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纪栀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但她那个纸人没有什么异动哦，其他纸人发起攻击后，也没有动......”林知言说道。
“虽然没动，但是出现在那里肯定不是偶然吧，你觉得呢？”
林知言问道，但纪栀叶明显已经陷入自己的思绪了。
她早先还觉得那个破旧村落的纸人和人皮鬼有些像，现在又有一个和路筱一样的纸人？
这个纸人准备用来干什么的？
纪栀叶眉头突然一皱，问道：“你看到的那个纸人，新的，还是很旧的？”
“肯定和其他纸人差不多很旧啊，要不这么显眼，我一开始怎么会想不起来？”
说完就连林知言自己都一愣。
对啊，这纸人这么旧，至少和村子一样是二十多年前的产物。
路筱才多大，十八岁，还没到十九岁。
怎么可能有人提前几年就把她的纸人做出来了？
“巧合？”林知言自言自语道。
但路筱又不是什么大众脸，而且那个纸人上的笔画还有多次叠加过的迹象，就好像这个东西不是这么清晰，但是在一次次修改后，变成了最后这幅样子。
林知言不觉有些懊恼，早知道当时就该多抗两下攻击，说不定那个攻击力度抗两下死不了。
“想什么呢。”纪栀叶肘击了他一下，疼得林知言龇牙咧嘴。
“你不会是在想当初不躲攻击，多看看的情况吧？”
“啊。”林知言捂嘴，被猜到了。
“什么线索都没有性命重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做出来的最本质反应，不要为了莫须有的东西送命。”纪栀叶低声道。
“切，”林知言撇撇嘴，“你自己不拼么，你偶尔也应该为守在病床边的人想想吧，你想想我看你半死不活多少次了？”
“......”
林知言当时在病床前说什么身份互换，可不仅仅是什么玩笑话，是真的带着怨气的。
天知道他真怕哪天纪栀叶真的会因为伤势过重，一睡不起了。
虽然假装很放松，但每次都是脱离危险期，他才会休息一会儿。
“......所以你还是答应了对吧？”纪栀叶看着有些生气收不住情绪的林知言，冷不丁开口问道。
“什么？”
林知言只觉得自己这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了，心里憋屈的很。
“做副队长的事情。”纪栀叶道，“有你在，说不定事情解决的成功率更高，而且你之前提到的想法，我也觉得有个具体的实验地方才行......”
“我不。”林知言突然开口。
“哈？”纪栀叶没想到这次他直截了当拒绝，不由得疑惑出声。
“我要吃凯悦酒店最贵的套餐。”林知言再次强盗，“两次！”
“......彳亍。”
夜晚。
路筱在和万恶的物理题做着艰难对抗。
纪栀叶则是拿着内部笔记本。
李莹和王晓兰两人暂时不在，听说是两人吵架大打出手，被一起请去喝茶了。
倒也是乐得清闲。
【人员调度信息申请】
【请输入需要添加额人员信息】
姓名：林知言
性别：男
......
纪栀叶将林知言的信息一一填进去，然后摁下确认键。
瞬间林知言的身份就通过审核加入到了灵异监管局，随后纪栀叶又开始申请把他调入自己的队伍。
申请刚发出去，就直接通过了。
这么快？
真的有审核吗？
不过纪栀叶也没想太多，她的队伍其实还差人，但是她翻着人员名单，没什么其他心仪的人选，更确切说，这些代表能力值的冰冷数字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齐长生的信息虽然也在里面，但是就没有这些数值记录。
搞这么神秘？
齐长生也在人员名单中，不会也能把他也加进来吧？
试试就试试。
纪栀叶直接就把齐长生的代号填到了申请里，摁了确认键。
【您的申请已通过】
嗯？
真的行？
齐长生审批自己加入特殊小队？他不会是看错了吧？
但随即纪栀叶就陷入沉思，因为她看到了自己那条通过申请的信息里，审批人的落款是——
【纪栀叶】
林知言那条申请也是同样的落款。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审批快，其实是自己提交的信息，直接自己审批了。
根本不需要第三方经手，所以才这么快。
而此时正在开会的齐长生，还在发言中，电脑突然弹出一个消息。
【人员调度信息确认：
您已被特殊小队，编号00戮灵小队选中，加入戮灵小队。
请在三日内与现役队伍交接，并前往戮灵小队报道。
——戮灵小队队长 纪栀叶】
【请确认您收到此通知】
齐长生的神志陷入呆怔，因为这个信息，甚至没有取消键，只有确认键。
他还没有弄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这个信息不点确认根本关不掉，他甚至看不到刚刚要讲的文件内容。
“齐局，你那边，怎么了吗？”
电子屏幕上另一头的人见齐长生突然停止说话，不由得询问道。
生怕自己这边谁突然多动了一下，引起他不满，毕竟这个局长传说中可是个超绝疯子大魔王。
“......”
齐长生沉默了一会儿，默默地摁下了确认键，这个消息才消失。
然后他深呼吸一口气。
“没事，出了点小插曲，我们继续。”
两小时后。
纪栀叶处理完自己这边的事情，正在教好不容易和物理和解的路筱数学题。
然后她的私人手机上突然弹出一个消息，来自于齐长生。
意思非常言简意赅，甚至只有一个符号。
【？】
纪栀叶陷入沉思。