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楠的手顺着林冉的腰侧往下滑，掠过她的腰身，然后沿着双腿慢慢上移。
指尖掠过皮肤时，好似有一丝丝细微的电流，让林冉的后背微微抖了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下意识地迎合着薛一楠的动作。
薛一楠的指尖终于静止，温热与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
她并未急于继续，而是俯身轻吻林冉的额头，嗓音沙哑中透着温柔，轻声呢喃，“别怕，我在呢。”
林冉咬着唇，点了点头，指尖攥着薛一楠的睡衣，指节泛白，却主动把身子往她怀里靠了靠。
薛一楠的动作像羽毛一样轻盈，指尖像微风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感受着林冉的身体变化。
她能感觉到林冉的呼吸像海浪一样越来越汹涌，胸口像波涛一样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像树叶一样轻轻颤抖。
林冉的指尖慢慢松开她的睡衣，转而环住她的脖颈，把她往自己身边拉，唇瓣主动贴上她的，带着点急切的意味。
薛一楠依着她的意思，加重了这个吻，动作也逐渐加快，林冉的身体愈发绵软，宛如融化在她怀中的糖，连呜咽声都透着些许甜意。
窗帘缝隙里的晨光又挪了寸许，金纹落在林冉的脊背上，像撒了把细碎的金箔。
她埋在薛一楠颈窝的脸微微发烫，鼻尖蹭过对方温热的皮肤，能闻到那股熟悉的薄荷香混着晨起的淡汗味，竟比任何香水都让人安心。
方才主动褪下睡衣时的勇气渐渐散了些，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薛一楠睡衣的衣角，指腹蹭过布料下凸起的腰骨，才惊觉自己的掌心早沁了层薄汗。
薛一楠察觉到她的瑟缩，环在她腰后的手轻轻放缓了力道，指尖顺着她脊椎的弧度慢慢摩挲，像在安抚一只紧张的小兽。
她低头时，发丝落在林冉的肩头，带着点痒，唇瓣蹭过对方泛红的耳廓，声音比晨光更软，“别怕，慢慢来。”
林冉的身子像风中的树叶一样，轻轻抖了抖，喉间溢出声细碎的呜咽，不是抗拒，是被这温柔裹得发慌。
长这么大，从没人这样把她的胆怯放在心上，连最细微的情绪都能捕捉到。
林冉抬手，指尖轻轻勾住薛一楠的衣领，把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她仰起脸时，晨光刚好落在她眼底，蒙着层生理性的水汽，却亮得像盛了星光。
“我没怕。”她的声音还有点发颤，却故意挺起一点胸膛，把自己完全暴露在薛一楠眼前。
肩颈的线条绷得轻轻发紧，腰腹处浅浅的马甲线随着呼吸起伏，连腿根处淡淡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薛一楠的呼吸顿了顿，低头吻住她时，竟能尝到她唇上的那丝清甜，还带着些许余韵。
这个吻比之前更沉，薛一楠的唇瓣辗转着，从唇角到下唇，再轻轻含住她的唇峰，动作慢得像在品味。
林冉的手指渐渐松开衣领，转而环住她的脖颈，指尖插进她的短发里，轻轻攥住。
力道不大，却带着点依赖的执拗。
她学着薛一楠的模样做出回应，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触碰对方，如触电般缩了缩，却又被薛一楠轻轻含住，二人的呼吸也在交缠间逐渐紊乱。
薛一楠的手慢慢滑到林冉的腰侧，指尖蹭过她腰腹处细腻的皮肤时，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嗖的一下就绷直了，还热得发烫，随即又软下来，像融化的糖。
她没有急着往下，只是停在那处，掌心贴着温热的皮肤，感受着林冉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隔着薄薄的皮肉，那“咚咚”的震动竟和自己的心跳渐渐叠在一起，像敲在同一面鼓上。
“放松点。”她在林冉唇间低语，气息混着对方的呼吸，“我在。”
林冉点点头，睫毛上沾了点生理性的泪水，被薛一楠低头吻掉。
她试着再贴紧些，小腹蹭过对方的掌心时，忍不住闷哼了声，声音细得像猫叫。
薛一楠的指尖终于慢慢下移，掠过她小腿处柔软的肉，停在大腿。
那里的肌肤软乎乎的，温度也热乎乎的，指尖刚碰到，就感觉到林冉像只小猫咪似的轻轻抖了抖，却又不自觉地蹭了蹭，似乎在主动迎合呢。
“这样可以吗？”薛一楠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落在林冉的脸上，见她咬着唇点头，这才敢一点一点地加力。
指尖轻触肌肤，林冉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像是被一只调皮的小精灵挠了痒痒。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带着埋在她颈窝的脸都烫得惊人。
林冉的手攥得更紧了些，短发被汗濡湿，贴在薛一楠的皮肤上，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混着晨光里的空气，竟带着点委屈的甜。
薛一楠低头看她，见她眼角泛着红，不是疼，是被这陌生的悸动搅得慌，心尖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她放慢动作，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林冉的脸，拇指蹭过她泛红的眼尾，唇瓣落在她的眉骨上，一个轻得像羽毛的吻，“慢慢来。”
林冉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用力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砸在薛一楠的手背上，烫得人心尖发颤。
当晨光完全渗入卧室之时，两人的身躯已然紧密贴合。
薛一楠缓缓停住手中动作，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清晰可辨，她的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林冉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剩偶尔的轻颤，她把头埋在薛一楠的颈窝，指尖轻轻画着对方的背，声音软得像梦呓，“薛一楠，我好像...真的喜欢你。”
薛一楠笑了，吻了吻她的发顶，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腰，“我知道。”
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纠结，只剩全然的坦然。
那些原生家庭带来的恐惧，那些不敢付出的拧巴，在林冉温热的体温里，在两人交叠的心跳里，终于被彻底抚平。
晨光落在她们交缠的手指上，把指甲盖都染成了淡粉色，像在为这份刚刚确认的心意，烙上温柔的印记。
晨光越发明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漫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把皮肤染成淡淡的金粉色。
空气中混合着薄荷的清冽、柠檬的清甜，还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缠在一起，像一首没写完的诗，温柔又热烈。
薛一楠低头看着林冉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底的自己，忽然觉得，那些原生家庭带来的恐惧，那些不敢付出的拧巴，在这一刻都被抚平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会让人愿意卸下所有防备，愿意把自己的柔软，都交给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