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的离职，以及我和周敏慧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一直都无法打起精神来面对工作。整个 9 月份，我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浑浑噩噩的。
而周慧敏呢，她在这期间陆陆续续招来了 6 个人。然而，这些新员工们似乎都对这份工作不太满意，刚办完入职手续没几天，就纷纷选择了离开。到了月底，就连孙晓林也突然提出不干了，这让原本就有些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孙晓林离开后，在西市重新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既当卧室又当办公室。礼拜天的时候，我还特意过去帮他忙了一整天。他的家人也很给力，把他之前的那些设备都给邮寄了过来，再加上他又买了一些必需品，这个小小的工作室就算是正式开张啦！
当我好奇地问他打算怎么去找客户时，他却一脸不以为然地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嘛！微信摇一摇，添加附近的人，陌陌、探探、快手，还有其他各种聊天软件都可以啊！”
我听到他这么说，惊讶得嘴巴都张得大大的，心里对他的脑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要不是他说出来，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些。不得不说，孙晓林还真是有一套啊！
国庆节的假期结束后，公司里举行了一场重要的大会。会议一开始，领导首先对那些成功完成分裂计划的组长们进行了表扬。被点到名字的组长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地走上讲台，领取属于他们的奖励。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我看到每个上台领奖的组长都得到了两千块钱现金，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我心里暗自感叹，公司还真是大方啊。
然而，就在我还沉浸在对那些组长们的羡慕之中时，会议的气氛突然发生了变化。紧接着，领导开始点名那些没有完成分裂计划的组长们。被点到名字的组长们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缓缓地走上讲台。
曹启飞也是其中之一。只见他无精打采地走到台上，和其他几个没完成任务的组长们并排站成了一排。
接下来，公司对他们这几个组长进行了一场长达十分钟左右的批斗大会。领导严厉地批评了他们的工作表现，指出他们没有达到公司的要求，给整个团队带来了负面影响。
批斗大会结束后，我看到投影屏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二维码。那几个组长们似乎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纷纷默默地拿出手机，对着二维码扫描了起来。然后，他们在手机上进行了一些操作，看起来像是在支付罚款。
我之前一直都不清楚，如果组长没有完成任务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虽然我知道肯定会有相应的处罚，但具体是什么却从未问过曹启飞，而他也从未主动跟我提起过。直到今天，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惩罚竟然是罚钱！
当曹启飞从台上走下来，坐在我身旁时，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罚了多少啊？”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两千。”
听到这个数字，我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啊！这么多？”
曹启飞似乎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说：“你以为呢？”
我心里暗自思忖，完成任务的组长可以获得两千块的奖励，而没完成的却要被罚两千，这样算下来，公司岂不是一点都不亏？
曹启飞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接着说：“是啊，你才知道啊，公司从来都是一毛不拔。”
就在这时，主持人突然喊了一声：“安静！”然后继续主持大会。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之情。我意识到，曹启飞本来就是在花钱免费帮我招人，可由于我缺乏留人能力，最终导致他没能完成分裂计划，从而被罚款两千。这让我感到非常过意不去。
再想到周敏慧的工资，她的底薪是一千五百块钱。算是孙晓林一共办理了七个入职手续，但其中六个都只工作了短短几天就离职了。孙晓林虽然工作了一个月，但他并没有成功开单，也就无法转正，并且也已经辞职了，那就和那6个人是一样的，周敏慧的提成都是两百块钱，7个人就是一千四百块钱。一共两千九百块钱。
没留住人，也没什么业绩，就没能给曹启飞增加任何的收入，算上罚款，曹启飞可就是白白损失了五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