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觉,我感觉自己的眼皮像是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我完全忘记了调闹钟这件事,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拿手机,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看到来电显示是张国栋。我按下接听键,有气无力地说道:“喂,国栋,怎么了?”
张国栋显然听出了我还在睡觉的声音,他的语气有些恼怒,在电话那头大喊道:“什么怎么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你白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这一嗓子,就像一道惊雷,把我震得瞬间清醒了过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顿时吓了一跳——居然已经晚上8点了!
“啊,都八点了呀,睡过头了,睡过头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赶紧把手机通话声音外放,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洗脸。
可能是我这边的动静太大,张国栋在电话那头应该也能听到,所以他暂时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匆匆收拾好自己,对着电话说道:“好了好了,我现在就去公司。”
嗯,速度麻利点,你先给付经理打电话说一下,不然等他主动给你打电话就不好了。
“好,我知道了”
于是便匆忙的跑下楼,给付经理拨去了电话。
“喂,经理,实在是不好意思,刚上夜班还有点不习惯,没调闹钟一下子给睡过了,现在在去公司的路上了,半个小时后到。”
“行,这次就算了,但不能再有下次了。”
“一定一定。”
到了公司,其它员工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也赶紧来到付经理办公室,找他拿了卡和优盾后便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可今天第一次充值的两个账号就特别的不顺,越是着急想快速的对刷完两个账号,却总是押不对。每次只要是七千对三千,就一定会错一把。让两边账户余额再次回到起点。
眼看着流水已经超过两倍了,我也有些急了。
本来刚开始是一次下注一千左右,经过了三次七千又回到六七甚至两边持平的局面,这次又来到了七千对三千,我在空了两局后,找到一个已经连续双跳了6次的路子,终于下定决心反他一把。下注了两千块钱左右进行对打。
要是单跳的路子,我肯定不会选择去反他,因为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我见过的单跳长龙已经数不胜数了。要是遇到这种路子我一般都是顺的,一直开就一直顺。连对几把就可以完成账号对冲。
也试过很多次斩龙,但因为我们对打不能翻倍,斩龙的话即使中一把,第二把也不知道该给账号余额多的那一方押什么了。所有还是以顺龙为主的。
但双跳能出连续6次以上的路上还是很少见的,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次反龙又失败了,只见“闲家”直接两张牌以9点取胜,两边的账号再次回到同一起跑线。气的我真想骂人。
此时我想过直接梭哈一把算了,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
公司明文规定,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原因进行梭哈对打,每局单边下注额尽量控制在一千多一点以下。要是违规操作,导致被平台封控,里面的钱拿不出来就得让员工自己赔钱。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少的员工为了早早完成业绩也经常性的一局下注两千。也有在特殊情况下一把梭哈的时候。
据张国栋说的,听说他来之前公司里面有过被封号的事情,但他来的这两个月还没有听到过哪个员工被封号。唯一有一次赔钱的,是因为一个员工把闲押完,押庄去了,结果庄的那里一时疏忽忘记点确认了,结果偏偏就开了庄,损失了一千块钱赔给公司了。
此时双跳的路子已经两闲两庄一直连着开了七次了,我还是坚定它很快就会断,而且我现在两边账户余额持平,不管押啥都是一样的,于是就下了对打了两千块钱的注,心里很希望这局它开个庄,这样我就能在下一局反它,赌他不再走龙。
开牌了,果然开的是庄,而且还是庄家以“1点”险胜了闲家的“0点”
看到这样的结果,我更加确定了双跳龙气数已尽,果断的先在庄上面把b账户剩余的2950块钱全部压了上去,A账户压了闲2920块钱。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美女荷官翻牌的双手,闲家前两张牌来出的是5和6,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还没来得及多想,庄家的两张牌也翻开了,是K和3。
接着荷官将两边的第三张牌依次滑了过来,在滑牌的那几秒,我心里一直在祈祷着只要能开个3到8以内的牌就行,这样闲家就暂时比庄家牌面大,要是能开个7或者8那就稳了 。
最终,闲家补牌开出的是5,闲家6点,庄家补牌开了一个10,庄家3点,闲赢。
我朝着美女荷官送了一个飞吻,以此来感谢着他的不杀之恩。
对局终于结束了,可流水已经超过了三倍,意味着两个账户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拉扯没有一点利润,属于白忙活了。
要是按照平时,输的那一边账号我是还会选择再继续充值的,但今天刚开始的这两个平台账号就这么不顺,为了不影响我接下来的心态,也有一些迷信的思想在里面,我果断的把A账户提现后,便直接换了两个平台开始充值了。
等待期间,去了一趟吸烟室缓解了一下急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