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武明空刚打开电脑,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武总监,早上好。” 萧淑妃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笑容温和,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夹,“这是我停职期间整理的新能源项目品牌推广建议稿,您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地方。我现在是顾问,就是为大家服务的,有需要随时找我。”
武明空接过文件夹,翻开一看,里面全是 “加强媒体曝光”“举办线下活动” 之类的空泛建议,连具体预算和时间都没写,明显是应付了事。
“谢谢萧顾问,我会仔细看的。” 武明空笑着放下文件夹,心里却警铃大作 —— 萧淑妃以前在品牌部时,出方案从来都是细节满满,现在却拿这种半成品来 “示好”,肯定没安好心。
萧淑妃没多留,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临走前还特意说:“您忙,我不打扰了,有问题随时叫我。”
她刚走,武明空就给许敬宗发微信:“按计划来,盯紧她的一举一动,包括见谁、打电话,都记下来,别漏了。”
上午的高管会,讨论是否扩大预算试点范围。张诚率先反对:“试点才推一周,数据还不够全面,我建议再观察一个月,免得出问题。”
王皇后派系的人纷纷附和,会议室里又开始陷入僵局。
武明空正准备拿出试点数据反驳,萧淑妃突然开口了:“我觉得武总监的试点做得很好。”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武明空。
萧淑妃笑着说:“新能源和生产部的绩效数据都达标了,尤其是生产部,还降低了 5% 的成本,这说明新方案是有效的。扩大试点范围能更快看到效果,我支持武总监的提议。”
这话一出,员工群里又炸了 ——“萧淑妃怎么帮武总监说话?”“难道她们和解了?”“之前的矛盾是假的?”
武明空心里清楚,萧淑妃这是在伪装。她故意支持自己,就是为了麻痹众人,让大家觉得 “两人没矛盾”,方便后续搞小动作。
散会后,萧淑妃还特意追上武明空:“武总监,我知道以前咱们有误会,以后我会全力配合你,咱们一起为集团好。”
武明空点头:“好啊,期待萧顾问的配合。”
看着萧淑妃的背影,武明空冷笑 —— 这场戏,我陪你演到底。
周三下午,武明空去茶水间倒水,刚拿起杯子,就看到萧淑妃站在旁边。
“武总监,这么巧。” 萧淑妃递过来一杯咖啡,“我刚泡的,不加糖不加奶,你平时喝的口味。”
武明空接过咖啡,指尖碰到杯子,没温度 —— 明显是早就泡好的,故意等在这里。
“谢谢萧顾问,费心了。” 武明空没喝,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萧淑妃叹了口气:“武总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看你眼底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 她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敢推改革,不像我,以前太急功近利,犯了错。”
武明空没接话,等着她的后招。
果然,萧淑妃话锋一转:“对了,李总最近身体怎么样?我停职这么久,也没敢去看他,怕打扰他。”
武明空心里一紧 —— 萧淑妃在打听李治的情况,想知道他对自己的态度。
“李总身体在好转,谢谢关心。” 武明空淡淡回应,转身想走。
萧淑妃却拉住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武总监,你运气真好,能得到李总的信任。不过,信任这东西很脆弱,一不小心,就没了。”
武明空猛地回头,萧淑妃已经恢复了笑容:“我随口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刚走出茶水间,许敬宗的微信就弹了进来:“武总,查到了!萧淑妃昨天见了王浩,在城西咖啡馆,聊了半小时,王浩是玲珑科技的股东!”
武明空握着手机,心里沉了下去 —— 萧淑妃果然和王皇后联手了,还联系了竞争对手。
武明空把许敬宗的情报发给长孙无忌,很快收到回复:“萧淑妃和王浩见面,肯定是为了新能源项目。玲珑科技一直想抢咱们的市场,王皇后这是想让他们给你找麻烦。”
她立刻召集李义府、许敬宗、令狐嘉开会:“萧淑妃和王皇后联手,还联系了玲珑科技,咱们的新能源项目可能会有麻烦。李义府,你盯紧供应商,别让他们被玲珑挖走;许敬宗,查玲珑最近的动向,看他们有没有抢项目的计划;令狐嘉,整理咱们的专利资料,避免被人告侵权。”
三人立刻行动,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接下来几天,萧淑妃依旧每天来找武明空 “汇报工作”,今天说品牌部的员工满意度,明天说媒体曝光量,全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武明空始终客气应对,却从不采纳她的建议,也不跟她多说工作以外的事。
基层员工的误解越来越深,有人说 “武总监和萧顾问和解了”,有人说 “以后不会有派系斗争了”。只有武明空知道,这种表面和平下,是越来越浓的敌意 —— 萧淑妃的每一次 “汇报”,都是在收集她的动向;每一次 “示好”,都是在麻痹众人。
她看着隔壁办公室的门,心里清楚:这场斗争已经进入新阶段,不再是明面上的预算找茬,而是暗地里的情报战和业务破坏。
周五晚上,许敬宗突然发来一段视频和一份通话记录,语气凝重:“武总,实锤了!这是萧淑妃复职当天和王皇后密会的监控视频,行政部的监控拍的,她们关着门聊了两小时,王皇后还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武明空点开视频,画面里,萧淑妃和王皇后坐在沙发上,低声交谈,王皇后的手时不时比划着,像是在部署什么。
更让她心惊的是通话记录 —— 昨天晚上,萧淑妃给王皇后打了电话,内容里提到 “投标违规举报”“已经安排好,下周出结果”。
“投标?” 武明空立刻给令狐嘉打电话,“咱们参与的政府新能源补贴项目,投标材料有没有问题?”
令狐嘉肯定地说:“都是按要求准备的,没有违规!”
武明空松了口气,却又更焦虑 —— 王皇后和萧淑妃要诬告,就算材料没问题,被举报也会影响投标结果。
她握着手机,看着视频里萧淑妃的背影,心里清楚:一场投标保卫战,马上就要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