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掺和。
随他们怎么闹腾。
反正自己不吃亏。
很快。
全院大会又开始。
易中海坐在正中间。
发现阎埠贵没来。
转头问刘海中:
老阎去哪了?
刘海中摇头表示不知。
易中海没再多问。
少个人也无所谓。
直接质问许大茂:
你为啥要搅黄傻柱的婚事?
许大茂擦着嘴角血迹。
没好气地顶回去:
我怎么就搅和了?
他和秦淮茹那点事谁不知道?
我就是跟秦京茹说了实话。
我错哪了?
这话顿时激怒了傻柱。
他蹭地站起来。
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易中海连忙喝止。
秦淮茹也赶紧拉住傻柱。
这才没让许大茂再挨揍。
傻柱咬牙切齿坐下:
许大茂你给我听着。
再胡说八道。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豁出去了。
反正已经挨过打。
干脆把水搅得更浑:
我怎么胡说了?
要不叫秦京茹来对质?
我当时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
你的屋子是秦淮茹收拾的。
你的裤衩都是秦淮茹洗的。
连你亲妹妹都没给你洗过内裤。
这话是不是我说的?!
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这些事大伙儿心知肚明。
都是一个院住着...
这事儿大家平时都不愿说破罢了。
想想看。
一个寡妇天天给光棍洗内裤。
深更半夜还总往人家里跑。
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对劲。
傻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因为句句都戳在痛处。
他气得指着许大茂鼻子骂:
你给我听着!
秦淮茹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
那是念着我平时接济她家,
少拿你肮脏心思揣测人!
围观邻居们这次都没站傻柱这边,
个个脸上挂着讥笑。
许大茂方才说的那些事儿,
哪件不是院里人亲眼所见?
许大茂早盘算好了对策,
捂着渗血的嘴角爬起来:
傻柱,今天这事儿没完!
要么赔三百块钱医药费,
要么咱们保卫处见!
放 屁!傻柱撸起袖子,
你毁我亲事还敢要钱?
二大爷刘海中立即打断:
人家秦京茹嫁不嫁你,
轮得到你做主?
院里谁不知道你和秦淮茹那点事?
许大茂不说,别人早晚也会说!
这番话说得傻柱哑口无言。
易中海见状叹了口气,
三百块钱对傻柱可不是小数。
但眼下这局面,
他也帮不上忙了。
看来只能降低赔偿金额了。
于是他开口对许大茂提议:
许大茂,这事确实是傻柱不对。
不过你也有做得不妥的地方。
不如各退一步。
你赔他一百五十块,这事就算翻篇了。
许大茂也不想继续纠缠。
毕竟刚才他说的话只透露了一半 。
要是再闹下去,
秦京茹那丫头把实情全抖出来,
别说拿不到赔偿,
说不定又要挨一顿打。
他只好点头同意:
行吧,赔我一百五。
这事到此为止!
这场 终于平息。
全院大会也随之散场。
娄晓娥向许秀道谢后,跟着许大茂回家了。
夜深人静,
许秀依偎在张浩然怀中。
今天的事确实吓到她了。
虽然丈夫提前打过预防针,
但亲眼目睹还是让她心惊。
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傻柱,
动起手来竟如此狠毒。
要不是丈夫及时出手,
娄晓娥恐怕不止受点皮外伤那么简单。
她更担心的是,
丈夫因此得罪了傻柱,
以后可能会遭到报复。
一想到可能的后果,
她就感到不安。
张浩然察觉妻子的担忧,
轻声安慰道:
别怕,媳妇。
你丈夫也不是好惹的。
谁想欺负咱们家人,
除非他活腻了。
这番狠话让许秀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许这么说。
答应我,
以后尽量别跟人结仇。
就算我们大人不怕,
可雪儿还小,不能让她受伤害。
张浩然搂紧妻子:
放心,
我有分寸,
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咱家!
另一边,
傻柱回到家里越想越气。
抄起白酒就往嘴里灌。
眼看就要娶到媳妇,
结果事情黄了!
他咬牙切齿:
该死的许大茂,
一定要让你好看!
