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弈远远地观察着那些手持令牌的人,他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个人都押运着一辆马车。这些马车究竟装载着什么呢?毫无疑问,里面肯定是些珍贵的物品。
流弈决定远离天剑城,在通往天剑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希望能够打劫一个车队,然后混入其中。他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施展了自己的天赋神通,这样他就能够提前察觉到远处的动静。
没过多久,流弈果然看到一队人马缓缓走来。从他们的行进方向来看,应该也是前往天剑城的。不过,流弈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这队人马的马车内是否藏有高手。到底是直接打劫呢,还是装出一副可怜相混进去呢?
经过一番思考,流弈觉得装可怜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毕竟,他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他毅然站在路边,将一把大刀扛在肩头,对着前方的马车高声喊道:“马车上的人听着,留下买路钱!”
然而,让流弈意想不到的是,坐在马车上的人竟然微微一笑。这笑容如春花绽放,甜美动人。只听那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啊,居然敢打劫到本城主大小姐剑若雪的头上。”
剑若雪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不屑。她不紧不慢地吩咐身边的侍卫:“给他五两银子,打发他走吧。”
流弈眼见此景,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的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对着马车怒吼道:“快给老子滚下来!就给这么点银子,你当我是叫花子吗?”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起刀落,一刀下去,马车竟然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后面的随从一看,立刻四散逃跑。
刹那间,从破碎的马车中,如飞鸟惊鸿般跃出了三个美女。这三位女子身姿婀娜,容貌姣好,犹如仙子下凡一般。尤其是那紫衣女子,更是美艳动人,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流弈见到这一幕,顿时鼻血狂喷,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然而,就在他失神的瞬间,剑若雪冷不丁地开口说道:“我们三个,谁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呢?”
紫衣女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轻声说道:“还是我来吧。”说罢,她轻盈地抽出腰间的宝剑,只见剑光一闪,如闪电般朝着流弈疾驰而去。
流弈见状,连忙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他并未就此罢休,只见他顺势一挥手中的长刀,一道凌厉的刀气如狂风暴雨般朝着紫衣女子席卷而去。
紫衣女子见状,不慌不忙,纵身一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避开了刀气的攻击。紧接着,她在空中施展出自己的天赋神通,只见她胸前迅速凝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玄珠,随着她的念动,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寒冷刺骨,仿佛进入了寒冬腊月一般。
眨眼间,一道巨大的冰墙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一般,横亘在紫衣女子面前,将流弈的刀气尽数挡住。不仅如此,空中还有无数的冰锥如雨点般朝流弈激射而去,密密麻麻,让人无处可躲。
流弈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玩乐下去了,必须全力以赴才行。于是,他立刻运起全身的气血,汇聚于长刀之上,然后猛地一挥,使出了自己的技——刀斩!
刹那间,一道如同长虹贯日般的刀气破空而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直直地劈向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眼见流弈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自己避无可避,心中暗叫不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身后的两名女子如鬼魅般迅速闪身而出,同时抽出腰间的长剑,刹那间,两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如闪电般划破虚空,与流弈的技能轰然相撞。
只听得一声巨响,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交汇,激起一阵猛烈的冲击波,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流弈心头一紧,他立刻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这两个女子的实力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然而,流弈并未退缩,他迅速开启了自己的天赋神通,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手中的长刀更是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继续施展刀斩武技,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那三名女子攻去。
面对流弈的猛攻,其中一名女子高声喊道:“若雪,你先以寒冰之力攻击他,为我争取时间!”话音未落,只见那名叫若雪的女子手中突然多出一根晶莹剔透的法杖,她轻念咒语,法杖顶端顿时喷射出一股刺骨的寒气,如一条白色的巨龙,张牙舞爪地朝流弈扑去。
流弈心中一凛,他的危险预警再次响起,这股寒冰之力显然非同小可。他当机立断,立刻施展出神渡太岁,试图抵挡住这股寒气的侵袭。然而,让他惊讶的是,神渡太岁竟然毫无反应,仿佛这股寒气完全无视了他的防御。
流弈眉头一皱,心中暗忖:“看来我的精神力还没有透支啊。”他不再犹豫,直接将天赋神通的运转提升到极致,强大的精神力如汹涌的波涛般在他体内奔腾。他的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那名紫衣女子,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就在这时,流弈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将天赋神通的能力集中扫描紫衣女子,然后猛然朝着紫衣女子的全身扫描而去。
这一扫,可不得了,流弈竟然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他的鼻血瞬间喷涌而出,身体也不由得一颤,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是时候!”流弈暗叫一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立刻发动神渡太岁。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精神力,然后猛地朝着那三名女子释放出去。
刹那间,一股阴冷至极的精神力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以排山倒海之势直接攻向那三名女子。女子们见状,脸色大变,纷纷祭出自己的防御法宝,想要抵挡住这股恐怖的精神力。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那股精神力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轻易地撕裂了她们的防御法宝,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冲入她们的脑海之中。
只听得三声惨叫,那三名女子如遭雷击般瘫软在地,口中不断地吐出白沫,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此时的流弈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头疼得仿佛被刀劈斧砍一般,每一下都让他痛苦难耐。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于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站了起来。
