了也能借势整改社团内部的版权审核流程，怎么都不亏。他从包里掏出笔记本：“陈教授，您上次说的那位专攻知识产权的张律师，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听说他去年帮动漫社赢了《校园英雄传》的版权案，手腕挺硬。”
“巧了，他今天正好在学校给法律系上课。”陈教授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张律师。得知是小怪兽社团的案子，张律师拍着胸脯保证：“陆社长，这案子我接了。腾达社团的《dNF校园版》跟你们的《荣耀王者》，除了都是游戏社团做的，核心玩法、角色设定、剧情线没有一点重合，他们要是能赢，我以后就不在政法大学讲课了。”
聊了一个多小时，陆川不仅拿到了张律师的联系方式，还收获了一堆校园版权维权的干货。离开政法大学时，裴滢抱着一摞法律资料，感慨道：“川哥，有张律师坐镇，这下咱们稳了。刚才我看腾达社团的人在论坛发帖造势，说要‘肃清校园抄袭风气’，现在看就是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也得接好。”陆川笑着说，“晚上我把张律师的分析发到社团群里，再@校学生会纪检部，让他们当个见证。对了，那星老师说下午要过来谈李慧娜的歌手大赛剧本，咱们先回酒店准备一下。”
回到酒店餐厅吃午餐时，陆川刚咬了一口糖醋排骨，手机就响了，是那星发来的消息：“陆社长，我到酒店楼下了，带了《校园歌手大赛》的定制剧本，快下来接我！”
俩人匆匆吃完午饭，刚到酒店大堂就看到那星提着个文件袋站在旋转门旁。进了顶楼的下午茶包厢，那星把文件袋往桌上一放，得意地说：“陆老弟，你看看这份剧本怎么样？我熬夜改了三遍，完全是照着李慧娜的风格写的——从初赛唱《游戏青春》圈粉，到复赛改编经典老歌惊艳全场，再到决赛唱原创歌曲夺冠，剧情线比电视剧还跌宕起伏。”
陆川翻开剧本，第一页就写着“李慧娜专属夺冠剧本”。里面不仅详细设计了每一轮的演唱曲目，还标注了互动环节的台词和表情管理技巧，甚至连评委点评时的应对策略都考虑到了。他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李慧娜，小姑娘正红着脸偷看剧本，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那老师，您这剧本也太用心了。”陆川指着决赛章节，“不过这段‘即兴创作救场’的戏，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万一李慧娜到时候紧张忘词了怎么办？”
“放心，我早有准备。”那星从文件袋里掏出另一张纸，“这是我给她准备的‘应急歌词卡’，写的都是她平时练过的短句，到时候就算忘词了，随便组合几句都像即兴创作。而且我跟评委组打过招呼了，只要李慧娜不跑调太严重，他们都会给高分。”
李慧娜终于忍不住开口：“那老师，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其他选手都是凭真本事比赛，我这样算不算走后门啊？”
“傻丫头，这叫‘精准规划’。”那星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以为校园歌手大赛真的全靠实力啊？去年的冠军，背后有三个社团联合赞助，连舞台灯光都是他们社团自己搭的。你有陆社长的资源，有我给你铺路，拿冠军是实至名归。再说了，你本身就有实力——星光大道冠军、春晚表演嘉宾，这些含金量还不够吗？”
陆川放下剧本，补充道：“等你拿了冠军，咱们再发两张原创专辑，明年让那老师带你参加校园巡回演唱会，到时候你就是实打实的‘校园天后’，谁还敢说你走后门？”
李慧娜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我听你们的！”
那星喝了口红茶，话锋一转：“对了，陆老弟，这次歌手大赛的赞助我也帮你谈好了。你们小怪兽社团出五十万赞助费，我让主办方把《荣耀王者》的广告投在赛场大屏上，选手休息区也摆上你们的游戏周边。而且我跟我妹妹说了，让她在评委点评时多提几句《游戏青春》，帮你们宣传宣传。”
“那老师果然爽快。”陆川掏出手机，“赞助费我现在就转给你。对了，我听说这次大赛有几个选手背景不一般，比如那个梁博，是艺术学院的硕士，还有多亮和郑虹，都是校董的亲戚？”
那星压低声音：“何止啊，梁博背后有美术社和音乐社联合撑腰，多亮和郑虹直接进了我妹妹那组，到时候肯定会给她们加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主办方谈妥了，就算她们分数再高，最终冠军也得是李慧娜——咱们的赞助费可不是白给的。”
裴滢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原来校园歌手大赛背后有这么多门道。她悄悄凑到陆川耳边：“川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公平啊？”
