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咕咕的神棍,想到这儿,把所有的不高兴,都统统的放下,大大咧咧地奔着自己心目中升起的希望,毫无忌惮地走近这只棕熊。
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神棍的,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被神棍的这个举动,给镇住了,他小声嘀咕:“神棍是疯了吗?难道,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凡人吗?那可是能够杀死老虎,战群狼的棕熊。”
他的担心就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了事实,眼看着神棍大摇大摆地走到这只棕熊近前,用自己手上拿着的树枝,轻点那只棕熊的脑门时,那只棕熊,一下子就被点醒,直勾勾的两只熊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本就是猛兽的棕熊,发挥出猛兽的潜能,拿出猎杀的本能,猛的往前一扑,朝自己面前站着的神棍,猎杀猎物般扑了过来。
见那只棕熊朝自己扑了过来,神棍这下子可被吓懵圈了,急忙往后退,却没有办法躲过,那只棕熊向她扑过来的速度。为了不让这只棕熊扑到自己,神棍本能地往后退,在往后退时,还没有来得及抬起来的脚,却被脚下的杂草给裹住,一下子被绊倒,重重地摔趴在草地上。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被摔趴在地上的神棍,本能地闭上了双眼,此时此刻,自己的心,也就是彻底的凉了,知道今天,自己说什么都活不下去了,一条小命,就这样毫无价值地交代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一直盘旋着的神雕,用自己的大鹏之翅,发出一道金光,这道金光,在阳光中发出刺眼的光芒,直接击中那只棕熊的脑门,那只棕熊,伸出去的熊掌,高高地举着,就被定在那里。
没有感觉到那只棕熊,扑了过来的神棍,却在生死关头,竟然被一道绿光,给带离危险之处。
知道自己还没有被那只棕熊给扑杀,神棍试探着,慢慢睁开眼,见自己的面前,站着的是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
心中侥幸的神棍,一反常态地开始进行责怪,语气怪异又无奈:“是你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救了本神棍?”
看了看神棍,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一脸的傲慢和自得,理直气壮地点着头,进行回话给神棍:“是我,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在你神棍命悬一线,迫在眉睫之际,以最快的速度,将你神棍从那只棕熊的巴掌下救了出来。神棍,本后主,又救了你一次,这回算不算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些理屈词穷的神棍,张了张嘴,稍加琢磨,从容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想找出自己回答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的问题,四下撒摸,目的是在寻找话题,应对这位聪明智慧的天界少年。
天空中,一声神雕大鹏的叫声,打破神棍的暂时沉默,她仰面看向天空,就见一只神雕大鹏,在自己头顶上的天空中盘旋。
见此情景,神棍顿时眼前一亮,心中有了定数,立刻向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振振有词地用语言攻击:“说的没错,这一次,就算是你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在本神棍火烧眉毛的危机时刻,你及时又果断地出手相救。这个,本神棍我认,可是,你再看看那只棕熊,伸着熊掌,被定在那里的样子,神棍我会被那只棕熊给拍死吗?”
好一个不讲理的神棍,说出来的话,都能够把山中的猛兽,统统气死,可就是没有气着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他看着神棍的样子,听着神棍说着这些蛮不讲理,还无理取闹的这些话,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还一个劲地开心笑着,目光中亲近又依赖,微翘嘴角,显现出淡淡的微笑。
面对着这个胡搅蛮缠的神棍,这位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就是不计较神棍所说的这些话,是不是正确,是不是有道理,是不是歪理邪说,是不是故意折磨和捉弄,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都是神棍对自己说的玩笑话,是神棍在跟自己玩,是神棍用这种方法,想激发起自己与神棍能够玩起来的激情,爱玩是神棍惯用的标签。
为了让神棍能够玩得开心,自己是心甘情愿陪着她一起玩,一起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出有些匪夷所思,不着边的话。
总之,不管神棍对自己说什么,怎么说都行,自己都乐在其中,嗜此不疲。
抱着配合神棍一起玩下去的心理,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居然莫名其妙地咧开嘴,笑了起来:“看到了,本后主看到了那只棕熊,像是被谁给定住了一样,站在那里高高举着熊掌,像是要一巴掌就把你神棍给拍成肉酱,或者是给你神棍,一巴掌拍成粉身碎骨,真的是太好笑了。神棍,这要是没有谁把这只棕熊,用功夫和术法给定住,本后主想,你神棍很可能就会呜呼哀哉!那样,真的是很可悲,很凄惨,很不忍目睹,很让本后主伤心欲绝,追悔莫及呀!”
说到伤心处,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差一点就要掉下来眼泪,表情上显现出,真的是后怕的神情。
被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的这一番表演,给带进戏中的神棍,感动的已经热泪盈眶,眼泪在眼圈里含着,要掉不掉,在眼圈里打转转。
入戏太深的神棍,瘪了瘪嘴,终于开口:“说的是,本神棍差一点就被那只棕熊,给一巴掌拍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道是谁,这么的给力,帮助了本神棍。这份人情,咱们可不能够不领,朝绿,你说本神棍是那个过河拆桥的主吗?”