流弈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三个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身体几乎失去了平衡。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摸出三瓶麻痹散,然后依次将它们灌进那三个人的口中。
做完这些,流弈终于支撑不住了,他的双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泉骑着马如疾风般赶来了。
流弈见到王泉,心中一阵狂喜,但同时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眼睛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最终,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王泉见状,急忙跳下马来,迅速跑到流弈身边,将他扶起。流弈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王泉说道:“快……快把这三个人都放到马背上,先找个客栈住下……”
王泉连忙点头,按照流弈的吩咐,将那三个人一个个搬到马背上。然后,流弈又从怀中摸出几十瓶麻醉散,递给王泉,叮嘱道:“如果她们醒了,就再给她们灌一瓶,一定要等我醒来……”
话还没说完,流弈的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王泉见状,心中一紧,赶紧将流弈抱起来,轻轻地放在自己的马匹上。接着,他又把另外三个人套上麻袋绑在流弈的马背上,然后牵着两匹马,急匆匆地朝着客栈的方向赶去。
夜幕渐渐降临,四周一片漆黑。王泉心急如焚,他不断催促着马匹加快速度,希望能尽快赶到客栈。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王泉终于看到了客栈的灯光。
他松了一口气,赶忙下马,将流弈从马背上背下来,走进客栈。客栈的小二见王泉背着一个人进来,连忙上前帮忙。王泉让小二帮忙把另外三个人也搬进流弈的房间,然后自己则背着流弈走进了客厅。
王泉小心翼翼地将流弈放在床上,仿佛他是一件珍贵无比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破碎。而伙计则显得粗鲁许多,毫不客气地将那三个人像扔麻袋一样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仿佛这三个人只是没有生命的物体,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王泉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扔给小二,同时用一种冷漠的语气吩咐道:“上点酒菜。”小二连忙点头哈腰,接过袋子,嘴里不停地道谢:“客人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吩咐后厨,准备酒菜。”
就在这时,流弈突然苏醒了过来。他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疼痛,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碾过一般。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坐起身来,然后运转起鬼息诀。随着功法的运转,她体内的气血开始翻腾,一口鲜血猛地从口中吐出。
然而,这一口鲜血吐出后,流弈却感觉到了一丝舒爽。他咬咬牙,继续运转功法,将其引导至头部。可是,当功法到达头部时,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流弈紧咬牙关,忍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疼痛。她似乎渐渐适应了这种痛苦,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的困意。
流弈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睡去,他强忍着困意,急忙喊来王泉。王泉听到流弈的呼喊,连忙跑过来。流弈艰难地对他说道:“给她们三个各自灌一瓶麻痹散。”王泉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流弈看着王泉将麻痹散灌进那三个人的口中,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流弈再也支撑不住,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中午时分,流弈悠悠转醒,但他的大脑仍被疲惫感笼罩着。他没有丝毫迟疑,迅速盘坐起来,运转起黄芒诀,开始调息身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整整一个时辰的调息,流弈终于感到精神力有所恢复。
就在这时,王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向流弈汇报:“少将军,那三个女人已经醒了,正在大吵大闹呢!要不要再给她们灌一瓶麻痹散?”
流弈闻言,不禁感到一阵无语。他摆了摆手,淡然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去见见她们吧。”说罢,他站起身来,迈步走向客厅。
一进客厅,流弈便看到王泉捆猪一样,将那三个女人紧紧地捆着。流弈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他走到那三个女人面前,开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然而,这三个女人却并不领情,反而更加大声地叫嚷起来,要求流弈立刻放了她们。
流弈被她们的吵闹声吵得有些头痛,他眉头一皱,威胁道:“你们再吵,我可就要请你们吃我的臭袜子了!”说着,他竟然真的脱掉了鞋子。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那三个女人被这股臭味熏得差点呕吐,瞬间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吭声。
流弈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了吧?”
那三个女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南宫燕,我叫剑若雪,我叫北冉。”
“把你们的钱财都交出来!”流弈一脸凶相地吼道,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剑若雪却显得十分淡定,她坦然地看着流弈,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你有如此实力,何必非要当个劫匪呢?我是城主的女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收你做我的护卫。”
然而,流弈对剑若雪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他看到剑若雪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他根本不在乎剑若雪的身份,他只想要钱财。
流弈二话不说,直接用袜子堵住了剑若雪的嘴,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然后,他迅速在剑若雪身上搜了起来。
不一会儿,流弈就从剑若雪身上搜出了储物戒指、令牌和佩剑等物品。为了防止有遗漏的宝物,流弈直接发动了自己的天赋技能,仔细地观察着剑若雪的全身。
就在这时,流弈突然注意到剑若雪胸前有一颗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掏那颗宝石。
剑若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流弈看到剑若雪的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了。他连忙收回手,有些尴尬地看着剑若雪。
接着,流弈又看向另外两个人,冷冷地说道:“把你们的东西都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那两人早已被流弈的凶狠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连忙地说道:“我们都给你,不要这样……我的东西都在储物戒指里,你自己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