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柱不去看,但还是忍不住看一眼。
我的天呐。那臀真是巨大。
胡大柱急忙把粪土浇灌好,就下山去了。
来回,担了几次,把其他土地也灌溉了下。
还特意吩咐李桂花,李杏花,这尿屎啊,不能拉别人家里,一定要拉自己家里,都是黄金啊。
种出来的菜,可喷香喷香了。
忙了大上午。
晌午刚过。
一个村妇就捂着胸口,眉头紧锁地找到了胡大柱。
“大柱啊,快给妹子瞧瞧,”妇女一脸痛苦,“这儿疼得厉害,像是有块石头坠着,扯着胳膊都抬不起来。”
胡大柱让她进了侧窑,仔细问诊。
“你脸生啊,不是我们村的吧?哪的?”胡大柱拿出本子,开始记录患者的名字,信息等。
胡大柱还是识了些字,正好派上用场。
“我是赵家坡的,我叫赵珍。”村妇回答。
一听是赵家坡的人,胡大柱马上放下了笔。
“我不给赵家坡的人看病。你回吧。”胡大柱说道。
村妇一听就急了。
“胡村长,咱们两个村的事和我无关啊,那都是赵老歪,赵三的主意,我们下面的人,没啥决定权,我们也不想这样啊。”村妇赵珍哀求着说道。
“哎,主要是你们赵家坡的人太可恶了,坏事做尽啊。”胡大柱还是很为难。
“我知道,都是那些带头的人太坏了。胡医生,如果不治,我得去镇上,又远又费钱,咱也没那个钱。”村妇赵珍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如果赵村长和赵三有什么阴谋,我若知道了,跑来告诉你,如何?”
被这么一说,胡大柱有些心动了。
这是派了个卧底进去,可以知道赵老歪和赵三的坏心思,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那成。”胡大柱又把笔纸拿了出来,问道:“你说说,是个啥情况?”
“我胸痛。”
赵村妇说这疼痛有好些日子了,尤其是月事前后,胀痛得更加明显,自己摸着好像还有个疙瘩。
“妹子,你别动,我看看。”胡大柱洗净手,示意赵婶解开衣襟。
“这!!”赵村妇犹豫了,难为情了。
“咋了?”胡大柱这才缓过来,尴尬道:“我是医生,正经看病,你若不好意思,就算了。我不为难你,但是这样的,会可能导致我误诊的。也不好开药。”
这中医,望闻问切是基础,很多病,得上手摸。
也是很重要的一个诊断过程。
不同的病,其触感那是完全不同的。
“行,没问题。只是外人。”赵村妇还是有些尴尬。
胡大柱过去把窑洞的门给锁了。
这样,窑洞诊所内也就他们两个人。
在阳光明媚之下。
胡大柱凭借经验和手感,在赵村妇左侧外上方,确实触摸到了一个约莫指甲盖大小、质地偏硬、边界不算清晰的肿块,按压时赵村妇疼得直抽气。
胡大柱心里有了初步判断,这像是乳腺增生结成的硬块。
他想起之前培训时,妇科主任曾提过类似的病症,多因肝气郁结、痰瘀互结所致。
问题说大不大,不少妇人都有,但若放任不管,长期郁结,确有恶变的风险。
“妹子,你这像是‘乳核’,也就是里面长了疙瘩,是气不顺、血不通闹的。”胡大柱尽量用通俗的话解释,“眼下看问题不大,但得治,不能拖。”
“那……那咋治啊?”赵村妇一听,脸都白了,紧张地问。
胡大柱沉吟了一下,这病光靠吃药散结慢,需要配合外治手法疏通经络。
他有些为难,这检查部位实在敏感。
“法子倒是有,”胡大柱斟酌着用词,“除了吃疏肝理气、化痰散结的汤药,还得……还得配合着按摩,把里面堵住的气血揉开。就是……这位置……”
赵珍是过来人,一看胡大柱那神色就明白了,脸上也有些臊,但更多的是对病的恐惧。
她一咬牙,道:“大柱,你是大夫,婶子信你!该咋治就咋治!只要能把这要命的疙瘩弄没喽!”
话说到这份上,胡大柱也不再犹豫。
他让赵嫂躺好,再次洗净手,搓热掌心,蘸了点自制的、带有活血散瘀功效的草药油。
“嫂子,忍着点,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胡大柱说着,将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
他的动作极其专业,力道由轻到重,指腹沿着周围的经络穴位,缓缓打圈、推揉,寻找着那个硬结所在。
赵村妇起初因为疼痛和羞赧,身体有些僵硬。
但随着胡大柱力道均匀、心无杂念的按摩,那胀痛感竟真的有所缓解,堵塞的感觉好像也疏通了一些。
“对……就是这样……感觉松快点了……”赵村妇闭着眼,长长舒了口气。
胡大柱全神贯注,指尖感受着那硬块的形状和质地,运用着从书上那里领悟到的“柔”劲,一点点地将郁结之气化开。
加上之前从赵寡妇那学了点推拿按摩之术,配上草药,按摩很是到位。
那硬块慢慢也有些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