陆川笑着低声回应：“这就是校园版的‘资本游戏’。咱们不搞这些，李慧娜就算唱得再好，也可能被暗箱操作刷下去。放心，等比赛结束，咱们捐一笔钱给音乐系建录音棚，也算弥补一下‘走后门’的愧疚感。”
下午茶快结束时，那星看了眼时间：“我晚上还有个评委组的会，就不打扰你们了。陆老弟，剧本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说，我再修改。娜娜，明天开始我给你安排声乐集训，早点休息。”
那星刚走，陆川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阮淑宁”。裴滢识趣地站起来：“陆总，我去楼下买两杯奶茶，你们慢慢聊。”
李慧娜看着裴滢的背影，嘀咕道：“裴秘书现在越来越有眼力见了，以前我还以为她跟你有一腿呢。”
“你这脑子整天想什么呢？”陆川敲了下她的脑袋，接起电话，“喂，淑宁，什么事啊？”
电话里传来阮淑宁的声音，带着点调侃：“陆社长，在帝都过得挺滋润啊？听说你跟李慧娜形影不离，连下午茶都要一起喝？”
没等陆川开口，李慧娜就抢过手机：“阮淑宁，你吃醋了？我不仅跟陆川喝下午茶，晚上还要一起讨论剧本呢！不像你，只能在金陵守着社团当‘老黄牛’。”
阮淑宁轻笑一声：“哟，这就护上了？我可提醒你，别光顾着谈恋爱耽误比赛，要是拿不到冠军，看陆社长怎么收拾你。对了，陆川，我跟你说个正事——我妈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方是计算机系的社团社长，叫赵宇，据说很厉害。你明天回来陪我去应付一下呗？”
陆川愣了愣：“相亲？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我一个人去多尴尬啊。”阮淑宁的声音软了下来，“就当帮我个忙，假装是我男朋友，把他打发走就行。而且不用见我爸妈，咱们就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见个面，对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李慧娜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对着手机大喊：“陆川别去！阮淑宁肯定没安好心，她就是想让你见她爸妈，给你洗脑！”
“我可没说要见爸妈。”阮淑宁的声音带着笑意，“娜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怕陆川被我抢走啊？”
“我才不怕呢！”李慧娜梗着脖子，“陆川才看不上你这种‘工作狂’呢！”
陆川赶紧抢过手机，对着电话说：“行了行了，我明天回去陪你去。具体时间地点你发我微信上。”
挂了电话，李慧娜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你真要去啊？阮淑宁那女人一肚子坏水，说不定早就跟她妈串通好了，就等你跳坑呢！”
“放心，我有分寸。”陆川递给她一块蛋糕，“见个面而已，又不是让我跟她领证。再说了，帮她这个忙，以后咱们社团跟她负责的创业孵化基地合作，也能更顺利。”
李慧娜咬了口蛋糕，还是不开心：“我就是不爽她！她凭什么跟我抢你啊？论唱歌她不如我，论跟你的关系，她也没比我近多少！”
“哟，这就吃醋了？”陆川笑着逗她，“那你好好比赛，拿了冠军，我给你办个专属庆功宴，到时候让阮淑宁给你当服务员，怎么样？”
李慧娜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话说回来，你跟阮淑宁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上次她还帮你做了比赛的宣传海报呢。”
“那是两码事！”李慧娜嘟囔着，“我跟她是‘塑料姐妹情’，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谁都不服谁。她学历比我高，社团职位比我高，现在还想在你这儿抢风头，我才不会让她得逞呢！”
陆川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李慧娜和阮淑宁之间的“内卷”，但这种良性竞争反而能激发俩人的潜力——阮淑宁把社团管理得井井有条，李慧娜在歌手道路上越走越顺，对他来说可是双赢。
这时，裴滢提着两杯奶茶回来了，递过一杯给陆川：“川哥，这是你爱喝的珍珠奶茶，三分糖少冰。娜娜，这杯是草莓奶绿，全糖加珍珠。”
陆川接过奶茶，调侃道：“裴秘书，越来越会办事了。不过我听说楼下的奶茶店一杯要二十八块，你这月生活费够花吗？”
裴滢脸一红：“够花的，上次你给我的奖金还没花完呢。再说了，给您和娜娜买奶茶，花多少钱都值得。”
“算你有良心。”陆川喝了口奶茶，“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放松。咱们去学校旁边的‘学霸足浴店’，据说那里的技师都是兼职的研究生，手法特别好，还能边按摩边讨论学习问题。”
