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和杂鱼师兄玩的很花嘛~”
“还说什么要把他榨干?”
“主...主人我没有啊,我不知道那是路师兄!”
胡九儿急忙为自己辩解。
路子青那青面獠牙,后背还长两个胳膊这谁认得出来?
胡九儿此话一出,整个擂台顿时安静了下来。
随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争论,众人心中惊涛骇浪。
“供奉大人刚才管那个萝莉叫什么?”
“好像是...主人?”
“她到底是谁!”
“我们刚才居然,对能轻易震杀供奉的修士起了邪念?”
“她不会记仇吧。”
台下弟子呆若木鸡,瑟瑟发抖,眼中闪过后怕。
宫燕溪看见擂台上的情景,更是惊掉下巴,眼睛瞪得溜圆。
她抱住脑袋,不敢相信之前强势的姐姐。
在别人那里竟然是...
同时她的心中,不由想道。
主人的主人叫什么?
路家弟子更是有人,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反差,内心像是过山车般。
甚至有人直接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们路家没事!”
“我们不会灭族了!”
“兄弟,你跳早了啊!”
一声比一声激烈,最后一句更是悲痛万分。
看台上三位族长向下看去。
台上的三人手中使出的手段,瞬间全部停滞。
宫家族长更是,向着路父身后挪了挪。
“亲家,其实我刚才只是想帮你锻炼一下,你看你长时间不动手,战斗技巧都生疏了。”
“现在我帮你,咱们一起锻炼一下他。”
溪家族长看着场上的局面,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现在在场的金丹,全都是对面的人。
“误会,误会。”
“其实刚才都是演习,我跟你开玩笑的。”
溪家族长露出尴尬一笑。
众人分神之际,化为一道水流遁走。
“哪里走!”
宫家族长率先反应过来上前阻拦,想将其抓住当自己的投名状。
但宫家修炼幻术并不擅长速度。
很快便让他跑掉。
路父现在却是不想管这些,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一天的时间他大起大落,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此时擂台上。
胡九儿低身俯首“请大人落座。”
苏念一屁股坐在胡九儿身上,双脚落在她胸前。
“你这杂鱼,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来这里?”
“叽里呱啦。”胡九儿跟苏念解释了,自己是怎么利用苏念的淫威来谋取好处。
最后觉醒狐族血脉,来到这里的事情。
“原来如此,你混的还不错嘛。”
就当苏念觉得自己眼光好,随便收一个小弟都能成才的时候。
宫燕汐鬼鬼祟祟的走到苏念身前。
她脸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耳尖也是红的滴血。
“主主人,我来了。”
看着宫燕汐的行动,苏念有些傻眼。
她之前不还是很高傲的吗?
“她这是什么情况?”
“你调的?”
听见苏念说起宫燕汐,胡九儿骄傲的拍拍胸口。
“没错,就是我。”
“要不,今天我们一起去服侍您?”
苏念没有回话,看向呆滞的路子青,感觉他的脑袋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胡九儿此时也注意到了苏念的目光。
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为了表示歉意,我和燕汐一起服侍路长老。”
“哈!”
她没等来夸奖,反而等来了苏念的哈气。
被苏念哈了一脸的胡九儿,眨着眼睛看上去很是委屈。
“不行!”
“师妹什么不行?”
就在苏念训斥胡九儿让她不要乱搞的时候,身后传来路子青的声音。
“师兄你怎么醒了?”
苏念一脸疑惑的看向胡九儿,只见她举起了手。
像是在说,没错就是我干的。
看着路子青变得僵硬的僵尸身躯,苏念手指张开放在嘴边。
“师兄刚才看的什么东西?”
“真是杂鱼~弱鸡~居然这么容易就被迷惑了。”
路子青听见苏念的话,觉得雌小鬼又该被教育了。
但接下来的话,改变了他的想法。
“弱鸡师兄,还得我来救你。”
“我今天心情好,告诉我你在幻境里梦到的什么东西。”
“我可以赏赐给你。”
苏念趾高气扬,坐在胡九儿头上翘起二郎腿,搭到路子青一只手臂上。
“此话当真?”
“当然了,我向来信守承诺。”
“这点小事情,我还不至于骗你这个杂鱼。”
路子青嘴角微微扬起,师妹就是善解人意。
“师妹我梦到你了。”
“巧了,我从来不守承诺。”
路子青:?
此时的看台,宫家族长看着擂台上,自己女儿属于食物链底层。
而且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自己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她眼睛缓缓飘向,满脸欣慰的路父。
“算了,就当赔礼了。”
“这是坊市的地契,现在都还给路家。”
“不知道亲家能不能,介绍个弟子的位置。”
她暗自想到,这几人好像都是一个宗门的,要是能自己女儿也加入就好了。
刚进到宗门就和三位长老有关系,自己女儿还不得横着走。
事实也的确如此。
加入之后,在胡九儿的教导下,宫燕汐确实没办法竖着走了。
路家。
苏念二人回到路家。
“儿媳妇来了。”路父见到苏念迎了上来。
路子青见到父亲谄媚的样子,顿感不太适应。
“父亲,你之前还说我们不适合。”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个儿子,你们宗门还招不招人?”
路父搓了搓手,自从比赛结束,路家许多弟子就对合欢宗有了疯狂的崇拜。
甚至有人提前开始练习,导致最近红楼爆满。
“我不是这个杂鱼的媳妇呀!”苏念试图反驳。
“而且宗门都被灭了。”
反驳一句后苏念感觉奇怪,他们知道合欢宗的规矩吗?
自从加入合欢宗,苏念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炉鼎自己送上门来的。
“什么!居然不是吗?”
路父想到那天晚上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和路子青说的那些有歧义的话。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自己儿子不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