这时何雨水推门进来,
看见哥哥又在酗酒,
笑容顿时消失。
她夺过酒瓶责备道:
怎么又喝上了?
还对着瓶吹?
说了多少次要注意量!
一不留神你就乱来!
傻柱叹气:
唉,你哥我啊,
差点就能给你找个嫂子,
结果全毁了。
喝点酒解解闷不行吗?
何雨水放下年货坐下:
我都听说了,
你还打了许大茂。
傻柱冷哼:
那小子就该打!
今儿算是便宜他了。
下次再惹我,
看我怎么收拾他!
何雨水无奈地摇头。够了吧你。”
“就知道动手。”
“打人能解决什么问题?”
“再说了。”
“今天这事也不能全赖许大……”
她突然住口,意识到说漏了嘴。
傻柱听得真切,立刻皱眉追问:
“你刚才说什么?”
“还有别人掺和这事?”
何雨水赶紧打马虎眼:“没,你喝多听岔了。”
傻柱冷笑:“我就知道是张浩然那个 !”
“难怪他今天跳出来装好人。”
“原来这事跟他有关系!”
见哥哥胡乱猜测,何雨水无奈道:
“别冤枉张浩然。”
“要不是他拦着,你那脚踹到娄晓娥身上就闯大祸了。”
“其实是三大爷跟秦京茹说了你和秦姐的事。”
“不过就跟许大茂嘀咕了几句。”
傻柱顿时瞪圆眼睛:“什么?那老东西也掺和了?”
“怪不得开全院大会他没影儿!”
何雨水叹气:“本来不想告诉你。”
“就怕你这暴脾气惹事。”
“许大茂你也打了,气也出了。”
“三大爷就算了吧,别去找茬。”
她起身拎起包:“我就是回来看你一眼,还得走。”
“消停过日子,别再闹腾了。”
“我算过了,你至少五年后才能娶到合心意的媳妇。”
说完便骑车离去。
傻柱灌了口老白干,咬牙切齿:
“阎埠贵你个老王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清晨。
院里人尚在睡梦中,突然被阎埠贵的尖叫惊醒:
“快起来啊!咱院进贼了!”
这嗓门比张家的公鸡还响,众人纷纷涌向中院。
只见阎埠贵指着光秃秃的车架跳脚:“大伙看看!自行车轱辘被偷了!”
易中海沉着脸道:“年关将近,都回家查查丢没丢东西。”
“统计完我去报案!”
许小跑回家时,张浩然正揉着眼睛问:“大清早折腾啥?”
“别睡了!”
许小翻看衣柜,“三大爷的车轱辘被偷了!”
张浩然打着哈欠坐起来,满脸不以为然。
(咱家的鸡还在不?许秀听罢赶紧跑出去看。还好,鸡都在。她回屋答道。
张浩然又问:车轱辘呢?
许秀再次出门查看。都在,啥也没少。
张浩然点点头:那就好。
说完倒头又睡,昨晚做半夜俯卧撑着实累人。
许秀正要叫醒他,突然想到:
要是真进了贼,为啥只丢三大爷家的车轱辘?
自家值钱的鸡和四个车轱辘一样没少。
她望向熟睡的张浩然——
难道自家男人知道些什么?
院里人清点完物品向易中海报告:
除了阎埠贵家,其他人家都没丢东西。
这时傻柱拎着饭盒出来,见众人围作一团,心里暗笑:
大清早的这是干啥呢?
没人理他。
易中海解围道:老阎家车轱辘昨晚被偷了。
傻柱故作惊讶:小偷怎么不把张浩然家四个轮子一起顺走?
他意味深长地补了句:
反正你会算计,丢个把车轮不算啥。
阎埠贵这才明白傻柱是在报复,
可自己理亏只能忍气吞声。
易中海见状草草收场,
假意去保卫处报案。
张浩然这时才起床,
边穿衣服边问做饭的许秀:
他们那事儿咋样了?
许秀轻声回答。院里就三大爷家少了车轱辘。
一大爷去保卫处报告了。
她压低声音问道:
说实话。
你是不是知道谁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