裴滢愣了愣：“川哥，这样不太好吧？我一个女生跟你去足浴店，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啊？”陆川摆摆手，“咱们是去谈工作的。我正好跟你说说社团下一步的发展计划，顺便放松一下。娜娜，你要不要一起去？”
李慧娜连忙摇头：“我不去了，我还要背剧本呢。而且我现在是‘准冠军’，要是被粉丝看到我去足浴店，影响不好。”
陆川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笑着说：“行，那你好好背剧本，明天我回来给你带金陵的特产——盐水鸭和鸭血粉丝汤。”
傍晚时分，陆川和裴滢来到了“学霸足浴店”。店里装修得很有学术氛围，墙上挂着各种奖状和锦旗，连技师的工牌上都写着“某某大学某某专业研究生”。俩人选了个双人包间，刚坐下，就有两位穿着白大褂的技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笔记本。
“陆社长，久仰大名。”一位戴眼镜的女技师笑着说，“我是政法大学法律系的研究生，叫林薇。上次您在我们学校做的创业分享，我还去听了呢。”
陆川有些惊讶：“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多粉丝啊。林同学，你们这儿的服务挺特别啊，还带学术交流的？”
“那当然。”林薇拿出笔记本，“我们老板就是咱们学校的校友，创办这家足浴店的初衷就是‘劳逸结合，边放松边学习’。您要是有什么法律问题，或者创业上的困惑，都可以跟我聊，我免费给您提供咨询。”
裴滢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足浴店，分明是“移动的学术交流中心”。她悄悄对陆川说：“川哥，早知道这里这么厉害，我就带本专业书过来了。”
按摩开始后，林薇果然一边给陆川按摩，一边跟他聊起了社团版权纠纷的问题。她从法律角度分析了案件的关键点，还给出了不少维权的建议，比张律师说的还要详细。另一边，给裴滢按摩的男技师是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正跟裴滢聊《荣耀王者》的服务器优化问题，听得裴滢连连点头。
按摩结束后，裴滢感慨道：“川哥，这八十块花得太值了！不仅放松了身体，还学到了这么多知识。那个计算机系的学长说，他可以帮咱们优化游戏服务器，让游戏运行更流畅。”
“我就说没骗你吧。”陆川笑着说，“以后咱们社团有什么技术难题，就来这儿‘请教’一下，比请专业的技术团队还划算。对了，晚上饿不饿？我带你去吃旁边的‘学渣烧烤’，味道绝了，很多学生都去那儿吃。”
“学渣烧烤？”裴滢有些疑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因为老板以前是个学渣，后来靠烧烤发家致富，还捐了一百万给学校建图书馆。”陆川解释道，“他那儿的招牌菜是‘烤脑花’和‘烤面筋’，据说吃了能变聪明，很多学渣都去那儿‘进补’。”
俩人来到“学渣烧烤”时，店里已经坐满了学生。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到陆川进来，连忙喊道：“陆社长，好久不见！还是老样子，十串烤脑花，二十串烤面筋，再来两瓶冰镇啤酒？”
“老板记性真好。”陆川笑着坐下，“再加一份锡纸金针菇和烤茄子。对了，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
“托您的福，生意好得很！”老板递过菜单，“上次您在社团论坛推荐了我们店，来的学生比以前多了一倍。我跟我老婆商量好了，等年底再开一家分店，到时候请您去剪彩。”
裴滢在旁边听得咋舌，没想到陆川在校园里的影响力这么大，连烧烤店老板都认识他。她拿起一串烤面筋，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川哥，这也太好吃了吧！比金陵的烧烤还好吃！”
“那当然，这可是帝都校园周边的网红烧烤店。”陆川递给她一瓶啤酒，“少喝点，明天还要早起回金陵呢。”
俩人边吃边聊，陆川跟裴滢说了社团下一步的计划：“等版权纠纷解决了，咱们就搞个‘校园游戏文创节’，邀请其他游戏社团一起参展，再请李慧娜来唱主题曲。然后跟电影学院合作拍一部校园微电影，就以咱们社团的发展为原型，肯定能火。”
裴滢越听越兴奋：“川哥，我觉得这个主意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写活动策划案，再联系其他社团谈合作。对了，微电影的主角找谁啊？要不要请专业的演员？”
“不用请专业演员。”陆川说，“咱们社团的人就够用了。你演秘书，李慧娜演歌手，我演社长，再找几个社员演技术人员和投资人，这样更真实。韩卫教授不是说想拍悬疑校园剧吗？咱们可以跟他合作，让他当导演，咱们出资金和剧本。”
正聊得开心，陆川的手机响了，是李慧娜发来的微信：“陆川，我把决赛的歌词背下来了，你明天回来能不能听我唱一遍？还有，阮淑宁的相亲对象你可别太客气，最好让他知难而退！”
