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就是个花瓶,特别好骗。”
“对了,忘了说,我不孕不育,俩蛋都碎了。”
“要不是京城神经科医院大夫动手术,我连房事都过不了。”
“另外,我还坐过牢。”
“怎么样,惊喜不?”
许大茂仿佛被什么附了身,一股脑地将所有秘密都抖了出来,而且还是在许父许母面前。
实话卡的效果仍在持续,许大茂根本没有清醒。
可这些话已经足够让在场的其他三人怒火中烧。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刘晓红厉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许大茂从不说假话。”
“啪!”
刘晓红又是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力气极大,他脸上顿时留下通红的手印。
“许大茂,既然你句句属实,之前为什么要骗我们?还说什么只是喝醉说的胡话?”许父怒问。
“我不这样说,怎么骗得过刘晓红?”
“我根本不喜欢她,结婚之后我打算把她当兄弟处。”
许大茂咧着嘴笑了起来。
“混账东西!许大茂,你简直不知好歹,我看你是活够了!”许父气得浑身发抖。
许母也懵了,完全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前一刻许大茂还在说酒后失言、坚持要把刘晓红带回家,后一刻却把所有事都捅了出来,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离婚!晓红,我绝不再同意你和许大茂的婚事,明天就去办手续!”许父怒不可遏。
刘晓红趴在沙发上痛哭,脸深深埋在靠垫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许母见状,赶紧拿起扫帚把许大茂赶出了门。
许大茂临走时,还在哈哈大笑。
等许大茂回到四合院,体内实话卡的效果也渐渐散去。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刘家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许大茂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那些话?这下彻底完了……”
他清楚,那些话一旦出口,刘家就算不全信,明天也一定会去查证。
只要一查,所有事都会暴露。
许大茂和刘晓红只能离婚,他所有的计划也都将落空。
就在许大茂垂头丧气时,傻柱冲到了他面前。
“许大茂,你这孙子!竟敢白白占秦京茹三个月便宜!”
傻柱恶狠狠地瞪着他。
秦京茹回到贾家后一直哭,秦淮茹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始终不肯说。
直到傻柱来到贾家,骂了她几句,秦京茹才终于说出实情——
这三个月里,她和许大茂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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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直用谎言哄骗秦京茹,承诺会娶她,甚至说要去乡下见她的父母。
秦淮茹气得眼睛发红,急得直跺脚:
“秦京茹,你这傻丫头,我都提醒你多少回了!许大茂满肚子坏水,让你离他远一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尝到苦头了吧?你和他的事整个大院都传遍了,以后你还怎么嫁人?我告诉你,你就是自找的!”
傻柱也愣住了。秦京茹本是个高挑漂亮的姑娘,竟被许大茂这种人糟蹋了,简直像好白菜被猪拱了。可话说回来,她也太容易上当,秦淮茹明明再三提醒过她——许大茂不是好东西,她偏不听,如今也只能说是活该。
想到这里,傻柱忍不住开口训秦京茹:
“秦京茹,我说两句你别不爱听。我没有瞧不起农村的意思,但咱们从小在农村长大,城市和农村不一样,城里真有坏人,你没见识过。许大茂?我从小跟他一块长大,他什么德性我不清楚?你这次吃亏上当,真是自找的!”
秦京茹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傻柱见状,立刻道:“行了,算我错了!这仇,我替你报!”
说完,他就去大门口堵许大茂。
许大茂还辩解:“傻柱,那是秦京茹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愿?许大茂,你说话还有没有良心?”
傻柱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冲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想跑,可当晚酒还没全醒,转身就绊到石头,摔了个狗啃泥。
傻柱扑上去,把他按在地上一顿痛揍,打得许大茂连声讨饶。
“说!你白占人家姑娘三个月便宜,怎么补偿她?”
傻柱举起拳头悬在许大茂头上,他敢推脱就一拳下去。
“我……我能怎么补偿?我已经结了婚,我给她钱行不行?”许大茂哀声求饶。
“结婚?你跟刘晓红的婚事还能成?肯定黄!人家刘晓红又不傻,凭什么嫁给你这种混账?”