尽其所能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立刻衔接到位:“说的是,神棍绝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本后主也不是一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的人。神棍,既然咱们欠下了别人的这一份救命之恩,咱们应该怎么做才行?你说说,本后主一定照做。”
还在享受着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对自己这种行为的附和,神棍打心眼里高兴,暗自夸奖他能够在自己这个神棍这里,配合的天衣无缝,他这种不分好坏,对神棍亦步亦趋,随和着神棍,处处模仿,事事追随,言行一致的表现,让神棍得意忘形。
满意他对自己这个神棍所说的话,再不合适,这位天界少年,都没有辩驳的意思,都能够接纳和支持。
佩服他跟神棍简直就是同属一类人,表现的就连为人处事,说话方式,都能够完全契合,还对神棍的胡言乱语,言听计从,对神棍的小肚鸡肠,还欣赏有加,对神棍的无理取闹都唯命是从。
神棍还没有说话,一直隐藏在神棍身边的一个透明人,却被神棍和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这两个人,非常与众不同的这种行为给气爆了。
这个透明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暴怒,再也没有心思听神棍这个人,那不是当理说,折磨自己,再也不能够接受这位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不明真相的东西,对神棍的曲意逢迎,违心地投其所好,更受不了的却是,这位天界少年对这个神棍,不失尊贵形象而谄媚的阿谀奉承。
自称是嗜血恶魔的透明人,对这个神棍的为人,还有另类的行为,真的是忍无可忍,真的是忍受不了神棍对自己的狂虐和折磨,真的是控制不住神棍对自己的突破和激怒,什么都不顾地直接暴怒起来:“闭嘴,你们两个另类的东西,竟然敢用这种方法,反复的蹂躏本魔的心,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天界少年,你一身的高贵气质,气场非凡,竟然也是一个无知之辈,连起码的礼仪道德都不懂,跟这个神棍,简直就是同类货色,歪理邪说的佼佼者。今天,你们两个用无知和自以为是,将本魔的心给一点点的碾压磨碎,本魔岂能放过你们?”
冷不丁的被吓了一大跳的神棍,可不是吃亏,让人的主,本能的反击能力,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是个什么东西?从哪冒出来的,咋这么矫情呢,人家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咱们根本就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折磨到你了,还把你的心,给碾压磨碎,这不是你自找的吗?哎,你自己捡折磨,捡碾压,捡磨碎,就是自作自受。还怪在我们头上了?你讲不讲理,有没有人性,谁让你捡不愉快了?不爱听,赶紧走开,别碍我们两个的事。接下来,我神棍,还有很多事要做,没闲工夫搭理你。你这个没趣的家伙,在本神棍这里刷什么存在感,没有任何意义?”
好一通伶牙俐齿的回怼和奚落,竟然把这个自称是恶魔的家伙,给回怼的哑口无言,此时此刻的喉咙里,像是被活生生地塞进了东西,死死地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噎的这个透明人,差一点就被活活的憋死,连气都上不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够化作一缕金光逃跑。
天空中一直都盘旋着的神雕大鹏,发现了这一切,本能地在天空中,随着那一道金光而去——
憋不住‘哈哈’大笑的神棍,也笑岔了气,用手一个劲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笑容上,增添了一些痛苦的表情,失语地从自己的嘴里溜出:“疼死本神棍了。”
就是这样的一句,从神棍嘴里溜出来的话,传到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的耳朵里,却是非常的清晰,知道了神棍肚子疼,而且还是疼的非常严重,他急急忙忙地上前就去搀扶,脸上显现出关心则乱的表情,紧张的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说出的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神棍,没,没事吧?你你是怎么了?要我怎么帮助你?”
强忍着肚子疼的神棍,一脸的不耐烦,一伸手,指了一下,朝绿,朝扩希,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别捣乱,一会就好了。”
没有听明白神棍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还不敢再继续追问,因为是,他看着此时此刻的神棍,真的是很难受,很难受的,脸上都是痛苦的难言之隐,急的这位天界仙虫族少年,心急火燎,就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出手帮助神棍。
情急之下,真的是豁出命了,居然不管不顾地自己决定,把自身仙功仙能,输入给神棍,用这种方法,以解神棍此时此刻的痛苦。
当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自作主张地将自身仙功仙能,输入到神棍身上的时候,神棍想制止已经就来不及了,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输入了仙功仙能,神棍虽然不会什么功夫,也没有什么修为,却知道,当接受别人输入仙功仙能的时候,是万万不能够在接受输入的时候,半路打断。这样,会给输入者和被输入者,都带来致命的伤害,严重的,很有可能会伤到身体,甚至是危害到生命。
为了确保这位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不在给自己输入仙功仙能的时候,受到伤害,危及到生命,根本就不需要仙功神能的神棍,为了确保这位天界少年,不再被失去仙功仙能,转变成一只绿色小肥虫,只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了自身反输入法,趁着他给自己输入仙功仙能的时候,把自己偶然学到的,帮助人增加功力和功法,提高别人仙功仙能的方法,反输入给天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