陆川笑着回复：“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明天给你带盐水鸭，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裴滢好奇地问：“川哥，娜娜跟阮姐的关系到底怎么样啊？我看她们平时挺要好的，怎么一提到你就针锋相对呢？”
“这叫‘相爱相杀’。”陆川喝了口啤酒，“她们俩都是不甘平凡的人，以前在社团的时候就互相竞争，现在又因为我多了层‘情敌’的关系，自然会有点小摩擦。不过这样也挺好，有竞争才有动力，她们俩才能不断进步。”
裴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我以前总觉得，女生之间的竞争会很激烈，甚至会互相使绊子。但娜娜和阮姐不一样，她们虽然互相不服气，却从来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反而会在对方遇到困难时伸出援手。上次阮姐生病，娜娜还特意炖了鸡汤给她送过去呢。”
“这就是她们的可贵之处。”陆川说，“如果没有我，她们可能就是两个普通的女生，在校园里过着平淡的生活。但现在，她们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这就够了。”
吃完烧烤，俩人回到酒店。裴滢把明天要带的资料整理好，对陆川说：“川哥，明天的高铁票我已经取好了，是早上八点的。张律师说明天上午会把法律意见书送到学生会，咱们回去就能拿到。”
“辛苦你了，裴秘书。”陆川递给她一个红包，“这是给你的奖金，算是这次帝都之行的奖励。明天回去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再去社团上班。”
裴滢愣了愣，连忙推辞：“川哥，我不能要。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你已经给我发过工资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陆川把红包塞进她手里，“这是你应得的。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的。对了，明天回去帮我剥点虾肉，我想吃白灼虾了。”
裴滢脸一红，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回去就给您做。”
回到房间，陆川打开电脑，把韩卫教授发来的微电影剧本大纲看了一遍。大纲写的是一个校园悬疑故事，主角是个游戏社团的社长，在开发游戏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校园里的秘密。陆川觉得这个题材很有潜力，就在大纲上批注了一些修改意见，比如增加游戏元素、强化人物关系、优化悬疑情节等。
刚改完剧本，手机就响了，是阮淑宁发来的微信：“明天下午三点，学校门口的‘书香咖啡厅’，别忘了穿得正式点，别给我丢人。对了，赵宇很喜欢玩《荣耀王者》，你可以跟他聊聊游戏，说不定能拉拢他跟咱们社团合作。”
陆川笑着回复：“放心，保证给你长脸。不过要是他敢对你动手动脚，我直接让他在校园里混不下去。”
阮淑宁回复了一个“白眼”的表情：“别搞事，好好应付就行。明天见。”
陆川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明天回到金陵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应付阮淑宁的相亲、处理社团的版权纠纷、筹备校园游戏文创节、拍摄微电影……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充满了动力。
他想起刚成立小怪兽社团的时候，只有他和裴滢两个人，在一个小小的活动室里开发游戏，连赞助都拉不到。现在，社团不仅冲进了校园创业榜第三十六位，还孵化出了校园歌手李慧娜，即将举办校园游戏文创节，拍摄微电影。这一切的变化，都离不开他的努力，也离不开身边人的支持。
“明天会更好。”陆川喃喃自语，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陆川和裴滢就坐上了回金陵的高铁。高铁上，裴滢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感慨道：“川哥，这次帝都之行收获太大了。不仅解决了版权纠纷的问题，还谈成了歌手大赛的赞助和微电影的合作，简直是满载而归。”
“这只是开始。”陆川说，“等咱们的校园游戏文创节办起来，微电影拍出来，小怪兽社团肯定能冲进校园社团影响力榜前十。到时候，咱们就成立一家真正的公司，把《荣耀王者》推向全国，甚至全世界。”
裴滢眼睛里闪着光：“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到时候，我就是公司的首席秘书，跟着您一起打天下。”