傻柱死死压着许大茂,整个人坐在他背上,一点没松劲。
许大茂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去问问秦京茹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尽量满足,这样总行了吧?”许大茂低声恳求。
“算你识相,再耍花样,小心脑袋开花。”傻柱狠狠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脸色一沉,转身就回了家。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回到后院,许父许母已经把五桌宴席收拾干净了。
“大茂,你今天怎么回事?糊里糊涂的!”许母忍不住埋怨。
许大茂一声不吭,进屋就倒在了炕上。
他什么心情都没了。
傻柱回到贾家,问秦京茹想要许大茂怎么补偿。
秦京茹虽然对许大茂还有留恋,这三个月已刻进她骨子里。
但她再也不敢相信许大茂了,就说:“让他赔我五百块钱,我自个儿回乡下去。”
“五百?”秦淮茹也愣住了,秦京茹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许大茂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
估计他和刘晓红的婚事要黄了,刘家肯定会要求退嫁妆。
许大茂连嫁妆钱都凑不齐。
“我不管,他白白占了我三个月便宜,五百都算少的。”秦京茹哭着说。
傻柱叹了口气。
“吃一堑长一智吧。”傻柱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个姑娘家,被许大茂占了三个月便宜,名声也坏了。
要是继续留在四合院,肯定嫁不出去了。
唯一的出路,就是回乡下,那里没人知道她和许大茂的事。
想到这儿,秦淮茹劝道:“京茹,等许大茂把钱给你,你就回乡下吧。”
“在乡下,你还能找个好人家。”
一听要回乡下,秦京茹顿时不乐意了。
她一心盼着飞出农村,嫁进城里来。
好不容易进了城,结果白白被人占了三个月便宜,最后像过街老鼠一样逃回乡下。
那还有什么脸面?
回去的话,朋友们不都得笑话死她。
而且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身子不干净,就算嫁给别人,被发现的话,少不了挨打。
想到这儿,秦京茹板着脸说:“许大茂要是跟刘晓红离了,我就嫁给他。”
一听这话,秦淮茹和傻柱都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秦京茹,你是喝了**汤了吧?没完没了了是吧?”傻柱一脸嫌弃地说。
“我除了嫁给他还能怎么办?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秦京茹抽泣着说。
“你真是执迷不悟!”秦淮茹气得双眼圆睁。
“这倒也是个办法。毕竟秦京茹和许大茂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只要许大茂和刘晓红离婚,就让他娶秦京茹。如果他不愿意,那就赔五百块钱。两个选择,让许大茂自己挑。”傻柱提议道。
“傻柱,你是不是也被许大茂灌了 ** 汤?”秦淮茹没好气地瞪了傻柱一眼。
“秦京茹自己还想着嫁许大茂,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盯着秦京茹,秦京茹撅着嘴,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真是要被你活活气死!”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进了里屋。
第二天,许大茂正准备去化工厂上班,却收到了开除通知。
他顿时傻了眼。
没过多久,刘晓红带着结婚证和化工厂的离婚证明来到四合院。
她要求许大茂立刻跟她去街道办离婚,否则刘家绝不会让他好过。
许大茂还想苦苦哀求,但刘晓红已经心灰意冷。
刘家派人调查过,许大茂说的没一句实话。
这样的人,刘父绝不可能把女儿嫁给他。
无论许大茂说什么,刘晓红都冷若冰霜。
眼见无法挽回,许大茂只好老老实实跟着刘晓红去街道办办了离婚。
“你好自为之!”刘晓红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愣在原地。
丢了化工厂的工作,许大茂只好又去找傻柱,看他能不能再安排自己去扫大街。
不然连饭都吃不上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正带着秦京茹在大门口等他。
“傻柱,还能让我去扫大街吗?”许大茂怯生生地问。
“当然可以。”
“真的?”许大茂喜出望外,没想到傻柱不计前嫌,还愿意帮他。
“不过我有条件。”傻柱神秘地说。
“什么条件?”
“两个选择:一是你娶了秦京茹,我帮你安排扫大街的工作;二是不娶,但你要赔五百块钱,工作也别想了。”
傻柱本来也不想便宜许大茂。
秦京茹虽然有点傻,脑子不灵光,但个子高挑,模样俊俏,还没结过婚。
秦京茹心里始终装着许大茂,哪怕他欺骗过她,她依然选择留在他身边。
既然连她都不急,旁人着急又有什么用?
于是傻柱干脆顺水推舟,帮了秦京茹一把。
毕竟她是秦淮茹的表妹,说不定以后也是他傻柱的亲戚。
“这还用选吗?”
“我选娶秦京茹。”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虽然最初看上的是秦京茹的模样,但相处三个月,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