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软尺掉落在地。
秦墨的吻渐渐下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纤细的颈间，秦墨扯下苏如烟的外衣，接着亲吻她的香肩：如烟...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为什么要辜负我？
苏如烟不明白为什么秦墨要说是自己辜负了他，明明辜负她的人是秦墨啊！
苏如烟突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他：秦大人，请自重，民妇已嫁人了！她急促地喘息着，唇瓣还泛着水光。
秦墨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死死盯着苏如烟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嘶哑：为什么要嫁给别的男人？
苏如烟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墨，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这……跟秦大人有什么关系？
秦墨大声喊道，声音在布行二楼的狭小空间里回荡。他的眼眶发红，像是困兽般逼近一步，三年前，你说你嫁给我，为什么不等我？却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看着秦墨这边质问，苏如烟脑子一片空白，明明是他秦墨辜负了自己，怎么他还有理了，一时语塞，竟不知道如何作答，随口说了一句：“我不爱你了！”
秦墨身子一晃，眼中满是痛苦。他伸出手一把扯掉苏如烟脖间的凤形玉佩，声音颤抖：“你骗我，如烟，你明明还爱我。”
“秦大人，若是喜欢这块玉佩，便拿走！”苏如烟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清脆的童声：娘亲，你在里面吗？
两人同时僵住。秦墨慌乱地松开手整理衣衫，苏如烟也迅速抚平裙摆，抹去脸上泪痕。
清歌，娘亲在这！苏如烟应声道，声音已恢复平静。
木门被推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蹦跳着进来。她穿着鹅黄色的襦裙，头上扎着两个小髻，圆润的脸蛋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看到秦墨手中的玉佩，她立刻皱起小鼻子，像只护崽的小母鸡般挡在苏如烟身前。
你为什么要拿我娘亲的玉佩？你这个坏叔叔！清歌气鼓鼓地质问，小手叉腰，模样煞是可爱。
秦墨有些手足无措，他蹲下身与小女孩平视，把玉佩递过去：叔叔不是故意拿的，现在就还给你。
清歌却不接，反而更往苏如烟身前挡了挡：你就是坏叔叔，欺负我娘亲！娘亲眼睛都红了！
苏如烟赶忙蹲下抱住女儿，轻声哄道：清歌乖，叔叔不是坏人。我们下楼吧，娘亲给你做桂花糕吃好不好？
好的，娘亲！清歌立刻眉开眼笑，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趁着秦墨不注意，她突然一把夺回玉佩，朝秦墨做了个鬼脸：略略略...然后拉着苏如烟的手就往楼下跑。
跑到楼梯口，小姑娘又回头瞪了秦墨一眼：坏叔叔不许跟来！
秦墨望着母女俩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清歌的眉眼像极了苏如烟，可那倔强抿嘴的神态，却莫名让他想起镜中的自己。
楼下传来清歌欢快的声音：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说要给我带糖葫芦的！
秦墨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