陆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到时候给你涨工资，配专车，让你成为金陵最风光的秘书。”
高铁很快就到了金陵南站。刚出高铁站，陆川就看到阮淑宁站在出口处等他们，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看到陆川，她连忙走过来：“陆川，你可算回来了。这是我给你熬的排骨汤，快趁热喝。裴滢，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巧克力。”
裴滢接过巧克力，连忙道谢：“谢谢阮姐。”
陆川喝了口排骨汤，味道鲜美，暖意融融。他看着阮淑宁，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走吧，先回社团，把法律意见书给学生会送过去，然后再去应付你的相亲对象。”
阮淑宁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惦记着相亲的事。对了，赵宇已经到咖啡厅了，咱们快点过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三人打车来到“书香咖啡厅”。刚走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玩《荣耀王者》。阮淑宁指了指那个男生：“就是他，赵宇，计算机系‘编程高手’社团的社长。”
陆川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赵社长，久仰大名。我是小怪兽社团的陆川。”
赵宇抬起头，看到陆川，眼睛一亮：“陆社长？我可是你的偶像！你们社团开发的《荣耀王者》太好玩了，我每天都要玩几个小时。对了，我正想找你合作呢，我们社团想给《荣耀王者》开发一个辅助插件，能提高游戏的运行速度，还能自动记录战绩，你觉得怎么样？”
陆川愣了愣，没想到赵宇居然是自己的粉丝。他笑着坐下：“这个主意不错啊。咱们可以合作开发，你们出技术，我们出资金和渠道，利润五五分，怎么样？”
赵宇连忙点头：“太好了！我早就想跟你们合作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联系你。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还能谈合作，真是太幸运了。”
阮淑宁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以为是场尴尬的相亲，没想到变成了一场合作洽谈。她悄悄对陆川说：“你可以啊，几句话就搞定了一个合作。”
陆川笑着低声回应：“这叫‘实力’。不过，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阮淑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哦，相亲的事。没事，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赵宇现在满脑子都是合作，根本没心思跟我相亲。”
四人聊得很开心，从游戏开发聊到社团管理，从校园创业聊到未来发展。临走时，赵宇握着陆川的手：“陆社长，合作的事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带技术团队去你们社团谈细节。对了，阮姐，对不起啊，我今天满脑子都是合作，没跟你好好聊天，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
阮淑宁笑着说：“没事，合作要紧。以后咱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有的是机会聊天。”
离开咖啡厅后，阮淑宁对陆川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不仅帮我打发了相亲对象，还谈成了一个合作。为了感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想吃白灼虾。”陆川说，“让裴秘书给我剥虾肉，不剥虾肉的秘书，不是好秘书。”
裴滢脸一红，低下了头。阮淑宁笑着说：“没问题，晚上我买最新鲜的虾，让裴秘书给你剥个够。”
三人说说笑笑地往社团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陆川知道，他的校园创业之路，还有很长很长，但他有信心，带着小怪兽社团，带着身边的人，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未来。
作为秘书裴滢要做的事情还有不少，比如给陆总剥虾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